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想到此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命的甩开他的胳膊,念一惨呼一声,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就躺在地上大声的哀嚎起来。
“你要谋杀亲夫啊。”秋实抽了抽嘴角,那大呼小叫的跟泼妇似得,果真是本性难移。
她以为这是他故技重施理也不理,就抬脚离开。
圆子突地一下从外面闯进来,不知是慌张的还是故意的,狠狠地撞了秋实一下,奔向地上的念一高声大喊:“念大哥你的伤口裂开了,留了好多的血啊。”
秋实被这悲惨的叫声惊了惊,心想真是近朱者黑,圆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了?忍不住望了他一眼,腾地又睁大眼睛,念一的前胸衣襟被扯开,胸口裹着白布,已经被殷红的血迹渗透,他的脸色灰白,冷汗也从额头上流下来,看那惨相真的是不像是装的。
她皱了皱眉头,走上前去,看了看:“还真的受伤了?”
圆子怒:“秋实姐姐这还有假啊。”
她皱了皱眉:“还不把他扶上床?拿药箱来,我给他包扎。”
“那可不行,你看了念大哥一次身体,万不可再看一次了,要是在看就必须嫁给他。”圆子死死护住他胸口的伤,就是不让她靠近。
“那就让他打一辈子光棍吧。”说着她就要往外走,看那喊得声音挺中气十足的,应该暂时死不了。
这是圆子竟然没有拦她,念一喊得声音也渐渐的弱下去了,她慢腾腾的走出帐篷,身后的人怎么也不喊她留下了。
她反倒有些不适应和不确定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伤了心口的位置,看那汩汩流淌的血液侵染了他真个上身,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了伤,真不好判断,可是他的脉搏跳的很强劲啊?难道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她站在门外,心里矛盾着,实在拉不开脸面在进去啊,可是也不放心就这样走了。
里面渐渐地没了动静,等了一会,听见有人出来,她才躲到了后面,看见圆子仰天长叹一口气,偷偷的把一盆血水倒在了外面的土坡上,左右看了看没人才走开,似乎很怕别人知道念将军受了很重的伤,索性大家都在欢呼,没有注意。
秋实沉吟了一下,看着圆子去了七七的帐篷,就悄悄的去了念一那里,看见他捂着伤口,正在颤巍巍的倒水,嘴唇都已经发白,端茶壶的手不停地哆嗦,然后一个不稳,茶杯掉在了地上,啪一声碎了,他连忙蹲下来去捡。
秋实咬着牙齿恨铁不成钢,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一个破碎杯子捡什么捡,万一又在手上弄个伤口怎么办?不是血流的更多吗?
她慌忙把他按在凳子上:“给我坐好。”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把她气的不轻。
她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念一却迟迟未接,眼神痴痴的看着她惊讶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你死没死?”她心乱如麻,不由得就脱口而出。
她说完之后又觉得有些过分,看他垂着眸子有些失望和伤心,她的心彻底软了。
“来,张嘴。”她把水亲自送进他嘴边,他迅速抬起头,惊奇的看着她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喝不喝?”真是的,没见过她温柔的一面吗?
念一当然要喝,佳人亲自喂的,还是期待已久的怎能不喝?
他装作很困难的吞咽着茶水,好半天才喝完一杯茶,秋实扶着他到床上休息,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还紧搂着她瘦削的左肩,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这可是第一次这么近的靠近她,尽管他一向说话办事很露骨,但是那都是表象,他的内心比谁都纯洁,所以挨着自己的心上人,心砰砰的跳着,脸色也开始红润起来,就连身上也紧张起来,真希望到床边的距离很远很远。
秋实也是第一次接触男人,感觉到他不一样的男性气息,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好不容易捱到床边,给他盖好被子,她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道:“你好好休息吧。”
念一猛地抓住她的胳膊:“你还会在来吧?”
一双紧张的眼眸盯着她含着期待,她不由得动了动嘴唇:“来。”
他才露出喜色任由她离去。
秋实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其实他不粘着她,贱贱的说话的时候还是挺让人怦然心动的。
她心事重重的离去,念一紧盯着她的背影不见了,才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气:“好险啊,幸亏在胸前挂了一个血袋。”
隔了一天,七七为了犒劳将士们没有过好年,特通知他们的家属过来探望,一时间军营里又开始热闹。
西门雨晴回去之后则没有那么好运了,她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直接去了西门敬那里请罪,宫门口没有人守着,她本来就心神不宁没有在意就忐忑不安的进去了,穿过外室,听见里面高低起伏的暧昧声音,脚步一下子顿住,她连忙退了出去,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花瓶子,她惊呼着去扶,却注意到里面的动静一下子停止了,她暗叫一声:“不好。”
那边西门敬沉声道:“谁?”
西门雨晴没有听出这里面包含的怒气,大着胆子道:“母亲,是我。”
“滚进来。”
西门雨晴思索了一阵,还是进去了,那些男侍们还在穿着衣服,西门敬却已经穿好了,里面全都是男女苟合的情欲味道,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下一刻就被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