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远处接了命令带了双儿回来的红书,才踏进南凤园,就看到这一幕,脸上一绿,手上长剑已经一飞而出。

‘铛’地一声响,剑击过匕首。

只见匕首被大力一拔,掉在了地上。

红书又是一招后擒拿,总算是将朱柔儿制住了。

而被红书带来的双儿,看到这一幕,是吓得整个人呆住了,两眼发直,在看到小姐脱险的那一刻。

忽然泪如泉涌,飞身了过去:“小姐!……”而后是泣不成声。

晚清一转身,看着双儿那熟悉的面孔,也激动得无法控制,终于…终于,他又见到了双儿了:“双儿!”

两人双双抱在了一起,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是一时均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紧紧相拥,才能抚去长日来的思念。

半晌,双儿扭捏地松开了小姐,而后抹着泪珠:“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双儿这阵子,可为您担心了,日日拜着菩萨,求菩萨保佑小姐平安回来!”

“傻瓜,我这可不是平安归来了!好了,咱们都不哭了!”晚清拭去眼角泪痕,轻笑着道。

而耳边的朱柔儿似还不罢休一般,仍旧大声地叫嚷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那模样,变得不似一个正常人。

晚清这才凝眉仔细地盯着她,终于发现,她的脸上,有着不寻常的狂戾与疯癫,而且,眼睛,也越来越红,似乎,就像中了邪的人一般。

“清儿,你没事吧!”凤狐的声音中,有着微微的颤抖,听到声响,他飞奔过来,急急地将晚清搂在了怀里,他就怕晚清再次出个意外。

他说过的,不能让晚清再受到伤害的了。

“我没事。”晚清轻道,只是目光还是在注视着面前的朱柔儿。

凤狐一看,竟是朱柔儿又来闹事,脸上一黑,狠狠地道:“竟是你,我本来对于你有所歉疚,不想对你太狠,你竟然敢生出杀意来!”

朱柔儿却是听不进去一般,眼睛直盯着晚清,依旧摇着头狂号着:“我要杀了你…”

半点也不正常。

晚清按住了凤狐的手,只轻轻地道:“你仔细看她的神情,是否有些不正常?”

凤狐原本心焦晚清的安危,倒不及去顾及其他,这时经她一提点,注意起朱柔儿,发现她的脸上,有着一种类似于中邪般的狂癫,于是眉一紧。

伸出一手,拉过她的手,脉向脉处,随即将她的手一撒,脸上布满乌云:“竟然有人对她下了西域邪毒!”

“西域邪毒?”晚清有些吃惊地抬头问道,却是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凤狐一点头:“其实这种毒我也未曾真正见过,只是曾经听一位商人曾提及,当时记在心里,这种毒没有大害,只是会使人短暂内失去控制,而受人唆使,做出疯狂之事,就如同摄魂大法一般。”

“竟有这样的毒!”想不到,这让,竟是连连出现这种奇异的西域邪毒,莫不让人心惊。

“嗯。”凤狐点头。

“那会是何人下的毒呢?难道这凤舞九天内有慕容黔的人?”一想到这个可能,晚清就更是忧心了,若真是如此,只怕更是防不胜防。

“不是慕容黔的人。”凤狐肯定地道,同时,凝重的心头终是下了决心。

这毒,虽然没亲眼见到是何人下的毒,可是,他心中却清楚是何人所下,西域的毒,曾经,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那就是月儿,而也只有她,会想到利用柔儿来除去晚清。

若今晚的事情得逞,而柔儿的毒散去,只怕是死无对证,谁也无法证明柔儿的清白。

月儿,何曾变得如此狠心!

只怪他那一日没有狠下心来,终究,在给了她一剑之后,在她的哀求下,还是不忍看着她死去,念着旧情,救下了她的一命,并安置她于后院。

可是谁知,她还是死性不改,依旧如此蛇蝎心肠!这就不能怪他容不得她了。

幸好晚清没事,若是晚清当真有个意外,要他如何以对!

眸中渐冷,眼一闭,带着果决,狠意渐增:“冷森,把那个贱人杀了!”

虽不说出名字,可是冷森确实明白是谁人,于是领了命,正要去执行。

晚清手一挥:“且慢!”

晚清心中虽然不是十分肯定是何人,可是心中,却敢猜出几分,难道是她吗?当日她还没死吗?

心中疑虑,直接问出:“是朱月儿?”

“只怪我当日一时不忍,没有杀了她,想不到竟惹来今日的祸害,现如今,是万万不能留她了!”凤狐厉声道。

晚清知道,凤狐虽然表面看来很绝,可是却是最痴情之人,当年他与朱月儿毕竟曾相恋过,虽做出这个决定,想必心中也是极难的。

而她,直至此时,也想开了许多,心头的恨,早已经散去许多。

于是只道:“就将她武功全数废去,而后,赶出凤舞九天罢了。”

凤狐听到这样的话,望向了晚晴,却见她只是浅浅一笑,他感到心中十分感动,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冷森听此,望了凤狐一眼,凤狐点头示意,于是他领了命而去。

“谢谢你!”众人退下后,凤狐这才真挚地道,谢谢她的理解。

“谢我什么?”晚清抬起头,浅浅的笑,却晕着月泽,绕着桂香,能让人醉倒的。

“谢你的善解人意。”凤狐薄唇一笑,只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心中是暖暖的感激,他清楚,刚刚晚清会愿意放过朱月儿,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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