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似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再度把全场气氛推向了最高点,要知道,现在教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慕安晴究竟在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她口中的男人是白暮忆,她口中的女人是白慕晴。
“没死?你说她没死?”
在听到慕安晴复述那个故事的时候,他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没想到她说的竟然真的就是白慕晴的故事,所以齐梓霖有些激动。
“生又如何死又怎样?就算人能活着也比死还痛苦!”
被理事长救下的那段日子,不断的再被理事长刺激,甚至乎被仇恨洗脑,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了。
换个方式来说,她早就已经不是自己了,自杀的那一刻,又或者是十年前的那场火灾早就已经把她逼得人不人鬼不鬼!
失去亲情的同时连她以为的爱情也一塌糊涂。 “……”
齐梓霖皱眉,他从未想过白慕晴会因为那些事情遭受打击,他一直觉得白慕晴是个坚强的人,可是在听到慕安晴说的那些话以后,他又认为即便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承受那些,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说到这里,和白慕晴接触不多的安均尧还是有些许疑惑,他当然也听出了慕安晴的讽刺之意。
但是,对于慕安晴这种情况来说,又有点自相矛盾了,她不是说她喜欢白暮忆么?喜欢的人为何要揭人疮疤?
“上天让她重新活过来,她为何不选择一个新的人生……她要报复那个人,报复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
这两年来,七百多个****夜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其实最痛的不是皮肉之苦,而是无法愈合的内心的伤口。
“她在哪!”
齐梓霖已经没有兴趣再把这个故事听下去了,他现在只想知道白慕晴在哪,只想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哪怕不能见面,不可以交流,他只是远远看上一眼都好。
她活在痛苦和煎熬中,难道这两年来他就很好受么?
突然站起来的齐梓霖被一旁的祁彦枫拽了下去,头一回,祁彦枫露出了除了微笑之外的严肃表情,沉声道:“你让她说完……”
深深看了台上一眼的慕安晴,不知道为什么齐梓霖突然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大概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让他有些不好受了。
“不过,她可笑的想用同样的方式来报复那个男人,只可惜,她高估自己了,纵然拥有这世间无人能及的美貌也不可能让他有丝毫心动,她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发现……”
从头到尾,慕安晴只是在复述这一个月来,她看起完美实际上可笑的报复计划,之所以会说出这一切,也是打算全盘托出了。
因为报复什么的她真的已经厌倦了,她现在只想做个了结仅此而已。
“你是白慕晴?”虽然连阳旭臣自己都觉得不能相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因为没有人会比当事人更加清楚当年发生的一切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