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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羡羽料得没错,的确是有人拿朱雀的性命威胁于他,迫使他与君羡羽他们做对。
而那群人的目的,便是引得白暮国不得安宁,更甚至,是让全天下都不得安宁。
他们才好趁机下手……
大长老被人利用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聪明了一回。
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有贺兰谦给的秘密武器,若真想动君羡羽,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杀不了,但至少可以重伤,只是……
那些人,他太了解,若是真的帮了他们,他们并不会遵守诺言放了朱雀,相反,他死在君羡羽的眼前,君羡羽因为对朱雀的亏欠,必定会倾尽全力,守护她的安全。
大长老的事情,很快落下帷幕,白暮国的朝堂彻底大洗牌,二公子和君冰舞集权中央,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能撼动他们的地位。
另一边,魔羽宫那边也传来消息。
墨煌要成亲了。
据说,他的妻子人选已出,是青云国新任左相的妹妹。
这姑娘,貌美如花,知达理,性子又好,配墨煌,倒也不差。
这些日子,君冰舞刻意地屏蔽关于墨煌的所有消息,可二公子和天岚怒却是有意无意地提起他。
君冰舞全程漠然。
这一次,墨煌成亲,用了十里红妆,婚礼场面,空前绝后的浩大,比起二公子和天岚的婚礼,竟也毫不逊色。
可见,墨煌对这位新娘的重视。
而且,这一次,魔羽宫特意来了请柬,邀请他们前去观礼。
御房内,二公子一进门屏退了所有人。
君冰舞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不动声色地批阅手中的奏折。
可当二公子告诉君冰舞这一消息的时候,她的身子,明显地僵了一下,却依旧是微笑:“这是好事……”
的确是好事,至少证明他真的饮下了绝情水。
其实,忘了她也好,至少不用再承受绝情蛊噬心的痛楚。
他的生活,也回归了本位,他依旧是那个立于天地顶端,呼风唤雨,无人可以撼动的墨煌,不是么?
二公子慵懒地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笑意戏谑:“岚的身子渐渐重了,不宜远行,本尊要留在家里陪娘子,这件事,就麻烦皇上了。”
君冰舞取奏折的手一顿,剪眸之中,闪过一抹诧异,让她去出使青云国?
“魔羽宫宫主成亲,与朕有何关系?随便派个人送些贺礼去吧。”君冰舞摊开奏折,语气波澜不惊地推辞,“且政事忙碌,朕抽不开身。”
“别啊。”二公子笑笑,抽走了君冰舞手中的狼毫,君冰舞扭头瞪他。
二公子笑得灿烂如花:“朝中近来也无大事,借此机会,皇上正好出去走走,就当是微服私访,又可以散散心,多好的事?至于这朝堂上的事,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弟弟,本尊自会为皇上分忧,就不劳皇上操心了。”
“这一次,还是让白虎去吧。”君冰舞不为所动,只是一把夺过被他抢去的奏折:“滚回去陪你娘子,别在朕面前碍眼。”
“姐……”二公子忽而肃起脸,认真地看着君冰舞。
君冰舞不鸟他。
二公子开始鬼哭狼嚎:“姐,你也知道,白虎不是墨混蛋的对手啊,那混蛋要是趁着酒后乱性,把白虎吃干抹净了,我要怎么跟白虎他未来的娘子交代啊?”
君冰舞唇角抽搐一下,远方的白虎和正准备婚礼的墨煌齐齐地打了个喷嚏。
这是谁这么想他(们)?
“你就不怕他把你老姐吃干抹净了?”
“反正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而且,牺牲你一个,能救天下女子,哦不,男子于他的魔爪之下,姐,你功德无量啊啊啊……”
二公子嗷嗷嚎着,倏然一本奏折拍向他的俊脸,二公子敏捷地躲过,继续哀嚎……
君冰舞无奈地扶额。
她算是看出来,今日她若是不答应,这家伙恐怕不会让她安宁了。
指不定他哪天敲晕了她,连夜送到墨煌**上去。
吃里扒外的徐蛋。
“姐,你当初选择放手,不就是希望他不再痛苦么?就算要老死不相往来,也要先看着他安好才放心不是?再说,他喝了忘情水,又不记得你了,你怕什么?”
君冰舞抿唇不语,眸光却是微微一动。
二公子见状牵唇,浅浅一笑,转身离开,回离恨宫,去陪他的亲亲娘子。
月色如水,天岚在宫殿外的院子里赏月,四个半月,她的泄,已经明显地隆起,原本纤瘦的身子也圆润了些,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慈母的味道。
身后,一件宽大的披风轻轻地搭在她肩头,她偏头,看见君羡羽微笑的脸:“回来了?”
二公子莞尔:“怎么还不睡?”
“你的宝贝蛋踢我,睡不着。”天岚幽怨地叹了声,回眸瞪了二公子一眼,“都是你的错。”
二公子可无辜了,又不是他踢的,关他什么事啊?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羡羽童鞋的认错态度,还是十分良好滴,“等这徐蛋出来,我替你好好教训他。”
天岚很鄙视地斜了他一眼:“你舍得?”
“舍不得,不过相公还是最舍不得娘子,除了我自己,谁都不能欺负我娘子,这徐蛋也一样。”
天岚更鄙视他了:“油嘴滑舌。”
二公子厚脸皮地笑着安抚炸毛的娘子,却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天岚隆起的泄。
手下的孩子似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