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基的拳头紧握:“可恶的后生,竟然敢如此欺我无人!”
李怀风道:“爷爷,我估计……这个墨攻是对昨天的事情,还很不满,他故意的……。”
李弘基点点头:“哎,现在这些年轻的娃娃,都太任性,一点亏都吃不了。他爷爷要是知道他如此让我难堪,非踢他的屁股不可!怀风啊,如果李傲惨白,你就去迎战这个墨攻,我看你的棋力,应该在他之上。”
李怀风睁大了眼睛:“爷爷,你可让我活两天吧!我都啥样了!?我安静地不出声,各个都想掐死我,我还敢出这个风头?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在这里住的已经很辛苦了!我对家产什么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和他们什么都不计较,什么都不争,就这以后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现在李傲被人打的这么惨,我上去输了,更丢人,赢了,以李傲的性格,他不恨墨攻,肯定恨我啊!”
“哎呀,你这个家伙,昨天不是胆子很大,还敢和我顶嘴吗!?怎么今天前怕狼后怕虎的,没出息!”
“我跟你顶嘴我有底气啊,您疼我,我才敢顶嘴。他们都恨不得弄死我,我去跟他们找不痛快,不是自己找收拾吗!?”
李弘基哈哈一笑:“你个小滑头,就知道欺负我。行啦,不去就不去,你去的话,确实……这些晚辈本来就都不太接受你,如果你太出风头,也不好。可是这个墨攻……。”
李弘基的拳头轻轻地敲在桌子上:“真是让我气愤。”
李怀风道:“其实也没啥,你给他点好颜色,让他心里的气儿顺了,他自己就感觉不好意思了,肯定会收敛一些的。”
“不!”李弘基道:“我这辈子,越是遇到这种事儿,就越是不服软,输怎么了?我输得起!为了要脸去给一个后生好脸色,这根本就是不要脸!不管他,让他输!”
李弘基道:“咱俩来一局。”
李怀风一边陪着李弘基下棋,一边聊天,李怀风叉开了话题,开始聊些其他的事情,老头子才渐渐高兴起来。李怀风感觉,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在这里陪着他,如果他不是当自己是亲孙子,那么高兴,这老头子什么都不用干,就在这里坐着生闷气得了。
时间过的飞快,李傲已经连输四局了!
四局啊!李傲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他是越输越红眼,越输越想赢,可是越是这么执着,就越是没法稳定心神。墨攻不在乎,他摇头晃脑,一脸得意,李傲说“在来一局”,他肯定敢说“好”。
李家的晚辈都看不下去了,他们已经不指望李傲能赢棋了,他们就指望哪次李傲再说“再来一局”的时候,墨攻能说局“不来了”,他们就谢天谢地了。这简直就是啪啪地打脸。
就连一旁的墨菊都感觉过分了,偷偷地暗示过墨攻,要适可而止。可是墨攻根本不理会,他是个棋痴,再加上昨天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此时杀起来只感觉酣畅淋漓,痛快的要死,根本舍不得停下来!
李怀风已经离开了老头子的住所,回到了自己的小茅草屋。
李怀风光着膀子,和铁牛在夕阳下切磋,一根铁棍,一对双刀,叮叮当当,两个人不亦乐乎。
出了一身的汗,滨崎静递上两条毛巾,这兄弟俩擦着汗,对着傻笑。
滨崎静将折叠桌搬到了外面,炒了几个小菜儿,又烫了一壶老酒,李怀风和铁牛啃着滨崎静烀的大骨头,十分开心地边吃边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叫道:“啊啊啊啊!你们在这里偷吃,我要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