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意志力?正如秋实所说,这不是怪胎是什么?怪不得他会说出阎王不敢三更收他这样狂妄的话。

“走,去看看。”她反倒好奇起来,这样的一个怪胎值得围观。

走进跟前,才看清那男子居然长了一张特别俊秀的脸,和他狂妄冷硬的气质大相径庭,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但是特别有光泽,在高洁的月色下像夜明珠幽幽的光,闭着眼睛微微翘起的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就令人嫉妒,琼鼻高挺,薄薄的嘴唇闵成一条直线似昙花绽放在暗夜,散发着魅惑的光泽,这是她前世最喜欢的唇形啊,下一刻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咕咚咽下的巨大的口水声。

这一声巨响特别清晰,惊动了在他旁边着急的喊着主子的两个侍卫,他们警惕着拿着刀看着对面的黑衣人,中间的黑衣少年背对着月光抱着双臂,凌然高华,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只有脸上从眉毛到下巴粘了一道长长的伤疤特别张扬丑陋,真的是粘的,因为她身后的两个少年和她脸上一模一样的一道刀疤,哪有这么凑巧的,分明就是掩人耳目。

要是平时,他们早就调笑几句了,可是如今只有警惕,这诡异的气氛以及她刚刚咽口水的巨大声响,总感觉她对自家主子有什么图谋,使他们不由得动了动身子挡住了主子,但是似乎和追杀他们的不是一伙,不过这荒山野地,半夜里出现这些人还是极不寻常。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朱七七勾着嘴唇:“想劫色来着,不过你们主子这满身的血污有些太煞风景。”

那闭着眼睛在逼毒的男子猛地睁开眼睛,一束厉光迸射出来,杀意尽显,一张绝色的脸像活了过来,有棱有角的无不在诉说着他的冷漠肃杀,暗夜里的风突然有些冷,淡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找死!”

吆喝,都伤成这样了,还想杀爷不成?朱七七笑的更欢了:“其实爷是来打劫的,不过爷只打劫坏人,但是不知道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似乎对打劫他们还是不打劫,很纠结。

“我们是好人,当然是好人。”

“闭嘴。”男人开口,暗磁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似乎对属下这样的讨好十分的不满。

“还挺高傲的。”朱七七道:“这样吧,我们这里有些解药,虽然不能解七步倒,但是可以延迟一段你的寿命。”

两个属下暗喜,太好了,主子中了七步倒,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只要能延迟一个时辰,他们的后援就会来到。

男子对于她们居然知道他中了七步倒的毒,闪过一丝惊异,随后似乎知道属下的心思,冷冷的道:“不必,我可以撑到他们来。”

两个属下着急的喊道:“主子。”他们知道主子的脾气从来说一不二,实在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秋实已经把解药扔到了两个属下的身边。

七七道:“呶,解药给了,你要不要是你的事,但是解药的薪资你们要付的。”

男子轻蔑的眼神一闪一闭,蹦出一个字:“滚。”

朱七七生气了,彻底的生气了,老子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她咬牙道:“春水,把他们俩先给我收拾了。”

“是。”春水来了精神,本来吗,爷就应该一上来就抢的,给他们废什么话,管他是好人坏人?如果是良民还会半夜被人追杀?

一脚一个把人踢开,两个属下本来就受伤了,拼死也要保护主子的,但是又生怕动作太重,使主子身上无数的刀口再度崩裂,流出更多的血来,是护也不是,不护也不是,只好顺势倒在主子的后面。

那男子再度睁开眼睛,如鹰一般警惕着,瞥着七七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嫌弃极了,全身都绷紧了,身下的手握紧,拼死也不让朱七七靠近。

你越不让爷靠近,爷越要这么干,朱七七的嘴角似一朵带毒的花,虽然艳丽,但是危险。她已经瞅准了他腰带上那颗硕大的猫眼石,别的地方都被鲜血染红,只有这一颗猫眼石更加的明亮夺人。

手中的锁魂链一伸一缩,他腰间的腰带已经飞到了七七的手中,男子恼羞成怒,想起来但是奈何伤势太重,又跌回去,只能用杀人的眼神盯着朱七七。

朱七七的一双玉笋小手立马被腰带侵了满手血,她立马抠下了猫眼石,腰带又重新飞到了男子的脚边,

他的衣袍一松,露出里面的里衣,是被血侵染的红色,还好玉白的锁骨没有沾染上鲜血,他慌忙抬手去捂住松跨要掉落的里衣,他一动一抹祖母绿从衣袍里掉出来,朱七七眼睛一亮,就要去抓,他条件发射,曲起一招袭向她的咽喉,她不但不躲,反向他的脸靠去,他的手反而一僵,只是这一刹那,朱七七已经爽朗的笑着一手捡起了地上祖母绿的玉佩,一手往他细嫩的脸上抹了一把,又迅速的后退到安全距离。

“哇塞,这手感真不错啊。”

她看着自己的手,似乎那滑腻的感觉还在。

那男子竖起一身戾气,恨不得要把朱七七拆皮拔骨,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挺挺的气晕了过去。

朱七七摸了摸鼻子,很无辜:“老子可是什么都没干?”

春水秋实狠狠地点头:爷的确什么都没干,只不过摸了他一下脸而已,至于这么小气,就被气的晕过去吗?

朱七七掂了掂手中的玉佩:“成色真好,今天晚上也算够本了,走吧。”

男子的两个属下想伸手拦,无奈主子晕过去了,自己又身受重伤,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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