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当时我的心头就是咯噔一下,这他妈的是什么事啊,老天明鉴,我躲在这儿耍耍,她们忍不住要来那么一下又怪得了谁,当然了,我还是干咳一声,答道:“嘿嘿,刘子文大哥,我又不是故意的……”
“放屁,瞧你这样,八成是故意跟踪我们,看上了我们小丽!”刘子文瞪了我一眼,恶狠狠说道。“小文,别说了……”正在这时,小丽推了推刘子文的胳膊,小声告诫道。
在小丽的劝诫下,刘子文冷哼一声,不置言语,倒是反过来抱住了小丽,那贼溜溜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胸脯中,凑来凑去,小丽也是嗯哼一声,那意思好像是说,哥们就当着你的面做咋的了,有本事来啊,来我就打死你!
卧槽,我才不看呢,说不看就是不看,所以,在那之时,我当即就是转过头去,吹着徐徐的风,挺好,这个骨禽很大,振翅一挥就能卷起逆向气流,不过飞行的速度不快,大概是骨架太重加之搭载了我们三人的缘故。
我坐的地方,是骨禽的脖颈处,而刘子文与小丽,是坐在骨禽的背部,还相互偎依在一处,还不时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当然,我的目光不在她们那,天知道她们在干什么勾当。
我又是低头,那团红色雾气转移至了骨禽的头骨中,与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看了它一眼,没想到它还“吱吱”两声,好像是在回应我。
“喂,看你这么可爱,已后就叫你跳跳球好了!”飞行中无趣,我只好与它对话,没想到,在我说完后,这团红色雾气幻化出一张简易的脸,撇了撇嘴,好像是不满意这个称呼。
“那么,我就叫你小米怎么样?”本来我是想说叫它小红的,转念一想,小红还被关在临市监狱中,这样不妥。
“朱……厌……”这张简易的脸含糊不清,吐出这么两个词,我一听,起初还已为是猪厌,连猪都讨厌,哈哈,瞎得瑟了几秒,接下来它又是简易解释了几声表示抗议,我才明白了过来。
在这桃木陵中,又有数百条甬道,每条甬道,都代表着不同的路,不同的选择,而朱厌所控制的这头骨禽,好像认路一般,始终朝着一条路飞行,应该是一条甬道。
我向着上空一望,星月银光挥洒而下,估计这时是晚上,看了看表,指针竟然停止了转动,我又是问了问朱厌,为什么不直接往上飞,找个盘口飞出去,它没有回到我,不过在我说道往上飞时它浑身颤抖了两下,估计在这盘口上存在什么禁忌,才会让它做出这种反应,我也是没有多问。
“救我……救我……”突然地,在这甬道下,传来一道嘶哑地吼声,就好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做最后的呼唤一般,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发现甬道下是一个幽深的水潭,水潭中有一个平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被锁在了上面,只能发声,却是动弹不得。
“盗墓榜上排行第三的无双前辈,他竟然没死!”与此同时,坐在骨禽背部的刘小文与小丽二人齐齐惊呼出声。嘿嘿,盗墓榜第三的无双,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宝贝,到时给他要几件来耍耍,我的心头意会,和朱厌说了几句去看看,没想到,它还不去,最终经过我的好说歹说,它才答应了下来,好像它很听我的话一般……咳咳,好罢,这只是我多想了罢。
囚禁无双的这片水潭,水是黑色的,还不时冒出水泡,散发出一种恶臭难闻的气息,当骨禽落地时,我也是跳将下来,而刘子文与小丽也是如此,不过气氛有些怪异,好像分帮分派一般,我看我的,她们看她们的。
“救我……救我……在我家的老宅子里……还有几件好宝贝……”那被囚禁在黑水潭中的无双见我们一来,立刻就是嘶哑出声,事实果真不出我所料,这可是大大的报酬,嘿嘿,救了他,能得几件好宝贝,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在我看来,无双也怪可怜的,面色苍白,气息很微弱,就好像将死的老人一般,还被铁链锁着,动弹不得,而且,这黑水潭中散发出来的气味也是恶臭难闻的,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挺过来的,更让我惊疑的是,他被锁在这里这么久,不会饿死吗?
“听说无双前辈的辟谷术到达了一个颠峰之境,可以接连数年不进食,起初我们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是如此!”这时,刘子文与小丽对着无双齐齐拱手一拜,颇具江湖侠义道的意味,我看着还已为这是在演电影,我估摸着,这应该是盗墓者一行的规矩。
听他们说着辟谷术,我的心头也是一惊,这辟谷术,竟然这么历害,几年不用吃饭都成,那还得了,顿时,我的心头就打起了小算盘,一天吃饭,我要花费五十元左右,一个月就是一千五,如若学了辟谷术的话,就算是一个月一顿,也赚大了,突然地,我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很想修习这辟谷术,当然,前提是那位叫做无双的盗墓者前辈肯不肯教。
同时我又是想起,这个无双看年纪少说也有五六十岁,他的生存法子应该不止这么一条,不然地话,也不会在这里活着这么久,这里的臭气就让人难以忍受了,也更不可能排到盗墓榜第三去,虽然我对这一行业不太熟悉,但我估摸着,盗墓榜第三,应该是很牛逼的存在,就是不知刘子文与小丽,排在盗墓榜第几。
就在我念想之际,刘子文与小丽下了背包,神情郑重,好像在讨论什么,看这样子,应是在研究解救方案,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