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冰凉,和男人火熱的滚烫都让我倍感绝望,我不知道这一声呼喊有什么用。是我自欺欺人还是做最后的挣扎,我拼命告诉自己,我是个妓、女,你就当又一次出卖自己的身体,别把自己看得那么清高。
我闭着眼,眼泪一滴一滴的滚下来,男人的手沿著我的身体自上而下毫无章法的抚摸着,我已经不着寸缕。我躺在沙發上,偶尔睁开眼看看天花板,五颜六色的灯光在一点点的把我吞噬和湮没,仿佛告诉我,白鸢鸢,你完了,你义无反顾要为他舍弃一切陪他共度风雨,可他选擇了头也不回将你丢在这个恐怖的黑夜。这就是你挚爱的男人。十四年一场泡影。
林总狰狞得笑着,在我耳边不停的喊,“好嫩啊宝贝,白唯贤怎么舍得把你给我,值,三百万也值——”
他吻下来,我拼命躲着,他被我的不识抬举激怒了,揚起手来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面容愈发的扭曲,“臭娘们兒!装什么清高?准是没被男人上过么?再躲下试试?”岛夹刚血。
我捂着暴露的身体。他狠狠的掐我的腰,嘴里说着污言秽语,“他已经把你卖给我了!三百万,你不做。你以为我是冤大头白给钱不往回捞?”
他的嘴再次印下来,我狠狠摆动着脑袋去躲,在他掰开我双腿的时候,我踢了他一脚,他哎哟哎呦的喊着,我趁机滚到地上,将我的裙子抓起来不顾一切的往门口爬,他已经签了合同,就算我跑了,他也不可能反悔了,在我的手已经触摸到门扶手的那一刻,林总从后面追过来,他揽着我的腰将我向后拖,同时手臂攀上去,将门锁上了,那声响让我彻底绝望,我终于不再挣扎,我知道逃不过去了,今晚是我自己的选择,是白唯贤让我做的,就当我欠了他那么多,我还给他。
这是我的命,爱上白唯贤,就注定了我的命。
我像是死尸一样摊开双臂,任由他将我的腿再次分开,想象中的屈辱并没有传来,我听到门外在一下一下的踢着,林总抬起头,看着不住晃动的门,“真他妈扫兴,谁啊!不需要人服务!”
我隐约听到门口有人在喊,“权总,踢不开。”
我猛地睁开眼,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那熟悉的声音终于再度响起来,告诉我,没有听错。
“我来踢,你们让开。”
接着下一刻,一声巨响在耳畔炸开,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接着几个人影晃进来,我一眼看见了为首的权晟风,他依旧那么高大伟岸,他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是不是太过震撼,我接着过道里的光亮看到他的眉头深深的蹙在一起,他忽然飞起一脚,将我身上的林总踢飞,他惨叫着坠落在另一侧的茶几上,“砰”地一声闷响,那尖锐的叫喊像是杀猪一样的凄厉,权晟风将自己的西服脱下来,飞快的包裹在我身上,我哭着扑进他怀里,他只是任由我抱着,许久才似乎叹气般的口吻,“你告诉我这是你的选择,可你这样,让我怎么舍得放手不顾你。下载”
我再不满足于无声的落泪,而是不顾一切哇的一声喊出来,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哭了很久,林总挣扎着爬起来,靠在沙发上,他没有立刻闹,而是将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给人打电话,权晟风一直没有拦着,似乎他眼里只能看到我,他蹲在地上将我抱得很紧,我停止了哭声,他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滑着,“我没有来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想你,最后那一刻,我在喊你。”
他微微笑了笑,“白鸢鸢,我拿你没有办法,我说过,我有预感,我早晚会毁在你手里。”
我沉默着掉眼泪,我掉一滴,他就抹下去,每一下都温柔得我身子发麻。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恨我。”
他望着我,漆黑的眼眸仿佛可以将我看穿,“在你身上,我永远也没有恨你的出息,不然我就不会得到消息立刻飞过来。”
我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笑,他从口袋里把白色的方帕掏出来,伸出手臂将茶几上的一桶水打开,倒在方帕上,浸湿了轻轻擦着我的脸,“他碰你哪里了。”
我抖着身子,“他没有碰我。”我扶着他的手,“虽然我不是干净的女人,可白唯贤也没有碰我,在你之后,没有人碰我。”
权晟风舒了口气,我才知道他从进来看到我光着身子这一幕到现在,虽然在哄着我抱着我,他心却是乱的,他怕极了我被人糟蹋,他凑过来吻了我唇角一下,“幸好,我没来晚。”
他站起来,他的身体离开我视线后,我才看到,他带进来的四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枪,权晟风摸着我头发,“我一会儿带你走。”
我点头,缩在沙发上,死死用他宽大的西服裹住我的身体,他将灯打开,站在茶几外沿,高大的身体冷漠得像是一座冰窖,“林总。”
林总脸上都是血,他捂着自己的腰,“权总这一下挺狠啊。”
“多年在道上混,本身的力气就比林总这样只会玩儿女人签合同的老板大了些,何况刚才我是觉得你很碍眼。”
权晟风坐在正对着他的沙发上,掏出烟盒,点了一根,“林总还想说什么。”
“白鸢鸢是你夜总会的花魁,我知道,但不是我给叫出来的,是白唯贤拿她换了我三百万,白唯贤说他给白鸢鸢赎身了,跟权总你没关系了,你来这里,对我动手,太不地道了,难道你场子的女人,就一辈子签了卖身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