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纽黑文市一百多公里的丹伯里市。 这里是一座规模很小的城市,人口不足十万,却是知名的度假胜地,这里景色优美,环境宜人,还保留有很多十七、八世纪的建筑特色,如果是来度假的,这里无疑是非常好的选择。
丹伯里郊区的一座看似平常的农家大院内,此时停着数量大小不一的黑色车辆,这里是一处落脚点,蝎子和白龙等人的临时落脚点。
此时高慧玉和高惠美二人蜷缩在二楼一个主卧的角落里,惊恐的看着房内或站或坐的七八名男子,这些黑衣男子皆是东方面孔,或者说,都是华人,其中有两位最为与众不同,当然,这两位分别是白龙和蝎子了。
蝎子背靠窗户双臂抱怀,懒洋洋的看着蜷缩在角落的高家姐妹,白龙则是站在另一边背靠着墙,双手插兜低着头不说话,剩下几名狱堂的精英也都是或坐或站,房间内显得沉闷而诡异。
这时一名狱堂的成员看了看高家姐妹二人,对蝎子说道:“老大,怎么处置这两个女人?”蝎子眼皮都未挑一下,淡淡的说道:“没有得到韩会长的指令前,谁都不许动她俩。”
几名狱堂精英齐声答一声明白,这时白龙挺直腰身,漫步走到蜷缩在角落的两人面前,蹲下身子,冰冷的目光上上下下扫了一遍两人,没等他说话护住高慧玉的高慧美颤颤巍巍的说道:“如果我们有事,文东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龙面无表情,冷漠道:“据我所知,你们俩都是谢文东的小情人,对吗?”闻言高慧美眉毛都快竖起来,怒斥道:“什么小情人,文东和我们……”
说到这高慧美顿时语塞,其实在心里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和谢文东有着什么样的感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妹妹高慧玉曾是谢文东的初恋。
见她答不上来白龙嘴角挑起一丝弧线,慢慢站起身,垂目看着两人,表情阴冷的说道:“杀了你们,谢文东会不会疯掉呢?”
此言一出别人倒没什么感觉,但靠窗而站的蝎子心头一震,或许这几名狱堂精锐感觉不到什么,但他明显的感觉到白龙身上的杀气,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气息,浓浓的杀意。
正当蝎子准备出言制止的时候,白龙右臂突然伸入后腰处,一把精制的短刀出现在其手中,眼中寒光闪过,对着高慧美的面门恶狠狠的刺了下去……
贵阳,洪门堂口,早晨。
这一天谢文东早早就起床了,由于身上的伤势并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只能做一些简单的运动,洗过澡之后站在窗户前默默的点上一支烟,目光有些深邃的看着远方。
正在这时他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不安,虽然只有短短的两三秒,但还是令他感觉不舒服。
青龙会总部。
岳毅平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神色黯然的看着天花板。由于受到帮规处罚,现在他连下床走动都很困难,执行家法的人差点没把他打个半死,当然,这也是韩非宽恕后的结果,不然怎么说自己也是死罪的。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李傲然带领数名手下走了进来,在一旁打牌的数名岳毅平的手下连忙站起身施礼,李傲然看着床上一脸憔悴的岳毅平,冷哼一声,对那几名青年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这……”那几名青年都可算是岳毅平的亲信,自然知道李傲然想要干什么,但后者却又是社团内极具实权的人物之一,更是得罪不起……
岳毅平看着左右为难的几名手下,淡然道:“都出去吧。”自己老大发话了几名青年再不犹豫一各个低着脑袋走出房间。
李傲然冷笑着走到岳毅平窗前,弯下腰直勾勾的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真是意外,你竟然还活着。”岳毅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还是吓得一哆嗦,颤声道:“李哥,怎么说我也跟过你一场……”
话还没说完李傲然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岳毅平嘴上,随后抓着其头发拉起脑袋,冷笑着说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就是像你这样贪生怕死的人,因为你胆小怕死,所以害死了我的兄弟。”
看着面目狰狞的李傲然,岳毅平心里无比的失落,这种万念俱灰的心情,恐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的感受到了。
而李傲然在岳毅平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当然事实也同样如此,真正到生死关头,李傲然的胆量不比岳毅平大多少,这一点从使阴招伤了三眼之后李爽带领虎堂人员出现时,甚至不顾手下人员自己先逃跑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
岳毅平咽口吐沫,颤抖着说道:“辉哥听不进去劝告……”没等他说完李傲然又是一巴掌打在其嘴上,恶狠狠的说道:“这就是你临阵脱逃的理由?啊?”
岳毅平彻底的心灰意冷了,他觉得李傲然完全是拿自己当出气筒,将梁辉的死完全归罪于自己的逃跑……
“李哥,要杀要刮,随你便……我,我没话说。”岳毅平断断续续的说道,李傲然闻言扑哧一声乐了,放开抓着前者头发的手,挺直腰身俯视着他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顿了顿李傲然接着说道:“社团的惩罚已经给你了,我的惩罚却还没有,你给我记住。”说完满脸鄙夷的看了一眼岳毅平,冷笑一声转过身,大手一挥喝道:“我们走。”
等李傲然离开后岳毅平长出一口气,狼狈的坐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拿出烟点燃一支,现在他感觉社团内自己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