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育场建造的十分的大,我原本推测的是,五分钟的时间大家能不能从那个内场里全都撤出来都是一说,现在看来不仅全都撤出来了,而且已经出去了起码一半的人。
我们的井然有序应该是这游戏的主办方万万没有想到的。
就在我走回到走廊上,看着后面长长的队伍,脑子突然已经,坏了!
他们有二十五名的人员混在人群中,也就是说...此时此刻我们这些队伍中有可能就混杂着他们的人?
不...应该说已经是肯定的了。
就在这个想法刚冒出的瞬间,不知哪里传来的声响:“时间到,游戏开始。”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见后排的几个男人猛地拉开衣服外套,从里面一人掏出了一把冲锋枪,咔咔咔的上了膛。
“大家快跑!!!!!!”我这一声几乎是喊破了嗓子。
但是根本已经来不及了,那群人开枪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邹然而起的枪声吓蒙了,后面靠近他们的那些人几乎是在瞬间就在连连的惨叫声中倒地抽搐。
空中爆发出一阵阵的血雾。
我返身朝着一旁的走廊快步的跑了过去,尖叫不止的人群,有很大一部分都跟着我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的在跑,期间十分没用的不停掉眼泪,脑中不停的回想着刚刚倒下的众人,他们在一分钟之前,还满心欢喜的坚信我会带着他们安全的逃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个荒唐的游戏。
身后那几个年轻的男女再次跟了上来,年轻人的心中总是涌动着一种更为狂烈的热情,他们没有先逃跑,只是为了一股子豪情壮志,放弃了那个出口的希望,跟着我跑到了这未知的走廊上。
后方的枪声仍旧在响起,不停的有人惨叫着倒下,我狠狠的抹了把眼泪,一眼看到了一旁凸出来的一根柱子,对着身旁几个年轻人大喊道:“你们先走!我留下给你挡一会!”
我这会也是热血冲上了脑子,已经完全的想不清楚留下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没等任何人回答,我身子一侧就背靠在了那柱子上。
后面接连跑上的人,明显已经被后方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给吓破了胆,不停的尖叫震耳欲聋。
在听到枪声出现在了我们这条走廊上的时候,看着最前面的队伍终于又拐了弯,不会被枪打到的时候,我快速的给手中的枪上了膛,随即猛地闪出身子,对着身后啪!啪!啪!的连开了几枪。
我知道没有打中他们,但是突然有人还击,确确实实的引起了那些人的警惕,他们不再肆无忌惮的超前猛冲,对着我身后的柱子一阵猛烈的扫射之后,应该是纷纷隐藏了起来,没再上前。
看着前方逃跑队伍的最后人员也终于撤离到另外一条走廊上的时候,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一种迟来的恐慌和惊惧迅速的席卷了我的全身。
身旁走廊上之前陆续倒地,这会正躺在地上不停哀嚎的众人让我止不住更加的紧张。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猛地被拉回了注意力,提高了浑身的警惕细胞细细的听着身后的动静...他们在朝我靠近!
不敢在走神,强压下其他任何的心理恐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去之后,把脑袋靠在了柱子上,尽可能的让大脑平静下来思考当前的情况和处理的法子。
最靠近的那个脚步声应该已经到了离我最多两三米的距离,狠狠的皱起眉头,我没给自己犹豫的机会,猛地弹出身子,眼睛在瞄到人影的一瞬间按下了扳机,随即毫不恋战再次躲回了身子,在又是一阵密集的枪声中狠狠的吐出了口气,我能保证刚刚我打中了那个最靠近的人!
这手枪的子弹具体有几发我不清楚,这些东西通常只有锁天会把玩,我很少靠近,嘎子叔觉得这种杀人的利器都带有煞气,不吉利,所以我们家中也鲜少出现,大多都封存起来,所以对这些东西几乎是毫不了解。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有麻烦了。
前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隐约传来一阵的惊叫声,随即前方也传来了零星的枪声,枪声持续了一会后就变得更加密集了起来。
我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状况给弄的昏了头,再加上自己的身后还有几头豺狼等着送我上西天,只会死死的咬着牙恨不得自己手里此刻拿着的是加特林,而不是这把小手枪。
就在我整个人都陷入了各种憎恨和不甘的颓然思潮中时,身旁的走廊扶手上猛然绕上了一只缠着绳子的银色飞刀。
说到这里,我就要介绍一下此时身处的环境和地形。
刚刚通过那么通拐弯逃跑,此刻我们已经是身处在二层的走廊上,其实这也不能说是二楼,因为没有房间,只是一圈环绕着内藏的走廊而已,看表演或者什么比赛的时候,这上面站着的人可以不被下方的观众阻挡视线,走廊,一侧是实在的墙体,一边是直接能看向内场的走道。
之前刚从那个内场出去的走廊由于没法直对着内场所以才是两边都是封实的墙体。
而我此刻身处的就是靠近内场的那边,刚刚由于精神的高度紧张,我完全没注意自己身旁的情况,这会才发现,整个内场里都已经整体混乱,到处都是躲藏起来的人在进行枪战。
谷爷他们似乎已经被保镖保护着先撤退了,这会内场到处都是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