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卡一滴,房门就开了,左辰辞进了卧室就把这女人摔在了床上,也没等晕头转向的白慕晴反应过来,双手撑在白慕晴的脑袋两边,高大健硕无比的身子就直接压下去了,属于男性独有的麝香的气味将她包裹的严实。
如此强烈的气息是她所不喜欢的,甚至觉得厌恶反胃,可是容不得她有丝毫的违抗,灼热的呼吸就这么扫过她的的脸颊,侵略性的目光好像能看光她的身体,薄唇勾起邪恶的笑容:“开玩笑,那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吧?”
“什么……”
白慕晴强装着笑容,心里却在算计着是不是应该动手了。
左辰辞是在很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他可不觉得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因为服务员是不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手和这么大的胆子的。
他是觉得这个女人在面对这样的危险的情况下还能够这么冷静,莫非是某个老家伙培养出来的杀手?
她若真的只是一个小职员,他真的不介意跟她谈谈恋爱啥的,因为这个女人已经成功勾起了他某些冲动。
只怕是这女人心怀鬼胎,不安好心。
“女人,没人告诉你演戏得有个限度?”
这女人还真是演得一手的好戏,不去当演员真的屈才了,他需要好好地整治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不过,她这张花掉的妆容实在让人倒胃口,顺势拿了床头柜上让人准备好的湿毛巾。
“我演什么了?”
她心里很清楚,这家伙的实力不在她之下,上一次是因为她带了药才下手十分方便,这一次,她的目的是白暮忆,哪里知道还会半路杀出个左辰辞,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让他放松警惕。/
那一脚几乎下了死力,那家伙会被踹下床也是情有可原,还真是惊险,要不是她反应够快就肯定会着了这混蛋的道了。
“你以为伤了我你就走得出这里了么!”
左辰辞捂住自己的疼痛不已的腹部,这女人的蛮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若不是清清楚楚的看见这女人,他一定不会觉得这个女人竟然拥有比男人还要强悍的力量。
“我想去哪没人拦得住,就好像以前一般我可以无视你,随意进出你的宴会是一样的道理。”白慕晴也不着急走,整了整自己的被那家伙弄皱了的制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他左辰辞想跟她斗还嫩了点。
“哼……是么?”
这女人有点实力没错,不过,左辰辞可不觉得她每一次都有这样的好运,再说,这可不是她的底盘,她真的以为每一次都能为所欲为么?
太天真了……
“别不信……左辰辞,就算我今天把你弄死了也没人知道。”
白慕晴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保持原动作坐在地上的男人,像是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脚边的蝼蚁一般,谁又知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下的了这样的重手呢?根本不可能的说。
“试试看?”
左辰辞全然没有求饶的意思,反而挑了挑眉,那种挑衅的目光似是胸有成足,虽然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的自信。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让白慕晴非常的不安,从未有过的不安。
“不过,本小、姐今天没空搭理你,再见!”
既然明明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她为何还要因为他的三言两语而一意孤行呢?现在退出是最好的,没必要再跟家伙做纠缠。
“你是不敢还是害怕?”
眼见着白慕晴要走了,左辰辞连忙喊道,这么主动的挽留不是有鬼还能是是什么?白慕晴冷笑着回了一句:“可惜,激将法对我不起作用。”
白慕晴已经握住了冰冷的门把,刚要扭动门把,脑袋像是被人重击一般疼痛,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物越发的模糊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第一直觉告诉她,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了,手死死的握住门把还企图扭开它。
下一秒,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根本什么也握不住,人也站不稳直接往后仰,就在白慕晴以为自己的后脑勺即将和大地亲吻的同时,纤细的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拦住,她跌入了一个充满了浓郁麝香味怀抱。
厌恶之感越发浓厚,是那个混蛋,该死的……他居然被那家伙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药,这种认知让她莫名的惊慌起来。
“你上一次给我下了什么,我就给你下了什么。”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慕晴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比较庆幸的,那家伙没有无耻的给她下那种药,但是,自己现在被下了mí_yào浑身都没力气跟那种药又有什么区别?
“我早就告诉你了……你,绝对走不出这个房间。”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痒痒的很不舒服,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上轻声细语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她只要一想到这家伙的嘴巴不知道亲过多少女人,她就恶心到想吐,左辰辞这种倒胃口的男人实在是让她起不了任何的兴趣。
“别碰我!”
白慕晴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用,可是就是恶心这种种马一样的男人实在没有办法默默忍受所以不得不出声。
即便是那么强烈的反抗意识,因为她浑身无力的缘故,到了左辰辞耳朵里却成了增加气氛的催化剂。
“你知道么?你就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她不喜欢的是他的最爱,这个女人不是很讨厌他么?那么,她就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