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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杨柳依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虽然只是一个弱女子,但此刻把眼睛瞪起来,倒是把几人喝住了。 . .
白焕见状也护到了杨柳依的身前,但自身也清楚,根本不是那几个黑衣人的对手,所以只是做做样子,嘴上说道:“依依,你放心,我无论怎样都不会伤害你的!”
杨柳依的正气,只发挥了一秒钟的效用,福爷冷哼一声,不用再说第二句话,几人就冲上来。白焕还要作势挣扎,刚一站起就被人按住,脸紧紧贴在沙发上,就是想抬头看一眼也难。杨柳依倒是比他强点,看有黑衣人要过来,自己先蹭的一声跳上了沙发,顺手举起了沙发边上的装饰用的翡翠白菜,高高举起,作拼命状。
“别过来!”
想来那翡翠白菜价值不菲,几名保镖还真不敢上前。
场内只僵持了三秒钟,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福爷的铃声是首老掉牙的歌曲,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了耳边,“喂?那位?”
“老东西,听说你最近不大安分,学起了居委会的老太太,开始给人说媒拉纤了?”敢叫福爷老东西的,除了刘忙,还有谁?
福爷毕竟年纪比较大,手机跟个小音箱似的,直接外放,刘忙说什么,屋里的人几乎全能听见。
“哼哼,小子,人家郎情妾意,老夫我也乐见其成!你还别说,这两人郎才女貌,还真是般配!”福爷不知刘忙的底细,所以也不敢把人得罪的太死。不过这种煽风点火的词,倒是不在乎。
“我也是服了你了,后院都起火了,你还有心思撮合别人呢?莫非你老婆和毛松也是你亲自撮合的?”
“什么?”福爷是真没听懂,后院起火?自己老婆子和毛松?这都哪跟哪啊?毛松在几分钟前还和自己说话呢,应该就在隔壁。
“你民政局就没个朋友吗?桌子上有电话,打电话问问去!人家都登记了,那叫合法夫妻,你不觉得头顶上绿油油的吗?”
福爷半信半疑,这边手机没挂断,那边拨通了民政局的电话。刘忙听到电话的拨号音,在一边指挥道:“你老伴儿不是叫齐蔓枝吗?你查查她现在的老公是谁?你老伴儿也真是的,让你下岗都不通知一声。”
福爷一头雾水,电话接通了,是民政局的老张。
“老张啊,帮我查查齐蔓枝的婚姻关系。”
“呦呵,福爷,您怎么想起我来了?齐蔓枝是吗?藤蔓的蔓,树枝的枝?我看看,是1942年出生的吗?她老公叫毛松啊,今年四月份登的记,福爷您查这个干什么?”
毛松?福爷完全傻眼了,自己老伴儿今年都55了,毛松还不到三十岁,他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而且还——登了记?福爷现在买卖做的大,但深知糟糠之妻不下堂的道理,虽然外面**小三**了好几个,但自己的发妻,却一直没有抛弃。可现在怎么弄出来这么一档子事?
福爷傻了,可电话还没挂断,民政局那位老张为了和福爷攀关系,还主动服务,道:“福爷,您还要两人的详细资料吗?我给您念念啊,这个齐蔓枝是属于离异再婚,今年五十五岁,前夫名叫福大海……”
乖乖隆地洞,这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大海?那不是福爷的名讳吗?
这次,电话这边不敢吱声了,刘忙的声音又从手机里传了出来:“要说你家还真乱啊,老伴儿找了个酗,您呢,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儿媳妇给接管了,老公公扒灰这事倒是不罕见,不过能扒灰扒到在民政局登记的,恐怕您老人家还是第一人吧?怎么样?晚上还应付得来吗?”
此刻福爷已经面沉似水,右手再次拿起座机电话的话筒,沉声道:“老张,再帮我查查我自己的婚姻关系!”
那边老张想乐都不敢乐,今儿这事新鲜了,头一回听说要查自己的婚姻关系的,您要是开证明也就算了,我这查询有啥用啊?感情您和谁结婚自己没记住?
“福大海,妻子,潘丽……”
福爷一听就把电话给摔了!潘丽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儿媳妇!现在明白了,这里面都是刘忙在捣的鬼。
“刘忙!你……你!”老头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愤怒过后,是一种恐惧,他是如何做到的?
在97年,络还没有普及的年代,黑客技术还只是流传于少数年轻人之间的传说而已。福大海已经年近六十,所以根本不会往这个方向想。
民政局的档案,这是国家的政府机关掌管的啊!我从把信送出去他开始算起,到现在为止不过个把小时,莫非他一个电话,就能让人擅自篡改民政局的记录吗?而原因竟然是为了——好玩?
“手里应该还有你和齐蔓枝的结婚证吧?不过没用了,那个已经作废了!现在去民政局,可以补办一张离婚证,是去年十月份的!连你和潘丽的结婚证也可以一起补办,你们结婚的时间是这月的1号,现在还在蜜月期呢,对了,忘了祝你新婚快乐了!”
“刘忙!”福爷咬牙切齿,却愣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唯一让我头疼的是你那个紫荆花幼儿园的小孙子,他这辈分就有点愁人了,自己的爷爷成了继父,你说他是不是得和自己的亲爹论哥俩呢?”
“刘忙,我草你祖宗!”
“你再说一句?你敢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能让你祖宗活了,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