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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襄阳,大都督府。
“尔等在此等候,我与大都督有要事相商,勿教旁人来扰。”
蔡氏来到内院中,挥手制止了身后的随从,回头交待了几句,便推门而入。
“妹妹!?”
蔡瑁身着一件墨黑色襜褕,此时正与蔡中、蔡和二人商议着什么,但见蔡氏前来,当即摆手斥退二人,迎蔡氏来身旁坐下。
蔡氏神情有些紧张,柳眉紧蹙,见蔡中、蔡和二人离开房间,当即以手揽住蔡瑁胳膊,道:“哥哥!不好了。”
蔡瑁嘿嘿一笑,轻拍蔡氏的纤纤细手,安慰道:“何人敢惹我家妹妹?跟哥哥说说。”
“唉g哥别开玩笑了,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妹妹仍旧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蔡瑁此时真的有点相信发生了什么似的,笑颜一收,郑重道:“妹妹!到底发生了何事?”
“听说那刘备果真大败孙权,这件事情已经传到了刘君(即刘表)那里。”
蔡瑁脸上仅有的一丝笑意此时完全的凝固,面色虽然平静如水,可是内心深处早已经波涛汹涌,他对刘备的恨意已经达到了一个空前的地步。
“嗯!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妹妹放心,不就是一个刘备而已,区区七百兵力,又岂能与我数十万大军相抗衡,用不了多久我便会让刘备死无葬身之地。”
蔡瑁紧握双拳,如星的朗目中像是饱含怒火一般,只需要一个引子。便可焚尽整个世界。
“可是!刘君想利用那个大耳贼对付你!”
一边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自己的哥哥,对于蔡氏而言,他们都是她最亲最亲的亲人,可是身在诸侯帝王家。这样貌合神离的家庭真的像是一把钳子,夹得她很是难受。
在蔡氏得内心深处,她何尝不希望刘表和蔡瑁能够打开心扉,坦诚相待,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甚至没有利益纠葛。
可是蔡氏错了!她真的有些天真了!
实际上从她嫁给刘表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然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蔡瑁根本没有管过蔡氏嫁给刘表会不会得到幸福,而刘表也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蔡氏。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利字而已!
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像蔡氏一样的女人,在这汉末乱世时代,又怎能逃脱那帝王般的权术。
当蔡氏从荆州府跑出来将那听到的话传递给蔡瑁的时候,实际上她已经成为了蔡瑁安插在刘表身边的卧底,而且这个卧底对自己绝对忠臣,又完全取得了刘表的信任。
“哼!想用刘备来制衡我蔡瑁。简直是异想天开!老匹夫,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蔡瑁会要你好看。”
在蔡氏终于喊出那一句话的时候。蔡瑁根本没有顾及蔡氏的感受,拍案而起,扬言便骂,那样子很是可怕!
蔡氏忽的瘫软在地上,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此时此刻的蔡瑁,真的是当初吗?不!不可能是这样的!能说出那番话的人。又有哪个是善类呢?
蔡瑁拉起瘫软在地上的蔡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妹妹面前如此这般残暴。于是赶忙安慰道:“妹妹!你休要怪哥哥心狠,是那刘表不仁在前,我才不义在后。”
蔡氏一把抓住蔡瑁的胳膊,以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反问道:“若是刘君不那样待哥哥,哥哥可还会如此这般狠心?”
“唉!”
蔡瑁长叹一声,盯着妹妹那泪眼汪汪的双眼,轻抚蔡氏的玉手,道:“妹妹g哥不是那般绝情绝义之人,从跟随主公以来,至今已有十余年矣,哥哥我为荆州可算是忠心耿耿,呕心沥血,主公胸无大志也罢,保土固本也罢,哥哥我何尝对其有过一丝埋怨?”
蔡氏摇摇头,像个孩子一般抹掉眼泪倾听蔡瑁的教诲。
“没有!这一次孙权来袭,哥哥我又何尝说过不出战?也没有!而今主公确认为我势力太大,功高盖主,想要借刘备之手制衡于我!!!这可真是伤了哥哥的心啊!”
蔡瑁声情并茂的讲演一番,直把那仇恨的种子转嫁到了刘表的头上,蔡氏虽然已经身为人妻,可丝毫没有经历过人心间险恶的洗礼,对于蔡瑁她又没有丝毫的防备,故而这一言语便让蔡氏开始有些同情自己哥哥的境遇。
“哥哥放心!妹妹即可回家劝刘君与你冰释前嫌,凭借咱们自己的力量,仍旧可以大败孙权!”蔡氏天真的道。
蔡瑁一把抓住正欲转身离去的蔡氏,怏怏道:“妹妹!万万不可如此。若是你明着跟主公言及此时,那岂不证明是你将这些话告知于我,如此一来,主公势必迁怒于你,哥哥宁愿死也绝不让妹妹受半点委屈。”
“哥哥!你真好。”
蔡氏有些行动,似乎此时又回来了一般,眼神中充满了幸福。
蔡瑁继续道:“妹妹放心,此事不会妨碍我和主公之间的感情,只要除掉刘备,一切都会像以前那样平静。”
蔡氏趁势依偎在哥哥的怀里,嗯的一声点点头,这样的家才是一个真正的家,可是她却不知道,一个真正的阴谋从现在就已经开始,而她正是这个阴谋至关重要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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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襄阳大殿。
刘表端坐上首,神情自若,面泛微笑,俨然一副心情愉悦之感。
殿中两人,一者乃是亲卫统领胡车儿,另一者乃是躺在竹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