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绅士?这跟池晁瑞沾得上半点关系吗?
霸道的心疼!
可惜,这种心疼,不是用在她的身上。
此刻,她有点羡慕梦染儿了。
难怪她有如此的信心。
池晁瑞看着面前那张清丽的脸庞上染着无所畏惧却又怒气昂然,脑海中突然窜过一个画面,好像这种画面好像就在他的记忆深处,好像这种画面时而发生,好像每次退一步的都是他。
不是因为他傲不过她,而是让着她。
或许,因为这窜过的画面,池晁瑞让开了,只是嘴还是不饶人的说着,“应尽的本分?哼,你还记得挺牢的嘛,可是,你怎么就忘记自己只是一个佣人的身分呢?怎么就忘记一个佣人就应该站在佣人的位置上,而不是越了主人的权。”
“呵?”梦染儿回身站定,冷笑一声,完全把客厅里还有一个沈若兰的事给忘了,“我越了什么权?”
“擅做主张!”
“我?我是见事生成……哦,我明白了!”梦染儿陡然的把医药箱往池晁瑞的手怀里一放,“我不就是让剥夺你献殷情的机会嘛!”
池晁瑞有些慌乱的接过医药箱,双眸开花了,她这又是哪门子的神经啊?
献殷情?他?
他池晁瑞什么时候对女人献殷情了。
等等!
池晁瑞愣眸歪头的响了起来,一个模糊的画面闪过,很快,快得让他想抓也没能抓住。
“瑞!”这边的沈若兰感觉自己活完全的被忽视了,赶紧的喊了一声。
“哦,很痛吗?来了!”池晁瑞微摇了摇头,甩开那种想抓而没抓住的画面的遗憾,迈开微愣的梦染儿走了过去。
梦染儿也由看着池晁瑞那恍惚的眸中惊醒,微叹了一口气,跟了过去。
她以为池晁瑞刚才或许想起了一点什么,然而,却是她奢望太多了。
原本想蹲下身子的池晁瑞,见梦染儿跟了过来,突然的想起梦染儿说的‘献殷情’的话,把医药箱放在了桌上,然后对梦染儿板起一张铁脸,“不是尽本分吗?你来给她上药!”
“是,少爷!”梦染儿也学池晁瑞一样,把脸一板,生硬的应了一声,就要蹲下身子。
“等等!”池晁瑞盯着梦染儿的肚子两秒。
梦染儿和沈若兰都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都不由的暗想,这池晁瑞怎么变得这么龟毛了。
池晁瑞没看两女人的脸色,直接把桌子的旧的医药箱挪开,然后把桌子挪近沈若兰。
沈若兰不由的笑了,想不到这么一个大男人,却是这么的温柔细致。
可是,这一切,看在梦染儿的眼里,却是另一翻感受,她从来没有想到,池晁瑞可以对除了她之外的女人这么的体贴。
心里同冒出一股酸涩的感觉,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以为自己坚信爱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原来自己错了,自己跟其他人一样,心里揉不得半点的沙子,他的爱,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宠溺……他的一切的一切,她都想自私的独占。
“若兰,把脚放在桌上!”
“哦!”沈若兰甜滋滋的应了一声,很听话的把脚放了上去。
梦染儿忍着酸意就要蹲下去。
“坐沙发上去!”看梦染儿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池晁瑞心中就来气了,这么大的肚子能蹲下吗?
不能累吗?
她就不能用点心思去看看吗?
池晁瑞气梦染儿的不理解。
“嗯?”梦染儿猛的一抬头,看向怒火浓浓的黑眸。
“嗯什么嗯?坐沙发上给她抹药。”池晁瑞气得拉着她往沙发上一按,可是动作却还是温柔得一点也没有弄痛她。
似乎这样的力道,他拿捏千百万遍。
梦染儿双眸染笑了,此刻,坐在沙发上也不由的多看了池晁瑞两眼,他那生气的霸道样子,还是那样的蛊惑着她的心。
两人眸中pēn_shè出的火花,让沈若兰嫉妒得要发狂,然而,她却只是弱弱的,软软的说了一句话,“瑞,我想喝点水。”
她讨厌那种pēn_shè出来的火花,因为那溅伤了她。
“好!我去给你倒一杯!”池晁瑞收起怒火澎涨的眸子,转而温柔的对沈若兰说一句,再瞪了一眼还盯着他看的梦染儿,才走开。
梦染儿没管他那意含深意的一眼,心中的气因为他的体贴,早就散开了。
打开药箱,拿出所需的药品。
沈若兰此刻真想打掉梦染儿那脸上挂着的笑意,那就好像在向她炫耀她的胜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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