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哽咽着,抽泣着,似是恨不得把这许多年的积怨都发泄在赫连岑身上。她知道他的痛,知道他的苦,可他是否知道她的隐忍和思念?
赫连岑一把攫住她的手腕,把她扯进了怀里,迭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应该不顾一切,打破所谓的lún_lǐ纲常,而不是想一个傻子一样,只是选择守护!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我!你打我好了!”
荼雅摇着头,伏在男子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此后,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都传出了一个流言,说当朝摄政王仗着自己手握兵权,功高震主,逼迫太后下嫁于他,并让皇上尊称他为亚父,堂而皇之的享受着太上皇的待遇。
慈安宫里,荼雅替男子斟了一杯茶,眸光嗔怪的道:“这样真的好吗?你一直以来的清誉就这么被败坏了?我就说不该同意宸儿的做法,还以为他有什么好法子,结果还不是想了个馊主意出来!”
赫连岑握住她倒茶的手,微笑道:“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清誉不清誉的,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