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柳想了想,“没有啊!我刚才不就是说要跟她培养下感情嘛!这也让她讨厌?”
白露瑶分析起来,“据我看,她应该是个孤傲的人,虽然跟了你,但打心眼里看不清你这个小混混的样子,所以你跟她油腔滑调,那是自讨苦吃!”
“不会吧!”夏柳有点头痛,“老婆,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你相公我动心?”
白露瑶白了他一眼,嗔道:“我怎么知道!”
夏柳笑嘻嘻道:“露瑶,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告诉我嘛!你也不愿意就这样看着我在她面前低声下气的对吧!只有我把她降伏了,真气解开自然就容易了。”
“哼,不解才好,免得你以后又用真气欺负我!”白露瑶小脸蛋瞄了他一眼,幸灾乐祸的说。
夏柳连忙发誓,搂着她甜言蜜语道:“露瑶,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用真气欺负你,再说,我那叫欺负嘛!那是疼你了嘛!”说再她身上乱摸起来。
“要死啊你!大白天的”白露瑶连忙抓着他的魔手,嗔道:“好啦!我跟你说,绝大多数女人想要的无非是一个体贴、疼爱自己的丈夫,你只要做到这点,就算她是石女也会动心。”
夏柳忽然想起什么,头埋在白露瑶丰满的乳沟里,吸着她那体香,柔声道:“露瑶,过些天我又要去东林武院了,不能陪你们了!”
白露瑶微微一顿,沉默了半晌,“那你快把诗妹妹收了吧!婚都结了,现在还清清白白的,像什么样子!”
夏柳抬头望着她清澈的眼睛,“你不会吃醋?”
白露瑶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狠狠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恨道:“吃醋又怎么样!你能不要她们!”
忍着疼,夏柳心道也是,抬眼看她娇嗔幽怨的样子,轻声道:“露瑶,相公要疼你。”说着,身体已经压了上去,两人情爱正浓,白露瑶自然不会再半遮半掩,樱唇与夏柳**的**着,衣衫尽去,凸凹有序,两条身体缠绵在一起。
正在这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两人一惊,一听却是蓉娘的声音,白露瑶怔了下,夏柳嘴边邪邪一笑,赤身**走到门边,“是蓉娘啊!你这么来了?”
“露瑶在这么?”蓉娘还没觉出异常。
夏柳嘻嘻一笑,知道外面就她一人,迅速把门打开,一把抱起蓉娘进来。
蓉娘一阵吃惊,发现他赤身**,又羞又急,待见到白露瑶一丝不挂的躺在春染绣榻,不禁樱唇微启,一阵发呆。
等她醒悟过来的时候,身上一凉,已经被夏柳剥得一点不剩,脸上羞得通红,嗔怨道:“你们真是的,大白天的被人家发现了这么办?”
夏柳笑嘻嘻抚摸着她丰腴的身体,吻着她的**道:“蓉娘,你的身体越来越好了!”
蓉娘还想反抗,但在他的亲吻抚弄下,身体酥软发热,夏柳的手段也比以前要熟练的多了,一时情难抑制,嘤咛一声,双颊火红,也不顾白露瑶在场,肆意与夏柳缠在一起,一时娇声迭起,春意荡漾,风光无限!
经过白露瑶的分析后,这两天,夏柳在姬醉阳面前尽量装作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可惜无赖终究是无赖,永远不会变成绅士。
这一天,秋高气爽,空气也是令人极为神!
姬醉阳经过两天的复原,身体恢复,修为虽然降低了点,不过在她来说这并没什么。因此静极思动之下,她也想出去走走,看看这个自己也许将是终生住下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她的院子,与程诗珊隔邻,而恰好在她踏出院门的同时,看到夏柳的身影消失在程诗珊的院门口。于是她便跟了过去!
程诗珊坐在院里读书,翠色长衫,秀发垂胸,正出神的念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人若是不在一起,又岂能长长久久!”夏柳进去笑嘻嘻的插口说道。
程诗珊蓦然一惊,转头见是夏柳,还嬉皮笑脸的望着自己,俏脸一红,连忙把书收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还藏着呢,不就是首情诗嘛!情诗干嘛藏着?夏柳脸上变色了,“小诗诗,你手里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程诗珊慌忙道。
老子才不信呢!不会是趁老子不在,跟哪个家伙勾搭上了吧!夏柳心里恶毒的想,眼睛瞪着程诗珊的脸,“给我看看!”
“真的没什么好看的。”程诗珊低眼不敢看他,眼眸乱动。
夏柳要发飙了,闪身绕到夏柳身后,一把抢了过来,“还想骗老子!”
程诗珊一惊,心里又急又慌,俏脸耳根都红透了,贝齿轻轻咬着下唇,手指不安的绞动着衣角,眼睛连望都不敢望他。
“秋风入窗里,罗账起飘扬。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夏柳轻轻读出,斜眼撇了下程诗珊,这是在想哪个情夫呢!
妈的,待在老子身边想别的男人,看不出来,这小妞心里花花肠子倒不少啊!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这是什么意思?恨上老子了?
程诗珊伸手想把诗卷拿回来,被夏柳一把抓住,继续念道:“怕黄昏不觉又黄昏,不**怎地不消魂。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今春,香肌瘦几分,裙带宽三寸。”
裙带宽三寸?瘦了?夏柳歪头看看程诗珊的细腰,“果然比以前苗条。”
程诗珊急得泪水在眼眶内直打转转,轻轻跺脚嗔道:“别念了!人家自己写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