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you弄啥嘞(邓氏英语,借来一用)!?”一个人惊讶的蹦地站了起来,就像是他做下去的屁股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一样,几乎是整个人弹起来的。他实在无法理解,实在无法理解,实在******无法理解!
“这……这是几个意思?!”又一个人惊道:“她已经放弃了吗?已经不想赢了吗?如果是承受不了棋盘上的压力,这种局势投降也不丢人啊,为什么这么行棋呢!?”
一个人双手支住桌子,人站了起来,身体前倾,似乎恨不得脑袋钻道屏幕里去,一双瞳孔疯狂抖动:“这算什么棋?那个位置根本十三不靠,哪儿哪儿都不挨着,毫无作用,即便是初学者也不会如此……如此胡来啊!”
“喂!杜施施,不会下棋就不会呗,别死撑了,不如认输吧!”有人已经开始不满地大声发牢骚了,他实在忍受不了有人这么下棋。
“没错!看来之前表现的优秀,是因为照摆她爷爷的行棋过程而已,现在棋局换成她自己掌握的时候了,就开始出昏招了,看来什么围棋少女之类的称呼,是炒作得来的吧?这种水平连我都不如!”一个女人轻蔑地说。
“哪有这样子下棋的,要么就好好下,再争取一下,要么就干脆认输。这种自暴自弃式的下法,有意义吗?”
人群纷纷骚动起来,大家的埋怨声让整个观赏室都沸腾了起来。
侧室内,罗美薇紧张了,她看到了外面观赏大厅里人们的不满和埋怨,也听到了解说人那夸张的表达不可思议的解说。她慢慢地走向李怀风,突然发现,李怀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李怀风依旧在那个位置,眼睛平静地盯着棋局,似乎在思考、似乎在等待。
她再去看滨崎静,发现滨崎静也是一脸平静,没有因为大家的质疑和嘲讽有丝毫的波动。
更意外的是,当罗美薇去看杜施施的时候,发现杜施施也是一样。虽然杜施施听不到外面的议论,感受不到人们的议论纷纷。但是,就是看司马平那笑破肚皮的反应,也应该有些发毛了吧?也应该感到心里没底了吧?但是,杜施施竟然和李怀风、滨崎静一样,表情出奇地平静。
她的那双眸子,没有因为司马平给予的压力和嘲讽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她的身体也没有以往任何一次的疲倦、坐卧不安和多动。她稳稳地坐着,眼睛认真地盯着屏幕,就好像她真的看得懂一样。
罗美薇却步了,难道……李怀风、滨崎静和施施,他们之间有什么感应?
滨崎静已经受不了了,又走了过来:“喂!李怀风你怎么搞的,怎么让那个司马平那么高兴,你看看他,后槽牙都快乐出来了,我都能看到他今天中午的午饭吃的是什么了!你给点力啊,给点力!”
赵小田又耐心地安抚道:“大姐,您稍安勿躁,啊,稍安勿躁。”
“不是,他这不是忽悠人吗?说好了让我看司马平不高兴的,结果现在司马平乐的比中了奖还兴奋,我能安静的下来吗?”
“棋才到中盘……才到中盘!我们耐心等待,啊,耐心一点……。”
李怀风终于转了过来,他不再看大屏幕,而是找了个位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呷了一口。
“我从一开始就感觉,有一个环节被我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李怀风十分凝重。
整间屋子的人都紧张了起来,他们从未见到过李怀风这么凝重的表情,这么紧张的样子。
尤其是罗美薇和滨崎静,他们见过李怀风和黑衣人,使用肉饼制成大法,要在悬崖峭壁上摔成肉泥,同归于尽的时候,都是轻松愉快,表情随意的。但是此时,竟然如此凝重。
李怀风放下酒杯,紧紧地闭上眼睛,苦思冥想:“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