一直都说狗的嗅觉灵敏,我原想将郑易易放到地上看看能不能凭着它那灵敏的嗅觉带着我们俩找着回去的路,但瞅着它那瑟瑟发抖的小模样,我也只能叹着气摇头后悔之前万万不该那么不谨慎自己跑进山里。[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大致推算了一下,不算之前在树林里逃跑的那段路程,单单就在水里漂流也起码漂了十几二十分钟,起码移动的也得有个好几公里,甚至十几二十公里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对这些计算并不十分清楚,只是凭借着感觉去猜想。
瞅着眼前的丛林,我头皮有些发麻,十几二十公里是什么概念,在这样的地方行走一个小时能走出一公里就算是顶不错的了,也就是说就算不想其他,单单马不停蹄的走,也起码也得走十几个小时。
仰头透过树冠的缝隙看了眼已经开始西移的太阳,我叹了口气,伸手将因为泡水而散乱的头发拧了拧又扎了起来后,认命的朝着漂流下来的方向迈开步子走了过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指不定根本就没我瞎推测的那么远。
前几天下了很大一场雨,之前在山林边上没啥感觉,这会大概是处于山林比较深处的地方,一股子浓重的湿热感十分的膈应人,加上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湿的,不多大会浑身上下就是粘巴巴的一片,不过我倒是十分庆幸现在天还不算热,不然的话依着现在的情况,这山上的蚊子都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又在灌木中穿行了一段距离,我干脆将郑易易给放了出来,一来是因为放它在口袋里我在灌木中弯腰来回钻十分的不方便,二来是这里视线十分的受阻,可视范围很低,它嗅觉和警惕性都还算可以,能勉强充当小哨兵用一用。[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就在不同的树林,灌木中穿行,刚开始还觉得累和闷热,到后来浑身上下除了麻木就再没有别的感觉了,与此同时这么不停歇的走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也依旧没见着丝毫熟悉的痕迹,期间我费力爬到一颗树上来回打量四周的情况,结果发现周围除了树就还是树,两边都望不到尽头。
天已经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估摸着再过不到一个小时肯定就完全的黑了下来,我将郑易易给唤了回来,思索着反正今天也出不去干脆就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过一夜吧。
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什么特别合适的地方,没办法,我只能抱着郑易易找了棵不算高的树费力的爬了上去,今天一天我似乎都在不停的爬啊爬。
坐在树叉上,紧紧的抱着怀中的郑易易,目前来说它算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撑了,有它在起码算是有个伴,不然的话让我一个人在这四处无人的树林中独自过一夜估计第二天被吓得疯的比荣荣还厉害。
之前由于不停的赶路倒是没什么大的感觉,这会仰躺在树杈上,躯体和大脑都安静了下来才注意到,肚子早已经空空如也,饿的厉害,身上的衣服依旧是湿的,现在天气虽然不那么冷,但是这会太阳落山,丛林里的夜间温度本就低这会缩在树上也感觉到了阵阵的寒意。
天终于彻底黑了下来,丛林里到处黑漆漆的,月光被上方密集的树冠挡着也根本照不下来,我刚开始还试图睁大眼睛想要看清周围的情况,但是没多大会就彻底放弃了。
又冷又饿,我只能紧紧抱着郑易易,心里都苦成墨汁了。只能边憎恨着身处的丛林,边祈祷山谷里的人能早点发现我不见了想到进山里来找。
我可完全没有那种钻木取火,吃虫还吃出鸡肉味的超神本领,估计明天再出不去,我只能带着郑易易啃树皮充饥了。
白天的体力透支,躺在树上又冷又饿的没多大会依旧是睡了过去,由于潜意识里担心着会从树上掉下去所以这一觉睡的并不十分的沉,迷迷糊糊的总觉得树下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当思绪再一次从睡梦中被拉扯回来之后我才算是彻底听清树下面传来的响动,正迷迷糊糊的盯着眼前的树冠,下方传来的嘈杂叫声强行的终止了我的神游。
原本卧在我肚子上的郑易易此刻正对着树下呲牙咧嘴的大声叫唤着,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忙抱住它从树干上做起了身子,朝下一看,瞬间就怔住了。
此刻树下面起码有十几只行尸围成一堆,正纷纷仰着脖子扒拉着树干冲我大声的叫唤着,这下子我算是彻底清醒了,手紧紧的攀着树干生怕一不小心滑下去。
这算不算屋漏偏逢连夜雨?人要是倒霉起来真的是喝凉水都能被淹死!
出门真他妈应该备一份黄历,从昨天进到这个山里开始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瞅着下方那十几只行尸难看的嘴脸一股子无名的闷火立即就蹿了上来,简直是欺人太甚!连口喘气的机会都不给!
“***!”猛地的踹了下树干,我狠狠的咬住了嘴唇,生气归生气,这会我不得不面对现实情况,这树底下的十几只行尸我是根本不可能对付的了的,就算是平时手里有武器都几乎不太可能,更何况这会又饿又累还赤手空拳的。
下面的行尸依旧是不知所谓的叫唤着,我已经懒得再去猜想它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毕竟山谷也就那么点人,这外面起码几十座的山,他们就算想要清扫估计也是有心无力。
毕竟现在行尸已经是漫山遍野,我们大天朝如此的人口密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