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
起床哨吹响,战士们起床,整理内务,晨跑,吃早饭,训练。
虽然换了地方,但是生活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依然每天被训练的半死。
但是即便是在半死状态下,战士们晚上还是要坚持去完成一项任务,一项节目的排练。
元旦将近,元旦晚会也在火热的准备中,因为血鹰基地只有几十人,并没有与大部队一起,所以也没有文艺兵,也没有文艺团,只能是队里自己排节目,自己开晚会。
队里规定,每个队都必须出节目,然后三队的队长又下达命令,每个宿舍必须准备一个节目,这样就有五个节目,足够晚会表演。
晚饭过后,队里取消了晚课,专门让战士们排练。
杨忠国宿舍。
杨忠国从小就没表演过节目,也不会表演节目,所以干脆就不参加,而河生从小内向,胆子又小,平时和陌生人说话都会紧张,更别说上台表演,所以也没有参加。
胡东是东北人,性情好爽,能会说,也会表演节目,所以他们宿舍出节目的重任就交给了他。
因为杨忠国与河生都不参加,胡东只能拉上赵川。
赵川也爽快的答应了,他的一大爱好便是音乐。
所以二人商节目,歌曲也选定为比较怀旧的老歌《红日》。
此时宿舍中,杨忠国与河生坐在自己的桌子上读书,胡东与赵川则是在宿舍中央练歌。
“命运就算颠簸流离,命运就像曲折离奇,命运就断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
音乐响起,急促的音符跳动在宿舍之内,励志的歌词传入四人耳朵中,为他们心中带来一丝悸动。
杨忠国听着那优美的旋律,放下书,静静地享受着,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听到这首歌,但是感觉很熟悉,很惬意,也很澎湃。
忽然,几句像鸭子叫般歌声传入他耳中,他抬头看去,发现胡东与赵川已经准备开始练习,刚才的那鸭子叫般的生硬便是胡东唱的。
胡东看到杨忠国与河生都在看自己,有些尴尬,摸摸脑袋,不满的对赵川说道:“都跟你说了我五音不全,你非要唱歌,还不如说一个笑话来的痛快,或者是唱一首军歌,也可以。”
“那都太俗了,不敢定有多少人讲笑话,唱军歌,咱们要整节目,就整一个别人都不弄的。”赵川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就没人唱这老歌呢?”胡东问道。
赵川嘿嘿一笑,“我都去别的宿舍问了,没有出这个的,就是不知道别的队伍有没有出。”
胡东斜着眼睛看着赵川,说道:“你小子还挺上心,怎么当初报节目的时候你不来,还非要我硬拉着你。”
“当时是真没想参加,但是现在既然参加了,就要好好整,毕竟一年就这么一回。”赵川认真说道。
“行吧,我就委屈一下吧,跟着你唱这首歌,但是到时候上台表演的时候我要是还没练好,你可不能怪我。”
“不会,好好练练就行。”
二人互练的更起劲。
杨忠国与河生完全没有刚开始的惬意与激情,捂着耳朵,听着胡东唱实在太痛苦。
直到熄灯,二人才停止了排练。
…………
时间流逝,日子就在胡东与赵川跑音的歌声中度过,随着大量的练习,胡东的歌声也有了足够的长进,赵川更不用说,一直都很好。
终于迎来元旦晚会,赵川与胡东自信满满,对于上台表演竟是期待不已。
在庞大的报告厅内,血鹰四支小分队依次而坐,因为大部分人都要表演节目,如果都去后台,观众就没了,所以即便是表演的人也都坐在观众席上,待到临到表演时,再前一个节目表演时去后台准备,而那些不参加表演的战士则是坐在最后面,老老实实地观看节目,譬如杨忠国与河生,就坐在最后面。
血鹰特战队大队长姜仕仁与副队长龙期天也来到了现场,坐在最前面,其余四队的队长各自坐在自己队伍的最前面,一队队长崔重山,二队队长周硕,三队队长贺经年,以及四队新任命的队长武尚峰。
晚会开始,首先是一队的表演,都是一些比较大众的表演,演小品,演相声,唱军歌等等。
到了二队,有一组表演的是流行音乐,受到了战士们的欢迎,还有表演武术,都获得了很多掌声。
演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三队。
胡东与赵川握着拳头,有些微微紧张。
“加油!”河生坐在后面,低声道。
“恩。”二人点头,走道后台进行准备。
“下面由三队新队员为我们献唱《红日》。”主持人激情大声道。
“哦、哦。”三队的其他队员嗷嗷的叫着,为他们加油。
音乐响起,众人逐渐安静下来。
“命运就像颠簸流离,命运就像曲折离奇………”一句一句经典的歌词从二人口中唱出,唱的非常好,待到高潮时,众人竟是跟着合唱起来,不管会唱还是不会唱,都跟着哼哼起来,连杨忠国也是跟着低声哼哼。
虽然他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面,但是还是被现场热情的气氛所感染,心情也变得不一样,有些愉悦,有些轻快。
这首歌曲可以说是把整个晚会推向了高潮,节目结束之后,现场想起热烈的掌声,胡东与赵川更是连连鞠躬,以示感谢。
之后,便是四队的节目,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晚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