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文铃不敢看吴波的眼睛,而是别过头去,说:“你先坐一下,我回屋换身衣服……”
说完,文铃逃也似地离开客厅,走进自己的闺房,顺手将房门紧闭。
这时候的她,感觉自己脸在红,心在跳,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有些激动,又有点不安。
激动的是,她再次与吴波重逢,这个男人不顾一切地将她从看守所弄出来,可以说,吴波愿意为她付出一切,这种男人是她理想中的男人,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不安的是,吴波是有妇之夫,尽管陈冰背着他吸烟,又离家出走。
不管她现在是否回到吴波身边,但他们毕竟是法律上的夫妻,吴波爱的天平还是倾向于她,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做一个第三者。
再说,自己先后被两个男人轻薄,一个被她一枪打死,一个还逍遥法外,她怎么还有资格向吴波索爱呢?
她的脑子很乱,长舒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走到衣柜前,脱下警服,换上了一套休闲服。
文铃穿上休闲服后,身材凹凸有致,极为惹火,在看守所受了那么多天的折磨,脸上显露出疲惫之色,但不失青春靓丽,光彩照人。
她对着镜子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便打开卧室的房门。
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吴波吃惊地望着她,脸“唰”地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此时,从饭厅里传来了母亲的叫喊声:“铃铃,你回来啦,快叫小吴过来一起吃饭!”
“刘……吴大哥。我妈叫你去吃饭……”文铃冲吴波尴尬地笑了笑,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谢谢!”吴波也有点尴尬,站起身。随文铃一起走进饭厅。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佳肴。一个个色香味美俱全。
看来,这顿饭是文夫人为庆祝一家人团聚,用心吴波当成自己的家人看待了。
“小吴,快过来!”
吴波将目光落到餐桌上,愣神之际,坐在餐桌旁的文院长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吴波不客气地挨着文院长坐下来。
“小吴,我和铃铃这次能顺利脱险,多亏你帮助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先敬你一杯!”文院长拿起一瓶泸州老窖,往两个瓷杯子里斟满酒,端起杯子为吴波敬酒。
“伯父,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吴波端起杯子与文院长碰杯后,仰起头。一饮而尽。
文院长拿起酒瓶,继续为他斟酒。
吴波推辞道:“伯父,你的心意我领了。一会儿要开车,酒不能再喝了!”
文院长不以为然地说:“年轻人多喝两杯没事,一会儿让铃铃开车送你!”
“对,一会儿让铃铃开车送你,”文夫人附和道:“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家老文多敬你两杯酒是应该的……”
文铃坐在吴波对面,红着脸没有吱声。
吴波望了她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文铃朝她笑了笑:“你喝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美人一笑百媚生!
望着她那双鼓励、真诚的目光。吴波心里有底了,他正巴不得和文铃单独在一起。诉说一下两人别后的事情。
“喝就喝,就是药我也要把他喝下去。”吴波心想。于是端起酒杯,与文院长连碰三下,连喝三杯。
三杯酒下肚,有点上脸,喉咙里火辣辣的,脑袋也有点发热,紧接着,文铃的母亲接二连三的帮吴波夹菜,闹得吴波很不好意思。
“你们别只顾喝酒了,多吃点菜,”文夫人一边夹菜,一边说:“小吴,你觉得这菜怎样,还可口吗?”
吴波一边咀嚼,一边夸耀道:“不错,很好吃,很合我的胃口!”
“好吃你就多吃点!”文夫人像慈母一样,用一双充满爱意的目光看着吴波。
吴波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只好低头吃菜,细嚼慢咽,尽量装出一副绅士的风度。
吴波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对文铃的母亲说:“伯母,你们家的东西我放在我表姐家,我什么时候给你们送过来?”
文夫人急忙说:“不急不急,等老文和铃铃的事情彻底过去了再说吧,我怕这个时候拿着那些东西会节外生枝。”
“小吴,你伯母说得对,过段时间再说,我们信得过你,放在你姐家比较安全。”文院长端起酒杯,说:“今天,咋们不谈别的,只管喝酒!”
文院长再次灌了吴波几大杯。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将大半瓶泸州老窖喝下肚,吴波顿觉脑袋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的,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文夫人见势不妙,劝慰道:“老文,你身体不好,少喝一点,我看小吴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文院长点头称是:“那行,不喝,咋们吃饭。”
文铃一会儿要开车,不能沾酒,只喝了一听王老吉,她很少说话,脑子里总是想着这样那样的问题,精力也有点不集中,目光有点涣散。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顿丰盛的晚餐总算结束了,吴波下桌后,偏偏倒倒的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向文院长夫妇告辞。
老两口没有挽留,而是让文铃送他回家。
文铃不敢违抗父母的命令,加之,她也很想和吴波在一起,向他诉说一下自己在看守所里的遭遇,便欣然和吴波一起下楼。
两人一起来到吴波的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