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哪里还能在酒楼枯等,得了信儿直接回府。这等大事府上总要有人主持大局,总不能让几个奴才接皇上圣旨。如今司徒府一门文武两状元,一时间轰动了整个京城。
就连皇上也已得知,“两位爱卿,难不成是兄弟?”
“回皇上,臣与李严是异姓兄弟,家中都已无长辈在!所以如今两府走的近些!”
“哈哈哈,当真是巧。朕一语中的,竟然许了文武两状元同出一门,这般倒是一段美谈!”
“臣以为,还是皇上圣眼独裁。这才让民间多了一段佳话美谈!”朝堂上各官员对司徒府自也多了几分关注,当然马屁也不忘拍。
皇上心中大喜,“李状元家中还有何人?”
“回皇上话,兄长二人,弟妹各一。”
“嗯。朕记得司徒状元的家中只有亲妹一人。这般比起来。人丁倒是不兴旺。”
“回皇上,两家因舍妹结缘,所以李状元口中的小妹,自是臣的亲妹!”
“哦,朕前些日子听到一个传闻,说司徒府出了狐仙,莫非这狐仙就是状元郎的亲妹不成?”
“请皇上圣裁,舍妹只是一闺阁女子,只因在国公府菊花宴上献曲一首,这才引起了如此大的误会!”司徒谨心中有些吃惊。没想到民间的这些传闻,就连皇上都已得知。李三郎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司徒状元其妹一首琴曲就能搅动风云,可见此曲定不一般,明日琼林佳宴之上,朕也想一饱耳福,不知卿家可愿!”皇上所请,司徒谨哪里敢拒绝。可也不愿委屈了小妹。
“回皇上,此乃司徒府之无上荣光!只是家中无长辈,舍妹一向娇蛮任性,臣只怕冲撞了皇家威严!”
“无妨。一个小女子,有些小过错,朕自不会放在心上。高公公去传朕旨意吧!”
皇上一语,竟然让司徒嫣得以参加琼林宴。端木玄站于朝堂之上。原还有些担心,可细想一下,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如果能借此机会让皇上赐婚,就算是母亲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而且有了皇上的旨意,程峰也会知难而退,如此一举数得之事。他当然乐见其成。
看了父亲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国公爷自是站出来奉迎皇上一番,吴皇年迈,对这些成人之美之事最为上心。如今被百官奉迎,更是心里高兴。
而司徒府内,司徒嫣才刚接了旨,这会儿圣旨又至,听着宣旨官读着圣旨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当今的皇上,可如今为了两位兄长,她是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根本躲不掉逃不开。
领旨谢恩,送上赏银,一脸倦容的进了内院。
而京城内报喜官正挨家挨户的传旨,一甲的状元都在司徒府,至于榜眼和探花人选司徒嫣根本没在意,这些人她又不认识。而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这些人都可以等着补缺领取俸禄了。
司徒谨满脸愁容的回到了府第,李三郎更是担心的整张脸都黑了。满府的下人本还欢天喜地的等着主子们回来,却不想主子们黑着一张脸进府,吓得一个个的都不敢再露头。
“嫣儿,是为兄多嘴,倒累得你要在人前献艺!”司徒谨当真是后悔了。他只是为小妹不平,不想却引起了皇上的注意。
“无妨,弹上一曲而已,只是进了皇宫生死即身不由己,介时小妹要是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举动,还望兄长见谅!”
“嫣儿,你我是亲兄妹,这话断不要再说。如今你受我所累,只要你能平安,为兄什么都可以舍弃!”
“兄长,琼林宴献曲一首,本不是什么大事,兄长也别耿耿于怀!而且能为两位兄长在琼林宴上献曲一首,那是我的福气!”
“小五!”李三郎对于官场上的这些还都有些懵懂,可也知小妹此行,并不会如她所说般容易,不过他心中已有打算,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护小妹周全。只是他们还不知,这琼林宴上风云变幻,甚至发生了连司徒嫣都所料未及之大事。
皇宫内,皇后趁着皇上今日高兴,向皇上提出放太子出府。过了这些日子皇上的怒气已消,自然是应允。
皇后和太子许久未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两人正商议间就见五公主未经通报即闯了进来。
“母后,母后!”
“放肆!宫内喧哗成何体统!”皇后瞪了这个女儿一眼,因为她火烧望月楼,连带着皇后跟着受牵连,这会儿太子才被放出,这个女儿又固态萌发,没了规矩。
“请母后息怒,孩儿这不是有事想同母后商量吗?”
“你能有何事?”
“母后可听说,今年的文武两状元同出自司徒府?”
“这个早已传遍京城,母后又岂能不知!”
“孩儿曾与那文状元有过一面之缘,此人有胆有识,而且风度翩翩,孩儿想召为驸马!”
“胡闹,那文状元之前乃是谪发军户出身,又是前朝余孽,怎可许配与皇家!”
“母后且慢!”太子倒是想的与皇后不同。
“我儿有何高见!”
“孩儿早就派人打听过,那司徒谨虽是军户出身,可前朝时即已考取过秀才,是有真才实学之士。且如今拜在公孙先生门下,那公孙先生虽未站在七皇子那边,却与国公府交情匪浅。如果能借此机会与其徒交好,于孩儿之大业有利的很!”
“可他这出身着实低了些!”
“正是因为其出身低,将来还不认我等予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