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晚上,李浩然暗暗心惊,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白姐虽然快五十岁的人了,可是这方面的能力实在是太厉害了,要不是白姐经常给自己调理身体,李浩然哪里吃得消。-..-
第二天,天刚刚亮,李浩然就被可恶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此时正搂着白玲睡得正香的李浩然十分生气,可是电话是吕珊珊母亲打来的,他又怎么能不接,要知道吕珊珊的父亲吕成虽然是政法院的书记,但是这并不可怕,而吕珊珊的母亲,赵美琳可算得上是‘女’强人了,东海市大部分的服装生意都被赵美琳给垄断了,黑白两道通吃,也不是谁都能惹的!
“李浩然,你现在人在哪里?”听声音赵美琳有些生气。
“妈,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一听李浩然睡意朦胧的声音,赵美琳忍不住的发飙了:“李浩然,珊珊才出了意外,你不在她身边,你去哪里了?”
一见赵美琳发怒,李浩然的瞌睡马上就醒了:“妈,你误会了,珊珊的事情我有了些线索,我呆会赶回来再跟你们商量!”
“嗯!”
挂断电话,此时白玲也已经醒了:“怎么了,浩然?”
李浩然紧皱眉头:“吕珊珊的母亲打来的电话!”
白玲何等聪明之人,抚‘摸’着李浩然的脸颊:“亲爱的,没事的,这种事情早晚要解决,吕家虽然有权有势,但是也不用委曲求全,跟着自己的心走!”
李浩然点了点头:“白姐,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就不陪你了!”
李浩然亲‘吻’了白玲的额头就离开了,不过李浩然并没有直接回医院找赵美琳,而是直接去了‘花’溪天生桥边找那个糟老头老道士,可是老道士并不在,李浩然有些失落,现在他太需要老道士的提点了!
李浩然决定在桥下等老道士归来,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吕珊珊的父母,吕珊珊在整个医院的口碑是那样的好,所有人都在为吕珊珊的死而赶到悲哀,可是李浩然却不是那样的悲哀,心中有苦,口不能言,人已经死了,总不能毁坏一个死人的名节吧!
闲来无事,李浩然在桥底瞎逛,观看这个如此神通的老道士为何会过得如此的凄惨,而桥下的几幅图倒是吸引了李浩然的兴趣。
李浩然照着图像的内容,开始学着做,气存丹田,身体自然直立,两手下垂,含‘胸’拔背,吸气而入,此时李浩然感觉自己全身无比放松,自身仿佛与茫茫宇宙浑然化为一体,这种舒适的感觉,是李浩然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不由自主的说道:“这种感觉真爽!”
也不知道练了多久,老道士笑呵呵的说道:“感觉不错吧?”
李浩然一愣,浑然不知老道士何时坐在了自己的旁边,又惊又喜:“道长,你总算回来了!”
老道士眯着眼,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你找老朽有事?”
李浩然就像拉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马问道:“道长,我家刚发生的事情让我十分伤心,可是你的指点让我不在伤心,我要感谢你!”
老道士点点头,笑了笑:“你就是来感谢老头子我的?”
李浩然点了点头,把自己路上买来的烤‘鸡’、烧酒还有香烟递了过来:“嗯,只是我不理解,以道长你的能力,为什么会如此穷困潦倒?”
老道士接过李浩然的酒‘肉’,大口大口的吃到:“谁说我是穷困潦倒了?我只是体验生活!”
李浩然一头黑线不能理解:“啥?体验生活?”
老道士一口烧酒下肚,点了点头:“好酒好酒,居然是散装的茅台,小伙子财力不错啊!”
李浩然撇了撇嘴,心里约莫着这老家伙果然不是骗吃骗喝,居然散装的茅台都能喝出来!
“哎哟,你打我做什么?”李浩然不解的问道。
老道士笑了笑:“你小子‘私’下说我坏话,老朽打你有错了?”
李浩然一阵无语,这个老道士居然能看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道长,新婚夜妻子惨死,我想问你一件事,这个世上有鬼魂吗?”
老道士一愣,放下了手里的酒壶:“那你相信这个世上有神佛吗?”
李浩然摇了摇头:“以前我不信!”
“现在信了?”
李浩然笑着回答到:“道长你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老道士摇了摇头,嘴里撕扯着一个‘鸡’‘腿’,满嘴满手的油腻,怎么看都像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老道士边嚼边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老朽我只是会看人面向的风水师,离成佛成神相距十万八千里,见你对我这个老头子如此费心,我就告诉你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顺其自然,不可过分强求,你小子刚才学会了我武当的太极桩也算是一种缘分,老朽一并把武当先天功的心法告诉你吧,配合先天功再站太极桩,一定会有不小的收获!”
李浩然一愣:“啥?刚才我做的那些就是太极桩吗?道长你是武当派的?”
老道士点了点头:“嗯,我是武当气宗的掌‘门’!”
李浩然不解:“气宗?不会还有剑宗掌‘门’吧?”
老道士眼前一亮:“你小子怎么知道?你去过武当?”
李浩然摇了摇头:“金庸的笑傲江湖里,华山派才有剑宗和气宗之说!”
老道士脸上一头黑线:“我是武当掌‘门’人青云子,元竹散人!而我的师兄是枫潇逸,元逍散人,也就是现在武当山的剑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