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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近水楼台先得月,胡车儿还真是会在恰当的时机开口,此时大殿之上仅有其一员武将,甚至驻守襄阳的陈到、关羽都没有参加这个会议。
整个大殿一片笑语。
“你想得倒是美!”
刘备展颜嬉笑,胡车儿开口求刀的行为,同样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批刀你就不用想了,我留有大用!”
“可是”
胡车儿猛地抬起头来:“主公!亲卫营将士负责护卫您的左右,乃是贴身亲卫,又怎能不有一把好刀傍身,万一遇到什么特殊情况”
“没什么万一!”
刘备挥手制止,有些嗔怒,轻声喝道:“好刀便要用在战场上,这才能真正发挥它的作用,用在亲卫身上那才是糟蹋了!”
“可是”
面对断二十札的神兵,即便是稍稍惹怒自家主公,胡车儿还是得争取一下。
“没什么可是!”
刘备勃然大怒,厉声喝止:“敬晖!这批刀你还是甭想了,没你的份儿,不仅没你的份儿,云长、翼德、子龙、叔至,他们我都不会给!”
胡车儿是个执拗性子,不知道看人脸色,正欲张口再提一嘴,一旁孔明忙闪在其侧,欠身一礼:“主公q日在下敲命人带了一把战刀过来。不如当庭演示一番如何?”
刘备尚未来得及张嘴,跪在殿中的胡车儿像是笑啄米一样地点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让我来试。我倒要看看它是浪得虚名还是真正的神兵利刃!”
孔明嘴角微扯,朝着上首刘备绽出一抹淡笑,刘备眨眼点头会意,终于把胡车儿那头倔驴的注意力转移了。
“好!就由敬晖你来试刀!”刘备一口答应,“左右,取三十副札甲来!”
守在一旁的侍从抱拳拱手道:“诺!”说罢,转身离去。
少顷。三十副札甲取来,搁置在一张曲足书案之上。一个个叠起来,足有两尺余高。
啷当一声,胡车儿拔剑出鞘,只不过这柄剑乃是其自己的随身佩剑。不是孔明带来的神兵利刃。
砰!
胡车儿手起刀落,用尽全身力气,一刀扎下,擦擦擦,札甲随之断裂,可细查之下才发现,不过仅仅断了七札而已。
胡车儿深吸一口气,收剑回鞘,对孔明言道:“先生!我这柄剑虽然不是什么名剑。但亦绝非凡品,想我胡车儿天生神力,竟一剑落下仅断七札!你那战刀果真能断二十札?”
上首刘备仰面狂笑数声。摆手道:“孔明啊!敬晖可是在将你的军啊,若是拿不出这断二十札的神兵,恐怕以后敬晖可会笑话你呦!你可得小心些”
“没错!”胡车儿倒也干脆,完全没有遮掩:“先生可切莫让俺失望啊!”
“敬晖放心便是,若是此刀不能断二十札甲,亮便命人给敬晖将军打一把能断二十札甲的刀!”孔明轻摇羽扇。展颜淡笑,丝毫没有一点紧张情绪。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摆手招呼道:“来人,取我刀来!”
殿外进入一小吏,双手捧着一把战刀,战刀藏在刀鞘之中,暂时看不出其锋芒,不过从刀把的构造以及雕纹上细细察看,此刀绝对是不同凡响!
胡车儿的眸中闪着精光,愣怔在那里,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战刀,像是饥饿的孩童盯着蛋糕的模样似得,若是能流一点哈喇子,那便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一样。
孔明丢个眼色给小吏,羽扇轻摇,嘴角挂着笑意:“敬晖将军,请吧!”
小吏很是恭敬地将战刀呈与胡车儿面前。
胡车儿先是一怔,旋即扭身瞅一眼刘备,刘备嗯的一声点头示意,胡车儿这才接过了战刀。
当战刀入手的那一刻,胡车儿分明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袭入体内,不禁打了个蝉,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抚摸刀鞘,怔了半晌,口中蹦出两个字:好刀!
孔明嬉笑一声:“敬晖将军还未拔刀出鞘,难不成便承认了此刀?”
大殿众人随即跟着嬉笑,而胡车儿仍旧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噌!
胡车儿拔刀出鞘,清脆的金鸣声伴随着一道刺眼的寒芒,令整个大殿沉寂下来。
三尺余长的刀身,散发着冷冷寒意,刀刃精细,更是折射出数道精芒,令人心生畏惧,胡车儿轻敲一下刀身,嗡的一声金鸣,幽深而浑厚不绝。
“真是好刀啊!!!”
胡车儿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兴奋。
所有人全部被此刀的锋芒所吸引,唯有孔明很是风轻云淡,不以为意。
孔明微微欠身一礼:“此刀乃是我随意从众刀中拿的一把,可能略显粗糙,敬晖将军切莫介意。”
“怎么会”
胡车儿脱口而出,但旋即便瞪大了双眼瞧着孔明,吞了口口水,问道:“先生的意思是像这样的战刀可能还不是最好的刀?”
孔明脸上带着一抹笑意,轻摇羽扇,没有言语。
“这怎么可能!?”
胡车儿有些不可思议,整个人彻底怔在了那里。
上首刘备嬉笑一声,摆手道:“敬晖!快试刀吧,此刀若是断不了二十札以上,我才要他好看!”
胡车儿奉刀在手,郑重地欠身一礼:“诺!”
胡车儿深吸一口气,转而面对案上的三十副札甲,祭起战刀,猛劲一刀落下。
咔擦!
札甲一分为二暂且不谈,曲足书案可是足有二寸厚,一刀落下,瞬间断裂,且看那书案断面,齐齐整整,没有丝毫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