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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翻了翻白眼,这个混球。 ..这头为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感觉万分紧张的时候,他还在思考那天的事情。真是……让人无语!
虞美人道:“李怀风!”
李怀风嘴角瘪了瘪:“好吧,那天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虞子期走到李怀风跟前,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那天是我对不住你,我给你道歉了,李怀风先生。”
“对!”李怀风道:“你莫名其妙地打我,是应该给我道个歉。好吧,既然你道歉了,我就原谅你了,反正我又没什么大事儿。”
李怀风蛮喜欢这个虞子期的。这个人成熟稳重,外面的环境好比泰山压顶,可是他脸色虽然难看,但是依旧能够保持微笑,谈吐有节,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虞子期道:“那时候我担心你是巨鳄帮的人,也担心我女儿的身份暴露,所以才试一试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啊,不介意不介意,事儿说开了就好了,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我看得出来。”虞子期道。
“你们怎么还有心思聊天?赶快带我去穿圣魂披风啊!”虞美人大叫。
虞子期走到大厅中央,按动了一个开关,一块地砖转动着上升,一个柜子升了起来。
“你把它放在大厅了?就放在这么容易找到的地方?”虞美人惊讶地道。
“嗯。”虞子期道:“它也应该快要准备好了!”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哈哈大笑声:“虞子期!鼠辈!你盗取圣魂披风,带领两大帮派走向衰亡,今天是你交还帮主宝座,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的日子了!”
虞子期走到门口,发现闻仲、闻广生、闻莎莎和英石一,四个人已经站在院子中央。
顿时,周围立刻出现了无数武者,将四人团团围住。
闻仲微微向前走了一步,声音平和地道:“虞子期,你应该知道吧,这些人,依靠数量是没办法打败我的。”
虞子期脸色严肃:“闻仲,你是背叛了清风门的罪人!有何面目来此招摇弄!?”
“背叛了清风门的罪人!?”闻仲微笑着道:“我怎么背叛了?我带领帮众修习古武,在我的**下,巨鳄帮的徒子徒孙们进步飞速,一日千里!而你,却说巨鳄帮是什么旁门左道,非要让门修习和你们一样的温吞的、低效率的破功法!经过了十年的时间,我们巨鳄帮的实力大大衰弱,你们清风门确是人才辈出。你身为帮主,对待两个总舵的心态如此不公,怎么服人!?”
“胡说八道!”虞子期道:“你们的功法嗜杀伤神,长期修炼,会容易走火入魔,更容易增添涙气,嗜杀成性!武学大道,应该恪守武德,走中正庸和之路!你们不是歪门邪道是什么!?”
“呵呵!谬论!”闻仲道:“天下武功,如繁星点点,各有风格特点,各有长处短处,仅仅因为别人的功夫和你们不同,就妄图改天逆命,扭转整整一个帮派的历史继承!如果再让你管理下去,巨鳄帮就会随着岁月慢慢消亡,变成清风门的一个附庸!到时候,又一个珍惜的古武技法失传,这份历史罪责,你担的起吗!?”
“自古正邪不两立,即是邪功,消亡就消亡,有什么好可惜的!?”
“如果我们的是邪功,为什么我没有杀戮之心!?为什么我没有走火入魔?为什么我的成就,超过了你走所谓武道正宗的你!?为什么!?”
“哈哈哈……。”虞子期哈哈大笑:“你没有杀戮之心,就不会来这里逼宫!你没有走火入魔,是因为你的体质特殊,而且你本身就心术不正!你的成就超过了我?呵呵,如果走歪门邪道,连速成的好处都没有,谁干啊?但是,我奉劝你,靠这种方式得来的力量,不是真正的力量!是迟早会被正道同仁消灭的!”
“啊哈哈哈啊……。”闻仲哈哈大笑:“虞子期啊虞子期,你真是顽固不化,冥顽不灵啊!好,正邪之论暂且不提,我可以不杀任何人,不伤任何人!只要你交出圣魂披风,我们彼此相安无事,以后清风门和巨鳄帮再无瓜葛,如何!?”
“一派胡言!”虞子期大怒:“狼子野心!故意站在我这里摇唇鼓舌,不过是为了吸引清风门的人成为你的鹰犬,你不是不****,只不过是你比较聪明,你知道****诛心!圣魂披风是我清风门祖传圣物,世代相传,我父亲临终之时钦点圣女,两帮的人都是见证,当天你也在场,还宣誓效忠!怎么?今天竟然要舔着老脸,对你曾经发誓效忠的圣女出手吗!?”
“王鼎圣器,有德者居之,你虞氏父女何德何能,窃据圣器!?我问你,圣女还是圣女吗?她撑的起圣魂披风吗!?”
“哼!”虞子期道:“圣女当然是圣女,圣魂披风,也只有她才撑得起!”
“胡说!老夫摸骨观脉,圣女根本不是和圣魂披风最为匹配的骨血!我孙女闻莎莎,才是圣魂披风的在世归属!”
“老贼!休要大言不惭!圣魂披风择主条件苛刻,当年我女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得到了圣魂披风的认可的,所有人都知道!”
虞子期站在台阶上,大门口居高临下,正气凛然;
闻仲站在台阶下,大厅中央,慢条斯理,毫不退缩;
周围的人造就站满了,成千上万的人在静静地站在旁边,听着两个人激烈地辩论。每个人都想在道义上占得先机!
闻仲想的明白,只要证明了自己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