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刘乙匆匆赶来,像是根本不知道刘恒和刘家谈崩了的事情一样,“恒哥儿真是要走了?”
刘恒笑笑,“早说过只有两日之期。”
刘乙闻言就一脸遗憾,“恒哥儿果然是军伍将官,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竟是一点不带改变的。本来我还想着恒哥儿难得回来,若是能多待两天就好了,还有许多景致不曾待恒哥儿看过呢!”
“说定的事,哪还有改变的可能?”刘乙这客套的话好像话中有话,于是刘恒也答得似乎意有所指。
于是对答两句后,两人之间罕见的沉默下去。
“其实真不必这么急的,永哥儿那边送走了友人,正在赶着回来,恒哥儿要不多等半日,必定能与永哥儿见上一面。”又走出一大段路,刘乙忍不住诚恳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