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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傲皱了皱眉:“也好,你们在这里休息,我让人送些饮品和糕点过来,顺便去安排一下你们的住处。”
“那就有劳李兄了。”
这兄妹俩的打算,李傲知道,他们想看热闹,但是总不能说,我们回去看看热闹吧,那太失礼了,所以只好在这里逗留,看看结果。
李怀风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门卫也拦不住他,李怀风是李弘基认下的孙子,所有下人都知道,谁敢拦!?
李怀风不等通报,直接就闯了进来。
李弘基一看李怀风怒气冲冲地进来了,赶紧道:“怀风啊,你也听说了?”
李怀风点点头,算是回答了,走到铁牛跟前,一看到铁牛受伤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搞的?”
铁牛此时正被众人说的委屈的不行,吧嗒吧嗒掉眼泪,李怀风怒道:“哭个几把,说话!谁打的你!”
铁牛一指:“这几个老娘们,还有那个坏蛋!”
李美凤睁大了眼睛:“你说谁老娘们!?父亲,您听听,一点规矩都没有!”
李怀风强压怒火:“你他妈的不会还手啊!?就站在那里让人打?”
铁牛道:“他……他他他,他撒石灰粉,迷我眼睛,还趁着我和三个女人打架,偷偷给我下暗器暗算我,我没想到他这么坏,就着了道了!”
李怀风回头怒目等着孙惟致。
孙惟致道:“怎么了!?我帮我姨和我妈,有错吗?!”
“孬种!”
“你说谁孬种!?”孙惟致道:“今天当着爷爷的面儿,你说清楚了,谁是孬种!”
李怀风道:“男人打架,撒石灰粉,暗算,你不孬种谁孬种!?”
李弘基一听,也气的够呛,他顶看不上这样的手段,而且孙惟致是在他跟前长大的,这事儿说出来,他一点也不意外。这小子就是这种货色。
李弘基有些惭愧,干咳两下:“怀风啊,我看铁牛也没受什么大伤,回头我给他两幅膏药……。”
“爷爷,膏药我自己有的是!”
所有人都惊呆了!
李怀风此时已经失去理智了,竟然回呛李弘基!
李爽刚刚到门口,就狠狠咽了口唾沫,也不和李弘基打招呼,悄悄移动道李怀风跟前:“怀风,我跟你说什么了?跟大爷爷说话,要顺着他说,你不能和他顶嘴,他最讨厌晚辈顶嘴!”
上官羽笑的不行,心说好啊,李怀风,你算是给我们做了榜样了。多少年没有人敢和老爷子这么说话了,你算是开了胡了!好啊,继续,我看你的宠幸,也快要到头了!
李怀风给铁牛擦了擦伤口:“哭什么?不就是打输了嘛!”
“我打输了就打输了,什么时候打架哭过?他们……他们冤枉我!”
“他们冤枉你什么?”
“他们冤枉我偷东西。”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没偷东西。”
“然后他们怎么说的?”
“然后他说我只是个下人,不能在这里随便走,还让我带着他们俩滚。我跟他们都不认识,怎么带着他们滚啊!?”铁牛委屈地道。
李怀风看了一眼孙惟致,继续问铁牛:“然后你怎么说?”
“我说我不是下人,我是你弟弟。”
“他呢?”
“他说,在这个李府,连你都没人把你当人看,我只是个狗腿子。再然后,他就让他的手下打过,他们打不过我,他就一直跑,一直跑,还撒石灰粉眯我眼睛,我追上他,想要打死他,结果那三个女人就说我是坏人,说那两个人也是坏人,就一起打了起来。”
“行了,够了。”
李怀风黯然地转过身,看着李弘基。
李弘基也沉默了。
事情反转了,从一个不服管的铁牛,变成了被人欺负,被人羞辱之后才爆发的事件。事情的本末原委,如果李怀风不出现,谁也问不出来,铁牛也说不清楚,但是李怀风和铁牛的交流,明显更有效,也更清晰,事情的大概,李弘基心里有数了。
尤其是铁牛的那句“在这个李府,没人把你二哥当个人看,你也只是个狗腿子”,李弘基的心里痛了一下。自己的孙子那么小心翼翼,自己看着都可怜,执意地要去郊区自己住小菜园子,不是自己召唤,从来不往庄园里来。然而就是这样,依然在自己看不见的角落里,备受羞辱。
李怀风回过头的那个眼神,那个有些难过、失落,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还有一丝理所当然的认可。他看到自己的孙子这么可怜,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怀风啊,这件事是我武断了,铁牛之前也没说清楚……。”
李怀风举起一只手,止住了李弘基。
所有人再度惊讶,哪有人敢对李弘基作出这样的姿态!?哪有人!?
李爽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拉拉李怀风的衣角,皱着眉提醒:“怀风!大爷爷训话呢!”
李怀风转过身,对着孙惟致。
孙惟致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你……你你……你想怎么样?我是说了他几句,啊说几句就敢动手啊?我可是爷爷的外孙,他只是你的一个下人!”
李怀风看着他,平静地道:“他不是下人,他是我兄弟。”
李怀风出奇的平静,语气和缓,表情温和:“我告诉你,你怎么针对我都可以,在这个府里,明里暗里,针对我的又不止你一个。闯进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