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预感,他是我的宿命之敌,我们之间定有一场死战,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死在一个水坑里头的。”卫梵天抓住她的小手捏了捏,“不过你放心,论武功,本座是不会输给他的。”
那探子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莺莺这个女子在这种敏感时期被人抓进来献给少教主,总让人觉得有点儿可疑,但她也不知使得什么好手段,竟然哄得因为中毒不能近女色的少教主对她宠爱有加,真是奇了怪了。
卫梵天问那密探:“我安排的反间计划呢,阿武有没有执行?”
“我听说,慕流云一回来,当场就一剑杀了阿武,他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竟然会这样……”卫梵天很吃惊,他本来安排了,如果慕流云没死,或者这件事情被人发现,就让阿武按照他事先安排的说辞,挑起门派之间的互相猜忌和内斗,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阿武居然连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白费了他一番苦心思虑。卫梵天皱眉:“他就这么一个照面二话不说直接杀人,难道其他门派的人就坐视这种事情发生吗?”
“他们敢怒不敢言。”
“哼,好一帮名门正派。”卫梵天冷哼一声,“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密探说:“阿武死后,我们也没办法靠近营地去仔细查探他们的动向,只知道陆知乾安排人手挖了许多淤泥,开了个窑在烧陶器还是烧砖什么的,也不知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多派几个人,盯紧一点。”卫梵天皱眉道,“陆知乾从来不会做无用之事,这其中必有阴谋。”
“是。”密探告辞退下了。
卫梵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烦恼地揉着太阳穴,莺莺就来到他的身后为他捏肩:“少教主稍安勿躁。”
“你说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只凭这么一点消息,我也猜不出来啊。”莺莺说,“难道少教主手中就只有阿武一个可以深入敌营的密探吗?”
“本来还是有其他人的。”卫梵天说,“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上天也要与我作对,本来那个暗探身份隐秘,就连教中之人也很少知道他的存在,这样会比较安全,可是上次我们突袭营地放火的时候,那么多的人,偏偏就那么凑巧烧死了他,这一下,我可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了。”
莺莺宽慰他道:“有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少教主所受的这点小挫折,不过是霸业之路上的一小块铺路石罢了。”
“就你嘴甜。”卫梵天宠溺地笑了笑,“只是这几次三番地受挫,阴阳旗那个老东西对我很是不满,一直在父亲面前挑唆,真是可惜了陆知乾当时没一刀劈死他。”
“阴阳旗么,我听说他上次因为一个小妾的事情,和罗刹女闹得很不愉快,我倒有一计,足以让他焦头烂额,没空再来烦扰少教主的大事。”
“哦?说来听听。”卫梵天感兴趣地竖起了耳朵。或许是因为在高官后宅里头呆得久了,莺莺特别擅长洞察人心,总是能够不着痕迹地处理好一些人际关系方面的事情,绝非他身边那些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人可比,虽然他现在希望尽快恢复功力而不能近女色,将这样一个温柔可亲、善解人意的女子留在身边商量商量也是不错的。
当然,他也并非毫无防备,不过莺莺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这就是一个仰慕他的像解语花一般的小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