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墨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过来,每一个脚步像是踏在周围人的心间,浑身的压迫让人喘不过气,眼神太莫测根本摸不透他的情绪,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老男人吻这个女人的刺眼画面,手里的手机被他捏的咯吱咯吱响。胸口滔天的杀意迸发炸现,浑身的怒气汹涌,眼眸危险眯起,眼神冷而平静无波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
“顾总……刚才……”是误会,齐明两人战战兢兢想解释,眼前频临失控边缘的顾总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眼神太狠,狠的让他们误以为顾总起了杀心,一个威胁的冷眸:“滚!”语气逼满寒意。两人立马急匆匆离开。
惊羽见眼前男人无缘无故对旁人发怒有些不理解,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心底隐隐感受到危险又不确定,不过总觉得眼前越来越靠近的男人态度有些奇怪和莫名其妙,她想找话题缓和气氛:“那个……我刚想去……”看你,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人拽住手腕踉跄往前面走,男人脸上平静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他一个眼神也没有看她,拖着人就像是拖着什么死物,也不管她跟得上还是跟不上,哪怕她被拽的脑袋差点撞墙上,他依然视若无睹。
“顾溪墨,你先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男人居高临下冷笑一声,猛的把人用力扔在地上,惊羽猛然跌倒之前手疾眼快扶住墙面,人没摔倒,后背肩胛骨还是用力撞在墙面,疼的她脸色有些发白。她怎么也不相信明明好好的一切怎么会成这样,特别是眼前男人的冷光让人从身体深处发寒。她做错什么了?她眼神迷茫根本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惹到这个男人了。
“他碰了你哪里?”低沉的嗓音冒着寒意与杀意,有一瞬她以为这个男人想杀人,她抬头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平静无波无澜,太平静太莫测,什么也摸不透,可想而知这个男人的心机有多么深不可测。就连一向敏锐的她也看不透一二。
“什么?”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此时眼前的男人的举止还让她反应不过来,他发怒完全在她意料之外。整个人有些怔怔。她打量了周围,才发现这里是附近的洗手间,幸好里面没人,她突然有些佩服自己,现在还有心情分心想这个。她觉得每一次对上这男人,总有一股压迫压制,让人喘不过气。这个男人仿佛天生的高高在上,哪怕站着不动,也让人察觉差距,不可高攀。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满面寒霜,黑沉沉的压迫让人喘不过气,他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的往下流,脚步沉沉靠近,语气命令:“说,他刚才碰了你哪里。”
“只有脸颊,只是国际中的礼仪吻,很正常没什么可说的。”她背脊还疼,心里尽管不爽,可还是耐着心情解释,眼神一霎那迷茫,她真觉得有时候这个男人的举动让她不能理解。眼看男人眼眸凝聚的风暴,她心里有些惴惴,总觉得有些不安。
男人居高临下冷冷一笑,眼底杀意炸现,如同惊雷闪过天际,惊羽心口一紧,他眼底的杀意她看的清清楚楚,她有些心惊,有一瞬她仿佛抓住什么,又没抓住什么,恍惚了一下,她打算好好同对方说话,后颈突然一疼,整个脑袋猝不及防被人硬生生按在积起的水里,水呛的她喉咙疼,大半的头发都被水打湿了,她瞪大眼睛怎么都不敢置信,就在她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抬起她的脑袋,手机械使劲替她擦脸颊,一点力道也没有留,原本苍白的脸被擦的红肿生疼,红痕在白皙的脸颊越发明显,有一瞬她觉得自己脸皮都得被对方擦破了,比冷刀子刮的还疼,她下意识反抗抬脚踹向后方,男人像是早就知道,灵活侧身躲开。单手制住她双手,眼眸不屑:“凭你也想伤我?”
“顾溪墨,你个混蛋变态!放开我!你到底在干什么?”不就是个正常的礼仪吻么?
男人双腿夹住她两条腿,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要是同身后看,只觉得两人暧昧非常,薄唇冷笑:“干什么?我这是替你洗干净,我嫌脏!”语气极冷又专制,惊羽听到他的话,这次是真的气的要吐血,特别是这个男人对待她的方式就像是对待所有物,没等她反抗,他继续冷笑:“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这只能怪你自己自找苦吃,我说过我不许你靠近任何男人,今天你竟然敢让他亲,贺惊羽,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你自己在找死!”
惊羽听到他占有性的话完全傻眼!
“顾溪墨,你放开!”她觉得自己要被眼前的男人刺激的疯了,一个礼仪吻竟然让这个男人发疯,若是她知道会有这事发生,打死她也不会接受当时的离别礼仪,不过今天顾溪墨这个男人的手段真过了,她心里发冷,听到他的话,只觉得如坠冰窖,她突然觉得这男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脑门被夹了,不就是一个礼仪吻,他的举止太疯狂,隐隐让她泛起寒意。脸颊被男人的手搓的发疼,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搓破了一层皮。
等他终于觉得满意了擦干净了,才放下手,深沉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看,指腹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摩挲,眼眸一眼不眨幽深从镜子里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有些森然,就听到他颇为温柔的嗓音:“这里有别人碰过么?”嗓音里寒意森森。
她真觉得自己要疯了,整个人被身后的男人禁锢,她轻瞥了镜子一眼,却对上那双占有欲十足的眸子,瞳仁眼神转深,她看不出什么,却能感受到若有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