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丽被慕容玉姌那个锋利的眼神吓的心里一跳。
想起那日她打宇文贺的场景,宇文丽很是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随后又觉得自己乃的一国公主,哪有被人如此欺负的份?宇文贺不敢跟她动手,她却是不怕她的。
稳了稳心神,宇文丽含笑说道:“怎么?宸王妃,莫不是我宇文丽来到你们东盛,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呵。我听说,宸王爷患有隐疾,可如今……宸王妃才不过嫁到宸王府一个月,竟然就怀上了。呵……”
安阳郡主最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哥哥,如今宇文丽那个不怕死的,竟然暗讽自己的嫂嫂……当下便气的火冒三丈,施展轻功便飞到了宇文丽的面前,指着宇文丽的鼻子喊道:“宇文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宇文丽见刚刚还在凉亭里的安阳郡主眨眼间便到了自己眼前,当下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作为一国公主应有的骄傲,她是绝对不会轻易认输妥协的。
再说,她们这三脚猫的功夫,能不能打的过她,还是一个问号呢。“没什么意思。只不过觉得这东盛国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王爷患有隐疾,王妃竟然怀孕了……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安阳郡主闻言,气的当下便要扑到宇文丽的身上,狠狠撕烂她的嘴。
却被站在宇文丽身边的宇文贺伸手拦了下来。
安阳郡主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瞪着宇文贺,“你放手?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宇文贺轻蔑的笑道:“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罢了,郡主又何苦如此较真?莫非,我妹妹说的乃是真的?不然你又为何这么恼羞成怒呢?”
“你……”安阳郡主真是恨不得撕烂这两兄妹的嘴,但是如今她被宇文贺拦住,竟然不能动弹,一时间更是气的很。
“我看你们两兄妹简直是活腻了。一个小小的南诏国皇子和公主,竟然胆敢跑到我东盛国的京城来撒野,当真以为我慕容玉姌不敢动你们么?”
说着,慕容玉姌迈出优雅的步伐,眸光死死盯住宇文贺,一步一步朝着宇文贺与宇文丽所处的方向走来。
林雨菲,静怡郡主,澹台韵初也跟在她的身后,眸光死死扣住宇文贺那只紧紧握住安阳郡主双手的手。
“宇文贺,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自寻死路。否则……我只怕你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雨菲见宇文贺如此嚣张,咬牙说道。
“就凭你们?我今日不想与你们作对。只不过……那日我被慕容玉姌扇的一巴掌,我宇文贺势必是要讨回来的。”他今日悄悄跟随她们来此,就是想要一洗前耻。
堂堂七尺男儿,还是一国皇子,哪里能被一个异国的女人扇耳光?
这若是传回了南诏国,他宇文贺的面子往哪儿搁?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慕容玉姌长袖一甩,只见一个细长的银针在眼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那银针朝着宇文贺的手臂直直而去,眼见着就要刺中宇文贺的手臂,宇文贺当下便放开了安阳郡主的手,身影朝一旁躲闪。
后,他才见那枚银针直直的插到了一个桃花树干上。
“你竟然使用暗器?”宇文贺看着那枚闪闪发光的银针,咬牙问着慕容玉姌。
慕容玉姌走到那颗桃树前,将那枚银针取了出来。后才转身,笑望着宇文贺,说道:“不过一枚银针罢了,瞧把四皇子你吓的……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
若是纳兰澈和夜寒月,早就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此枚银针接住了。
而宇文贺这草包,竟然只知道躲,她刚刚不过是试试他的武功罢了,却原来不过就这点功夫,竟然还嚣张的很,真是高看他了。
宇文丽冷笑道:“呵,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宸王妃,竟然卑鄙的使用暗器,永丽真是见识了。”
闻言,慕容玉姌双目微眯,打量了一下站在河岸上的宇文丽,冷冷说道:“你一个与和尚私通的残花败柳,到底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与本妃讲话?多看你一眼,本妃都觉得脏的很。如今这河水如此干净清澈,正好可以洗洗你身上的污垢。”
说完,不等宇文丽回过神来,慕容玉姌便伸手,准备将宇文丽扔进那小河里,让她洗洗澡。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宇文丽竟然还会武功。
与慕容玉姌交起手来了。
不光是慕容玉姌没有想到,就连宇文贺都不知道宇文丽竟然还会武功。
后来转念一想,也觉得很正常了。
宇文丽常年与那和尚私通,想必那和尚也是教了些武功给她,让她防身吧。
宇文丽虽然招式简单,却颇有些狠毒。
而慕容玉姌刚开始没有将宇文丽当回事,如今见她出手狠辣,也渐渐出招狠厉,不留一丝情面。
这桃花林的桃花也因为她们两人的打斗而飘落。
宇文丽没有想到慕容玉姌竟然武艺如此高,渐渐有些落了下风。
她很是不甘心,随后想到慕容玉姌怀有身孕,便开始调转方向,专攻慕容玉姌的肚子。
原本慕容玉姌还没有想着使出真正的武功,如今见宇文丽竟然卑鄙的
竟然卑鄙的专门想办法攻击的她的腹部,当下便火了。“宇文丽,你竟然妄想残害我腹中胎儿。别怪我慕容玉姌对你不客气。”
说着,慕容玉姌一个回身旋转,长长的裙摆在空中飞出一个美丽的弧度。
随着慕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