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宇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了凶恶的光芒:“太子殿下,莫非您……”
此时,容云鹤在自己的云王府摆了一桌宴席,送走阮灏君。
花微澜和秦落衣也自然过来作陪,花微澜看着阮灏君的脸,心里突然有些惨然:“若是我跟着阮灏君,也许……”想到这里,立刻摇摇头,不不不,她要做的是这个云王妃的王妃,而不是一个小小的妾侍。
秦落衣和阮灏君已经熟悉了,秦落衣只是微微的一笑:“阮公子,许久不见。”
阮灏君朝着花微澜和秦落衣都点了点头,用余光看见花微澜的笑容僵硬极了,他只能当作看不见:“是啊,马上就要下江南了,所以叨扰你们了。”
秦落衣和花微澜坐在了一侧,桌子上的菜品丰富,甚至有些都是他们两个都没有见过的,容云鹤这次似乎看的很重要。
“灏君兄,此次去江南,务必要小心,还有,若是有什么,我可以在京城帮你的,尽管开口就是。“
阮灏君笑了,一口白牙,让倒酒的小丫鬟都愣住了,杯中的酒溢了出来。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请大人原谅!”小丫鬟看见自己犯错了,吓得浑身发抖,跪在了地上。
“没事,起来吧,我自己倒酒就可以了,下去吧。”阮灏君依然是一脸的温柔。
花微澜也有些着迷了,什么时候,容云鹤也能这样笑,那该多好,容云鹤永远都是一脸的防备,一脸的冰霜。
秦落衣听到容云鹤说阮灏君此处出去凶险极了,也举起了酒杯:“我虽然是云王府的一个妾侍,但是此杯代表的是落衣的一片心意,希望公子此次出去,逢凶化吉!”
容云鹤居然鼓起掌来了:“说得好,愿灏君兄逢凶化吉。”
话音刚落,秦落衣站起了身子,微微的鞠了一下腰:“我愿意给公子舞一曲……”
阮灏君哈哈笑了起来,按住了秦落衣:“不需要了,等我马到功成,回来了,你再跳一曲吧,现在跳这个舞,好像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一般。”
花微澜看见秦落衣如此这般的举动,也有些不服气:“公子,妾身愿意为公子弹奏一曲东风破,如何?”
阮灏君放下了酒杯,兴趣浓浓:“如此甚好。”
容云鹤听到秦落衣要舞一曲的时候,心里突然不是很舒服,似乎自己珍藏的宝贝要给别人看到的那种感觉,有些心痛,还好阮灏君聪明之至,知晓他的心意,拒绝了秦落衣。
反而是花微澜的献艺,并没有让他有任何的不舒服,他眯着眼睛也跟着一起听曲。
一曲完毕,三个人都鼓起掌来。
花微澜面色完全没有改变,她当了那么多年的花魁,这样的掌声,她听了无数场了。只是此时情真意切的看了一
眼容云鹤,而他的眼神却落在了秦落衣的脸上。
花微澜有些懊恼,自己难道表现的还不够落落大方吗?为何容云鹤的眼中只有这个丑丫头,甚至连舞一曲都不让她去。
但是她仍然面不改色,坐在了一旁。
秦落衣对阮灏君更多的是感谢,所以她总是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阮灏君,这让坐在一旁的容云鹤尽收眼底,他突然有些莫名的心塞。
几杯酒之后,秦落衣款款大方的下了桌,花微澜也知趣的离开了,剩下了容云鹤和阮灏君。
阮灏君唇角轻挑:“你好像吃醋了?”
容云鹤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但是他依然有些不愿意承认:“我可没有,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