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结果是这样,何必再闹得让整个宗门暗中笑话他小题大做,上蹿下跳更是让人鄙夷,不如自己放下,把账记在马家头上就够了。连这些值守都不计较了,又何苦对这绿衣女子紧追不放,还要唱一路的“大戏”呢,有的是时间闹腾。
“这次的新晋任务,要去北胡!”
见刘恒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绿衣女子也松了口气,越发庄重起来,“五年前,一个名为楚衣茗的杂役弟子叛门而出,隐姓埋名数年,前段时间有人在北胡永顺州木图草原认出了她。如今她更是落草为寇,败坏我宗门名声,宗门命我带你们前往北胡追缴叛徒,清理门户,以正门风!”
“北胡?”
刘恒怔怔失神,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去北胡。
这个和大夏对峙七百多年的野蛮国度,刘恒曾经亲眼所见,就在大夏边关重镇城墙之下,一群北胡恶匪赶着烈马虐杀大夏百姓的画面,至今仍旧刻骨铭心。
他对北胡的印象有多么糟糕,不言而喻。
而且如果没记错,何伯原本嘱咐他逃去隐姓埋名,等候他来汇合的地方,同样就是在北胡!
一回想,居然有种往事如梭的唏嘘,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