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事实!”池晁瑞一副完全的不屑,不过,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一点,至少不是一味的倒酒买醉,“我看就是你们为梦染儿编造好的说词。”
“瑞,你想一想,我们为什么要为梦染儿编好一套说辞呢?”欧阳含泽有点怒了,他怎么就一块榆木疙瘩呢?
说了半天,一帮子的兄弟情份还不如一个刚刚插足进来的女人,而且最气的是,他难道就没想过,一帮子兄弟都帮梦染儿是为什么,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可信吗?
是啊?为什么?
这也是池晁瑞想理清的事。
“这样吧!瑞,我们来打一赌!”
“又赌?”池晁瑞微眯了眼。
“什么又赌!我第一次!”
“第一次吗?”池晁瑞在脑海里搜索着,可是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这个‘又’字就那么无意识的蹦了出来。
欧阳含泽就是有意的,就是看他能不能想起他们上次赌是为什么。
想不出来,池晁瑞也就不想了,相信他的说词,第一次。
“说吧!想怎么算计我!”
“什么算计,只是让你解惑的一个法子。”
“随你怎么说吧!”池晁瑞倒是不在意这些小枝小节的。
“你同时让沈若兰和梦染儿都住进‘轩之阁’,到时真假必露。”欧阳含泽冷面上染上了些许的得笑意。
“你出的是什么骚主意啊?”池晁瑞不由的愣了他一眼,心里居然担心的是梦染儿的多。
“怎么?是担心?还是害怕?”
“对,是害怕!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我看腻了,也是心寒了,左思玲和gay不是一个特别的例子吗?”
“左思玲?左思玲的事,你记得多少?”欧是含泽试探的一问。
“什么意思?”
“说说看!”
“她不是看是想利用我报仇心切的机会,早跟我联姻,借以壮大了她左氏在上城的商业地位吗?”
“你就只记得这些?”欧阳含泽心中冒了一点的喜悦,看来,东方的推测没有出错,是他记得越深,他就忘得越快。
看来,左思玲的孩子被打掉在他的心里还是真正的落了痕。
“还有更多吗?”池晁瑞有些懵了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却是什么也没有,只记得他好像也是同意了她,而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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