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的听力当然比普通人更加敏感,白父清晰的听到了秦雪松的那句话,那句“我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的女人,我心里只有你,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这让白父心里很感动,他当初反对白迟迟和秦雪松交往,也是考虑到他不务正业,不能带给女儿稳定和幸福。
可是如今,他事业有成,却没有忘记自己的初恋,单身一人这么多年,或者真的是在等待着自己的女儿。
窗外的暴风雨掩盖住了白父的脚步声,他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回到了堂屋。
“老白,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不是让你去叫他们过来喝杯热茶的吗?”白母只听到白父一个人的脚步声。
“老伴儿,我刚才过去,听到迟儿在哭,秦雪松正在安慰她!我不好意思去打扰他们,所以就回来了。”白父走到椅子前坐下,心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白母惊讶的说:“怎么会哭了?我去看看!”
“等会儿,你现在别去,等女儿哭完了再说吧!”白父拉住了白母。
“女儿在哭啊,我怎么能不管?”白母着急的说。
白父说:“你知道女儿为什么会哭?你知道秦雪松对她说什么了吗?”
“你知道,你告诉我啊!”白母赶紧说。
白父考虑了一下:“我猜啊,迟儿之所以会哭,是因为司徒清跟她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你怎么会这么想,而且,秦雪松说什么了?”白母心里很担心,她真想马上去把白迟迟拥在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女儿平时也挺坚强的,她只有在感情上受到挫折之后才会哭,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秦雪松说他不在乎迟儿有身孕,还说可以把这个孩子当成他自己的孩子,又说心里永远只有迟儿一个!”白父一口气说完,觉得心头酸酸的。
“真的?”白母问道。
“真的,我想秦雪松之所以这么说,肯定也是听到了司徒清对迟儿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白父摇着头说。
白母叹了一口气:“以前我们不同意雪松跟迟儿来往,怕孩子跟着她受苦受穷,想着司徒清家庭条件挺好的,女儿嫁过去至少衣食无忧了吧,可是,唉!”
“一入侯门深似海,司徒家是什么身份地位,我们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古这婚嫁就讲究个门当户对,我们是高攀了人家啊!”白父有些后悔的说。
“老伴儿,你可不能犯糊涂!迟儿都有司徒清的孩子了,不管怎样我们是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啊!”白母不同意白父的意见,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女儿离婚。
白父说:“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我就只是说说!如果,万一,司徒清真的做了对不起我们迟儿的事,迟儿要跟他分开,那么秦雪松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话也只能说到这儿了!我们是正经人家,女儿没有离婚是不能跟别的男人再说什么爱啊恨啊的,我得去把他们叫过来!”白母说完,拿着伞就朝着厨房走去。
“老伴儿,你等等,这么去叫他们也显得突然,你找个什么借口呗!”白父赶紧说。
这话提醒了白母,所以她才会拿着手机去找白迟迟,让她帮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未接来电。
“雪松啊,你把湿衣服挂起来吧,明天早上我想应该就干了!”白母对秦雪松说。
“阿姨,我用吹风吹一下就好,待会儿雨小了我就该走了!”秦雪松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电吹风。
“不行,这么大的雨,还打雷闪电的,你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