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见了,犹豫了一下,开口喊道:“本局的胜利者是楚先生和本……本……,是楚先生!”
荷官本来是宣布赢着是楚邪和本堂两人,却想不到本堂面前的骰子突然倒了下来,面对这种情况众人顿时无言,按照赌场的规矩,在没有宣布优胜以前,要按宣布的最后一刻来判定输赢。
面对这样的结果,铃木和李公子两个人全然没有了赌输的郁闷之意,神色间满是想要发笑的意思,却勉强忍受了下来,这样的事情,可以说在赌界从没听说过的,来日定然会成为赌坛的一大奇事。
而本堂自己却忽然微微一笑,首次抬起头来对楚邪说道:“楚先生果然不凡,本堂青玉佩服,如果楚先生有意,可否和青玉赌一局,赌注随楚先生自己决定,玩的同样是骰子,但玩法却由青玉来定,当然若楚先生听了青玉的玩法,不愿意接受,也可以随时退出,如何?”
楚邪目光一凝,莞尔一笑:“随意!”
对于对方的挑衅,他没有任何逃避的意思,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对骰子不管如何玩,以他的本领完全可以说是控制自如。
青玉听到楚邪答应,脸露敬意,赞道:“不管输赢,就凭楚先生这份豪气,青玉也会诚心交楚先生这个朋友”。“本堂青玉,你有什么资格把我们两个如此轻而易举的在赌博中打发开?”
那名姓李的韩国人突然开口满脸不满的说道,在赌场中发生这样的事,可以说极其少见,就算是赌博中有人想要和某人单独赌,也要等本场赌局结束后,其他人退去再行邀请对方,如本堂青玉这样可以说极其不礼貌而且也是赌场中的忌讳。
“铃木泉一。你可有意见?”本堂青玉并没有理会姓李的公子,反而看向了那个铃木出言问道。
“本堂想要和楚先生赌,我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希望能在此一观”。
那个铃木泉一听到本堂青玉问自己话,连忙回答道。言语中似乎有种深感荣幸。
“他是不是同意我不管,但我李某还想继续玩,难道赌场想赶李某出去么?”
姓李的见到铃木居然对这个见过几次面,但几乎从未说过什么话地本堂这般客气,虽然知道这个本堂青玉的来历可能比较神秘,但再厉害对方也只是个日本人,自己身为韩国人怎会在乎,而且自己的要求十分合理,让他咽下这口气实在难以忍受。
赌场的负责人李显眉头紧皱,正待说话。却听到本堂青玉摇头平静地说道:“如果李先生想随着赌,自然可以随你,不过规矩要听我的,否则免谈”“只要规矩公平,听你地又如何,难道还怕了你不成?什么规矩尽管说来”。
不得不说同样作为二战中被日军侵略的国家,很多韩国人对于日本的敌视要比中国人强烈的多。在日本人面前韩国人从来不甘示弱。
本堂青玉微微一笑,看着楚邪说道:“楚先生,其实我的玩法也很简单,相信大家都听说过”。
顿了一顿,本堂青玉接着说道:“听盅相信大家都清楚吧。今天我们就玩听盅。如何?”
听了他的话,众人顿时为之一愣。这个玩法的确简单,而且只要会赌的人也都听过,但这简直可以归类于出千范畴里面,在赌场中,这样的人历来是最不受赌场欢迎的。
最重要地是,听盅也只是流传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被人发现了其中的猫腻,既然发现,想要应付这类人自然再简单不过,在骰盅里面加上厚厚的一层软垫就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让那些经过长时间训练的人无用武之地,而自那以后就没有人再练习这无用功了。
今天却想不到这本堂青玉居然直接出言和他人比听盅,不说其他的,现在的骰盅在剧烈晃动地时候,几乎没有多少声响,有的也是骰子之间相互碰撞地声音,靠这种棱角相撞发出的声音是根本不可能听出骰子点数的。现代的人玩骰子唯一依靠的手法就是摇骰盅地手法,通过骰盅地震动传到手上来感觉骰子的变化。
姓李地公子哥脸色为之一变,沉声问道:“是自己摇盅自己猜还是别人摇盅自己猜,骰盅有什么要求没?”
本堂青玉斜视了他一眼:“别人摇盅自己猜,骰盅就用桌子上的,不过骰子要加到五粒,李少爷如果害怕了就请退开,鄙人并不勉强你”。
姓李的脸色变了几变:“本少爷岂会怕你,有什么手段本少爷也陪你玩上一局”,
对于这种玩法如果说出去别人肯定会以为这纯粹是瞎扯,用垫了一层厚厚的绒布的骰盅来玩听盅,居然一次还听五粒,如果有人能够做到这样,绝对足以靠着这一手绝活横扫世界的赌场,起码在玩骰子上,没有任何一种玩法能够胜他。
姓李的自己当然心中完完全全没有一丝的把握,但面对对方对自己如同无视的眼光和嘲笑的话语,他岂能有脸退出;更重要的是,刚刚对方并没有邀请自己参加,是自己硬要参加到赌局中的,现在听过赌博的规则后就要退出,这会被赌坛上的人耻笑的。
面对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损失一些钱,他也要接下,而且他也不相信本堂青玉和楚邪两人就有把握能赢这样的赌局,在他看来这完全是本堂青玉发疯的玩法,纯粹是看运气的,根本不可能听得到。
“楚先生是否答应与青玉赌这一局?”对于姓李的话本堂青玉如同未闻一般,向楚邪开口询问。
“三亿赌注,只此一局”,楚邪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