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头陈天昊没少修桥铺路,为的就是保自己一家平安,可是如今‘女’儿却还是落了难,正如李浩然所说的万事万物都有它的发展规律,物极必反,要是自己的财物达到一定的程度,肯定会遭人惦记的,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李浩然的话已经很明显了,肯定是会巫术的人暗中‘操’控了这一切,陈天昊问到:“浩然兄弟,道长,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办法帮助我抓出这个凶手来!”
这方面不是青云子的强项,但是李浩然听青云子说过心怀鬼胎的妖术肯定出自武当,心里面就有些眉头了:“我一直想知道,那个人加害铭洁的目的是什么?他到底能从陈家得到什么?”
这个答案很明显,要么从陈天昊这里获得大笔的金钱,要么就是从陈天昊这里获得一些项目,当然了这都只是猜测,敌明我暗,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浩然,你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他吗?”
李浩然点点头,然后就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就和师傅准备今晚的道场了!
午夜,月上梢头,青云子身穿道袍,开始施法,此时他将自己的罗盘端起来,指了指那不停颤动的指针:“罗盘上显示,董事长你的宅子周围,可能是已经被人设下了邪‘门’的阵法,之前跟你说过心怀鬼胎的凶阵,煞气很重,但是之所以大多数人都感受不到,也没有被这些煞气影响。 。
看了看罗盘的指针偏向,青云子记在心里接着说道:“主要是因为,陈铭洁身上带着某种煞气,也就是俗称的人‘肉’阵眼,这些煞气,只对她一个人起作用。仔细想想,那段时间铭洁和谁接触的比较多,因为她能够成为阵眼,就说明有人在你身上放了某些煞气的物件,或者是利用某种奇‘门’邪术,将大量煞气封印于她的身体之内。那两股邪气一股就是那个‘女’教师了,另外一股应该不能称之为邪气,因为铭洁的‘奶’‘奶’处于保护孙‘女’儿才进入她的体内的,只是这也正加重了铭洁的病情!”
“这么玄乎?”陈天昊听得相当费解,但是见青云子讲的头头是道,不断的回想,猛地说道:“对了前段时间铭洁和一个保镖一起,走得相当的近,有了要恋爱的苗头,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跟一个保镖一个杀手生活,然后我就把那个保镖给辞退了,两者也再没了往来!。”
青云子点了点头:“那就对了,保镖!这个身份正合适。在陈铭洁的身上,我没有找到任何拥有煞气的物件,也就是说,她身上的煞气,是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和熏陶之后封印进体内的。也只有那个保镖才能有和她朝夕相处的足够时间!虽然动机不明,但我已经知道怎么入手了。”
当然这些谈话其他人根本不曾听见,因为陈天昊早已经下达命令,保安们退避三舍。不能靠近,为的就是事情的成功!
此时此刻李浩然不在现场,而陈铭洁听到父亲和道长的谈话显得有些害怕了,自己心爱的人儿,怎么会加害于自己,这完全是不能接受的,可是自己真的中邪了!!
陈天昊安慰了一下‘女’儿,刚好午夜来临,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青云子借机用了几面铜镜把月光之气出转移到了陈铭洁的‘胸’口之上,此刻的陈铭洁感受着铜镜传递而来说不清楚的温暖感觉,长舒一声口吐黑血晕倒了过去,血里面还含着几个不知名的类似蜘蛛的怪物。
这可是惊呆了陈天昊,原来这个世界上奇‘门’之术,是真的存在的!!
陈天昊惊呼一声“道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女’儿有危险吗?”
青云子笑了笑:“董事长你‘女’儿身上的邪气和淤血已经完全排除来了,只是现在需要一个契机醒来,所以不用担心,我们现在得驱除家里面的脏东西,不然过不了多久铭洁又会染上这种怪病的!”
“你刚才说,这宅子周围,被摆了心怀鬼胎凶阵???”
青云子说:“是的,这个凶阵是需要很多法器和凶器来固阵的,刚才施法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位置了,现在我需要一些锄头、铲子!”
陈天昊也没有吩咐宅子外的安保人员,而是亲自跑到杂物室拿来了两把铲子。
青云子也不客气,上去直接揣来了一把,奋力的铲土,很快,在土坑深处,就出现了一把锈迹般般的杀猪刀。
“这应该是屠宰活禽的刀具……没有灵智的畜生的煞气,应该不至于那么重吧??”
将这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给丢处到其他的地方之后,青云子立刻又到下一处挖。
就这样,足足忙活了二三十分钟,青云子、陈天昊和喻紫悦,分别从五个方位,取出了物件煞气‘逼’人的‘阴’煞物件。基本上都是各种形态的杀器。
杀猪刀,匕首,军刺,武士刀。
这些杀器大多数都是沾染了生灵的鲜血,吸收了无数的煞气。但是据青云子的感觉,杀气并没有太重,不至于搞出来这么大的一个心怀鬼胎邪阵吧。
但是,当注意到最后一件杀器的时候,青云子皱起了眉头。
这是铡刀!!!
是的,就是铡刀,古时候用来斩断死囚的铡刀!!只是这铡刀是零落的利器,并不见了铡台。
这铡刀当要数这五件杀器之中,煞气最浓的一个,铡刀不同于其他武器,那些都是搏斗武器,或者是屠宰qín_shòu的工具。但这铡刀却是要斩首死囚!每一个被铡刀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