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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一炉山泉水,喷一壶龙井茶。
刘备寻一位置坐下,紧一紧大氅,懒散的斜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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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干在小吏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中军大帐,周瑜忙笑脸上前相迎,紧紧握着蒋干的双手,亲切道:“子翼兄!别来无恙啊。”
进入大帐,蒋干实际上已经愣住了,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了,不仅仅有原东吴旧部,更有刘备肱骨之臣关张赵等,若是在这种条件下劝说周瑜转头曹公,那么自己还不得被生生撕了?
愣怔之余又逢周瑜亲切问候,这才不禁回过神来,强作镇定道:“公瑾兄别来无恙否?”
帐中张飞怒发冲冠,一双环眼瞪如铜铃,恶狠狠地指着蒋干喝道:“喂!小子!听说你是从江北曹贼那里来的,怎么?来当说客?”
张飞虎拳紧握,睚眦欲裂,一副你要是敢如此,老子就活剥了你的模样。
周瑜忙转身斥责道:“三将军这是何为?我与子翼兄有同窗之谊,其虽从江北而来,但绝非说客!”说罢,卸下腰间佩剑一把丢给张飞,斜眼不屑道:“今日我等只叙友情,不谈公事,违令者斩!”
张飞也不客气,伸手接过佩剑,啷当一声拔剑出鞘,一道森冷的寒芒乍现,令人不寒而栗。张飞撅着嘴。仍旧是一副不依不饶的凶恶模样。
“好!便依了你!”说罢,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周瑜身旁的蒋干,很不客气地道:“小子!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招。”
说着。长剑于空中挽个剑花,精准无误地收剑回鞘。
蒋干不过是一介腐儒,又何曾见过真正的刀光剑影,张飞身上凶光毕露便已经将其震慑,而今又是剑影交加直接吓得蒋干身子一颤,连连摇头道:“今日只叙友谊,不谈公事。”
张飞收起佩剑。瞥一眼对面的田丰,田丰则手掌向下。轻轻按了几下,脸上绽出一抹淡淡地嬉笑,示意可以了。
周瑜回到上首,蒋干则紧贴着周瑜的位置。坐于下首。
酒宴之上,觥斛交错,果真是只叙友谊,不谈公事,蒋干显得颇为尴尬,被一杯一杯的酒水灌了个晕晕乎乎,而周瑜更是被一群下属灌了个酩酊大醉。
孔明终于回到了大帐,径直来到了张飞、高枫中间,耳语几句。二人点头会意。
孔明在一旁稍作,一波敬酒结束之后,他捧着一觞清酒。往周瑜跟前走去,而张飞、高枫则会意地端起大觥踉踉跄跄围上了蒋干。
周瑜看到孔明上前敬酒,二人四目相对,不用言语,只需要一个眼神便各自会意。
浅尝一口,孔明上前附耳言道:“东西夹在案上的书卷中了。”
周瑜嗯的一声。捧起酒觞,同样浅尝辄止。
孔明退下来。躯张飞、高枫二人朝着蒋干疯狂围攻,不禁摇头唏嘘一声,淡淡地退回了原处。
酒宴持续近半个时辰之久,众人皆以酩酊大醉,周瑜捧起一觞清酒站起身来,来到蒋干面前,眼神朦胧,晃晃悠悠地道:“许久没和子翼兄共寝,今夜咱们势必要同榻而眠,聊他个通宵达旦。”
说罢,身体突然失稳朝着蒋干栽倒过去,手中的酒水淋了蒋干一身,蒋干下意识直接将周瑜环抱起来,轻声道:“公瑾+瑾!”
周瑜闭着眼睛,一手托着蒋干肩膀,另一手在空中不停舞动,嘴里喃喃着:“来!子翼,喝h~”
旁边上来两个侍从,直接抻起周瑜的胳膊:“大都督,您醉了!”
周瑜一把将侍从推开,嗔怒道:“没听到吗?今夜我要和子翼兄抵足而眠。”
侍从颇有些为难,将嘴巴凑到周瑜耳旁嘟囔几句,可是周瑜只是略微皱眉,膀子一挥将侍从推开:“子翼兄那是我挚交好友,何来外人一说,尔等若是再阻拦,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蒋干被周瑜搂得很紧,挣脱不开,两人虽然都是一股酒气,但二者却各怀鬼胎,各有图谋,故而很是清醒。
忽的一道灵光闪过,蒋干嘴角绽出一抹狞笑,若是能有何周瑜独处的机会,那么
想到此处,蒋干顺势将周瑜扶住,眯着一双小眼睛对侍从道:“我与公瑾乃是挚交好友,今夜抵足而眠,公瑾交给我,你们放心便是,难不成还怕我伤了他?”
侍从稍显为难,可是又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只得抱拳拱手道:“那么便有劳先生了。”
蒋干嬉笑道:“这才对么!这样,公瑾已经醉了,他的军帐在何处,你们俩头前带路,我将公瑾搀扶回去。”
四人这两前两后,方才冲着周瑜的军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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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从食案上爬起,嘴角微翘,站起身来朝内帐走去。
温黄的灯光忽闪,印在刘备俊俏的面容上,更多了几分英气的味道,刘备捧着一杯茶,怔望着灯火,略有所思。
孔明缓步走到刘备身前,顺手抓起细杆,将那几近黯灭的灯火再次挑亮。
刘备回了回神儿,抿一小口茶水:“他们回去了?”
孔明又在炉子里填了些干柴,烧起了水,轻声道:“嗯x去了,一切都很顺利,主公放心便是。”
柴火又加了一些,内帐中的温度骤然间提高了不少,刘备将大氅松了松,随意道:“我当然放心,我现在是在想,用曹贼的钱,来养咱们的兵,你说万一曹贼知道了,他会怎样?”
孔明嘴角略微一撇,嬉笑着:“主公!曹贼很可能到死都不会知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