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顿时脸色阴晴数变,凛着眼神狞声问道:“是谁告诉你我为9025撑腰的?”
这个问题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回答,面不改色道:“是李医生!”
“哼!我就知道是这个老贱货!”林韵咬着牙根将香烟掐成两段,“我对她已经是一忍再忍了,她居然一贱再贱!真以为我不能拿她怎样吗!”
我可不想管她跟李芙珍之间的私人恩怨,奔着原始目的直捣黄龙说道:“林监,恕我斗胆直言,其实在姐妹们眼里,以茉莉的品性根本就配不上你的成熟风韵和高贵气质!”
林韵再次色变:“你……你、什么意思!”
我举起手铐随意拨撩了下长发,脑子里尽量想着倪海琳的雪白山峰,裤里大爷很争气地一下子膨胀了起来,从拉链缝里耸挺而出,像一门小钢炮似的直直地对准了林韵!
林韵眼角无意识地一瞄之下,双眼瞬间精光大盛,脸上喷涌起一层情.欲绯红,眼波里精光渐褪、缓缓荡漾起轻雾朦胧之色,看那鼻翼微微扇动,我知道这次赌博是压中了!
但我还没得意五秒钟,却见林韵突然警醒一般,沉下脸来一拍桌子喝道:“放肆!给我收起来!”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没想到她的定力如此顽强,根本就不像倪海琳认为的那样不堪一击!
暗道可惜之下,我装作刚刚反应过来的惊慌样子,手忙脚乱地将拉链拉起,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林监,我失态了失态了……”
“给我滚出去!”
我胆战心惊地溜出房间,发现倪海琳也是一脸的紧张之色,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在门外偷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
“没事,那老妖婆脸皮子嫩,毕竟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儿,一下子放不下身段,过几天自然会临幸你的!”回到牢房内,倪海琳故作轻松地安慰我。
我知道林韵那边已成定局,现在唯有牢牢攀住倪海琳,当下也不打击她的乐观判断,拍了拍她肩膀说道:“放心吧倪警官,就算我搞不定那老妖婆,也一定会想办法搞定茉莉的!”
“恩,思路是对的!”倪海琳听了面露喜悦,赞赏地搭着我的肩膀说道,“以后私底下可以叫我一声琳姐,碰到什么难处了就吱一声,我在柴少妍那边还是能够说得上话的!”
我心中窃喜,她果然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我身上!看来以后有恃宠而骄的资本了!但这还不够稳妥,最为保险的就是和她发生ròu_tǐ关系,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升华、发生质变,就像林韵和茉莉那样!
但这可能吗?除非她也有女同情结……
我不敢贸然出击、打破目前这种说好不好、说坏也坏不到哪儿去的局面,决心先观望一阵子再说,反正现在钥匙还没拿到手。
看得出来倪海琳对今天的色.诱结果还是有着小失望的,枕着手臂仰靠在莫玲的下铺发着愣走着神,显得情绪很低落,我挨过去顺势伸出胳膊将她揽住了,像闺密一般开着玩笑逗弄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前几天情人节看人家柴少妍鲜花簇拥而没人给你送花感到心理不平衡呀?”
“切!”倪海琳秀眉一抬,“就那丑得人神共愤的歪瓜劣枣,我宁可不要他送!”
“哎哟,瞧你那酸的!人家可是跑车金表呐!”
“那又怎样?”倪海琳满不在乎道,“要是嫁给这种货色,每天早上一醒来发现身边躺个丑八怪,我可受不了!”
“……”我一阵无语。
“也真搞不懂柴少妍心里是怎么想的,虽说死了老公成了二婚货,但好歹她模样长在那儿,又是烈士家属,还是监狱高管,怎么就同意跟那不着调的花花公子拍拖了?”
我不由好奇问道:“那男的什么来头?富二代?”
“官二代啦!”倪海琳说道,“他叫于浩,是昆明市委书记于正明的儿子,整天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白天泡妞,晚上泡吧,老婆离了俩儿,情妇换了仨儿,最近包养的一个女大学生正在念大三,据说大一、大二时是被他老子包养的!”
晕!连包.二奶都子承父业!
可这于浩如此品行,柴少妍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怎么会同意跟他交往呢?而且看她脖子上的吻痕,显然两人关系已非一般了!难道说经历了丈夫遇害、胎儿流产的沉痛打击之后,她已经变得心如死灰、开始自暴自弃了?
我不由想起了她那天的话,她说能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和痛不欲生,心想她或许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头顶烈日在采石场干了两天脏苦体力活,终于捱到了下班时分——今天是周五,按计划后天阿花就要送钥匙过来了!
众妖将安全帽和手套杂乱扔进“工程指挥部”,拎着头发抖落黄白粉屑,掀着衣襟挥散淋漓香汗,响起一片哎哟喔唷苦不堪言的叫苦声。
“吵什么吵!肃静!列队!”倪海琳板着脸喝道,“回监舱!”
我默默地跟随队伍徒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