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衣回去的时候已是下午,因为阴天的缘故天色昏暗,门前站着的人好似已经等了好久。
“夫人,太后召您前去觐见。”
秦落衣想想也是,喜鹊是她的人,所以她才来一遍又一遍的问,是不是怕自己查出什么来褴。
于是,秦落衣连屋都没进去就直接赶到了太后的寝宫:“参见太后!鲎”
“哀家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秦落衣看着太后好像很关心的样子,所以就顺着她的意思来了:“还没有,都怪妾身愚钝,现在也没查出什么线索来。”
太后假装很生气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期盼着秦落衣别查出什么来:“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线索?”
“凶手隐藏的太深,妾身还在努力的追查着。”
太后故作威严:“恩,说来也是,那就再给你几日的时间,这件事情虽说死的只是个宫女,但是也决不能马虎,一定要查,要给这后宫中的人一个交代。”
“妾身明白。”
太后已经派人来召秦落衣好多回了,秦落衣心里猜测,太后无非就是怕自己查出喜鹊是她的人,然后惹来是非罢了。
秦落衣走后,太后叫来了身边可信的宫女:“秘密吩咐下去,叫人把喜鹊的尸体焚烧了,不要被人知道,也别露出任何马脚来,一定要行事小心!”
“是!”
太后因为喜鹊这件事情很是生气,倒不是因为心疼喜鹊,而是怕被别人查出来厚大做文章,到时候和秦落衣的关系再闹僵了,锦贵妃就真的猖狂了。
翌日早,昨天被太后派出去的宫女回来了,说是事情办妥了。
太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宫女,谨慎的吩咐她:“拿着这笔钱偷偷地送去喜鹊在乡下的老家,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们,这些钱就当是给她们的养老费了。”
秦落衣叫流珠带着自己去了喜鹊生前住的房间,开始四处翻,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些喜鹊是太后的人的证据,可是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什么东西。
流珠在一旁纳闷的看着:“夫人,您找什么呢?”
“据我所知,喜鹊应该是太后身边的人,可是在喜鹊的房间里却找不到有关太后的任何东西!”秦落衣边翻着边给流珠解释。
流珠很惊讶的样子:“喜鹊是太后的人,那会不会是太后杀了她?”
“不会!喜鹊是从锦贵妃那边来的,我想太后只是想让喜鹊去监视锦贵妃,可是没想到被锦贵妃阴差阳错的送到我这边来了。”
其实一开始秦落衣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被喜鹊撞见了自己的事,那就只能怪她太倒霉,如果她现在还在锦贵妃那的话,应该还活的很好,她要怨的话,那就怨锦贵妃好了。
“那夫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去停尸间!”
既然这里没有任何线索,那就只能在喜鹊的身上找了。
停尸间有命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守卫们看得很紧,秦落衣为了进去只能搬出太后来,假借查案进去:“是太后让我来调查案件的!如果太后怪罪下来,你们的脑袋还能保住了么?”
几个守卫一听太后就吓得腿软,也不再管什么闲杂人等,直接让出了路。
秦落衣进去的时候仵作正在检查别的尸体,秦落衣问仵作:“喜鹊的尸体在哪?”
仵作抬头看到来人后,站起了身子,自己也是一脸纳闷:“回夫人,喜鹊的尸体莫名的失踪了!”
“失踪了?”秦落衣瞪大了眼睛,连身后的流珠也害怕的咽了咽吐沫,这有不是活人,怎么可能会失踪呢!
秦落衣转念一想,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太后有关,
喜鹊一死,自然会有很多人重视,太后怕自己或者是别人在喜鹊这里查出和她有关的东西,所以才想要毁尸灭迹,只为了不让任何人查到。
既然太后做得这么彻底,那自己自然是怎么查都查不到了,所以就作罢,带着流珠回到了院子里。
流珠听到喜鹊失踪的事情,虽然不害怕,但是也挺渗人的:“夫人,您说,这好好的怎么就会失踪呢?”
秦落衣冷笑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失踪?不如说被偷了好!”
“偷?谁会去偷一个尸体?”流珠的话一说出口,脑袋一转,就想到了:“该不会是,太后吧?”
从昨天见了太后,看见太后的样子,秦落衣的心里就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除了太后没有别人,太后为了不让人查到喜鹊是她派来的,避免被人大做文章,所以才偷走了喜鹊的尸体。”
流珠也开始大胆的猜测喜鹊的去向:“那喜鹊现在在哪?会不会被埋到哪个地方了?”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烧了,以太后那么机智狡猾的人,才不会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呢,她会做的很彻底,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秦落衣说的没错,太后的确是个很精明的人,做事之前先考虑后果,别人想抓住她的把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秦落衣午休的时候锦贵妃来了,所谓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就是形容这样的状况的,如果锦贵妃在不弄出点什么动静的话,秦落衣真的会以为她立地成佛了。
“呦!这大白天的还睡上觉了,日子过得不错嘛!天天的都这么闲!”锦贵妃一进门就没好气的说话。
锦贵妃进门前秦落衣就已经醒了,赶紧起身,欠了欠身子:“参见母妃!”
锦贵妃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站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