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梦染儿没想其他,只是想着此刻把事情说清楚,她知道在池晁瑞的心里,七年前的事是一个永远抹不去的疤。她此时更恨的是自己,为什么七年前不等他半年,明明爱,为什么不等,为什么不相信他?
“什么没事?让我看看!”东方逸不管梦染儿的拒绝,强行的拉起了她的手,替她把上了脉,微轻舒了一下眉,还好,脉象较稳。
池晁瑞此刻也是凝起了眸子死盯着东方逸的表情,他自己是看不到在东方逸说出‘她有生命危险’之时,他的整张俊面都黑了来下来。
“东方?”
“嗯,还好!”
“我就说了,我没事!”
池晁瑞听东方一说,心里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但在瞬间,浓眉拧了起来,“东方逸,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连合她一起来演这出戏?她给你什么好处。”
“池晁瑞,你别这么的不可理喻,你是失忆,不是变傻!”这句话终是惹毛了东方,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名带姓的狂怒了。
“失忆?东方逸你的戏还可以演得逼真一点,”冷魅的嘴角嘲弄的勾起,“我又没伤头,我伤的手!失忆?你们一个个是不是都想反了?”
盛怒的池晁瑞跟以前那个冷静自若的他判若两人,他好像就认了个死理,梦染儿合着他们一起来骗他,因为他脑海里清楚的记得,梦染儿在他身边的目的,因为她是老头子的人。
而这一帮兄弟,都反对他报仇。
毕竟血浓于水。
可是,他恨这样的血浓于水。
他永远也忘记不母亲倒在血泊中的一幕,因为池傲天。
“那你知道不知道,手为什么受伤?”欧阳含泽此时才轻轻的吐了一句,同时心中也充满了难过,此时,池晁瑞的黑眸里渗着信息是不信任,毫不掩饰的怀疑,他连一帮对入忠心耿耿,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怀疑了。
原以为,自认为自己是最懂他的,没想到,自己一分也不了解他。
他很不想不去计较,不去想那么多。
可是,池晁瑞的那怀疑的眸光让针一样插在他的心窝。
他的这病,是要把所有爱他的人都推远吗?
不得不说,杨环山,你确实太狠了。
“为什么受伤?还用问吗?肯定是为救我最心爱的女人,若兰了!杨环山拿他威胁于我,让我不得不自残!”
“若兰,若兰!若兰算个屁啊!”叶邴发毛了。
“你说一句试试!”
“说了又怎么的了?杀了我吗?若兰算个屁!”叶邴看池晁瑞到达爆怒的边缘很识时务的闭了嘴,把心中的气吞了下去。
可是,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梦涵枫来说,他就是偏要说。他恨池晁瑞的蛮不讲理,恨他的一意孤行,恨他的自我霸道……
为什么只是失忆,却是性格完全的变了。
阴晴不定,不可理喻,刚刚愎自用……
“那我就成全你!”池晁瑞声音如利,快速的出手。
然而,梦染儿却比他更快的横在了梦涵枫的前面,大手好死不死就抓在了她的最敏感的柔软之上。
池晁瑞瞬间如触电般的放开,眼神尴尬的不知落向何方。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惊诧了眸子。
然而,梦染儿却一点也没意识到尴尬之态,此时,原本晶亮的眸子在此刻变成了死灰,刺心的疼痛让白得毫无颜色的唇畔都颤抖了起来,低柔的声音里透着毁灭的苍凉,“瑞,他是你的儿子!他是你的儿子,你居然真的想伤害他?”
没有爆怒,没有气愤,更没有大吼,只是低低沉沉的,像是无力,像是绝望……
池晁瑞被这种语气揪痛了心,无法言语。
此刻,他在想,难道自己是错了吗?
不,应该没错!他的脑海里有着一个深深爱着的容颜。这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如gay一样,整了一个相似的容颜来迷惑他,因为她不甘心,若兰夺了她的地位,享了本该属于她的荣华富贵。
“梦染儿,行了,别在我的面前演戏了!从七年前,我让你做贴身佣人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戏就演完了,别再对我纠缠不清了。纠缠也没了,不是吗?我已经有一个深深爱着的女人了。而且,我也别贪心,一百万对你来说,已经是天方夜谭的数字了……”
“谁稀罕你的臭钱?”梦涵枫恨自己的力小弱薄,要不然真的打得他满地找牙,这样的daddy他宁肯不要了。
可是,想着没了这样的daddy,赤红的眸子里就流出如血般的泪,微带可怜兮兮的转头看向全身都紧捏着的魏子涵,“daddy,我以后就只你一个daddy了。”
魏子涵无言的把梦涵枫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梦涵枫的激怒的话,只寻着魏子涵的庇护可怜语气,明明不是他的daddy,在听他说只是魏子涵为daddy的时候,池晁瑞心中充满了嫉妒,气得口不择言,但他也没有择言过,“梦染儿就稀罕我的臭钱过,为了钱,她不惜以身相博的想拦下我的车,为了钱,她不惜的出卖灵魂的卖给我,为了钱,她签下了毫无尊严的契约。此刻,她又了为了钱,为了高贵的雍容华贵生活而低声下贱,用尽心机和手段,甚至把你们都收买进去的为她演了这出戏。梦染儿,戏演完了!该结束了!”
一句句,无情的话,像冰冷的子弹一颗一颗的打在了梦染和的心脏里,鲜红的血液如柱的流了出来。
她扬起绝望的眸子只看着池晁瑞那如毒蛇般吐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