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人又是一礼:“妾身告退。”说罢。倒着身子便退出了内宅。
见蔡夫人走后,蒯越揖了一揖,道:“主公!实际上,在下仍有一处疑问。”
刘表不是傻子,蒯越这句话分明便是针对蔡氏一族的。而只有蔡夫人走后,他才能真正的敞开心扉,这也是蒯越刚刚夸赞蔡夫人的真正的目的。
“异度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刘表疑问。
蒯越摇了摇头:“回主公,在下只是表示怀疑而已,并没有发现什么。”
刘表嗯的一声点头道:“你且言之。”
“主公!蔡和将军腿部中箭而回,那大都督呢?按照蔡和所言。公子和大都督在集合兵力的情况下,败于周瑜之手,那么是不是大都督同样在广济县?若大都督不在广济,那么他在何处?为何在周瑜匆匆包围之下,跑回来的是蔡和而不是大都督。亦或是旁人?”
蒯越一连窜提出了很多疑问,且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了蔡氏一族。
刘表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咕噜一转:“你是说蔡瑁”
蒯越赶忙出言打断道:“主公!在下并没有怀疑大都督,而是怀疑蔡和。”
“蔡和!?”
刘表不禁疑问,这个人不过是个酒囊饭袋而已无足轻重之人。
蒯越一拱手:“毕竟从周瑜匆匆包围之下逃出来的人是蔡和,而不是大都督!再者,越相信大都督是绝不会投靠江东的。”
刘表纳闷:“为什么?”
蒯越答道:“很简单,其心难测。留之不如杀之!”
刘表沉默须臾,叹了口气,道:“依异度所言。那周瑜缘何要急着陷害刘备呢?”
蒯越默然,摇头道:“越亦不知晓,不过在越看来,无非两点:其一,利用主公之威强迫刘备出兵援助广济;其二,周瑜在害怕刘备。务必处之而后快。”
刘表越听越有精神,似乎连病都好了。不住点头道:“言之有理,果然言之有理。那么异度。我们该怎么办?”
刘表所幸直接问计于蒯越。
蒯越一拱手,嘴角绽出一抹阴笑:“咱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刘表疑惑不解:“怎么讲?”
蒯越言道:“主公!只需如此这般便可以”
刘表不禁抚手称赞:“异度果然妙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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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怎么样!?有吗?”
蔡夫人自出了门,便加快了脚步,在离开了内宅之后,转身询问阿牛。
“嗯*佗先生有这味药,但是华佗先生也说了,不一定管用。”
阿牛赶忙从怀中摸出一包药,呈与蔡夫人。
“不管成与不成,总得试一试。”蔡夫人接过药包,不禁大喜:“干得不错,找小媛去支两贯钱,赏你的。”
阿牛嬉笑一声,拱手道:“多谢夫人。”
蔡夫人正欲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那个人解决了吗?”
阿牛拍着胸脯道:“夫人放心便是,已经解决掉了。”
蔡夫人嗯的一声点点头:“你下去吧。”
取了赏钱,阿牛一路蹦蹦跳跳,正准备离开州牧府,敲遇到了在门口焦急等待的陈登。
陈登一言便认出了此人是州牧府上的阿牛,刚刚取药回来,可是一转眼出来手里赫然便多了两贯钱。
陈登不禁摇头嬉笑一声,这州牧府还真是大方,出去撒药回来竟然赏钱两贯。
恰在此时,蒯越从州牧府中走了出来,陈登顾不得多想,便上前询问:“蒯先生,怎么样?”
蒯越嗯的一声点点头,算是给了陈登一个肯定,旋即一摆手:“元龙!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去你那里吧。”
陈登点点头:“好!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