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本来想要带着两个孩子彻底的离开京城,可是两个孩子死活不同意,天天哭天抹泪的,没有办法,姜夏只好选择留了下来。
这让两个孩子立刻一脸的笑容,看到他们破泣为笑的样子,姜夏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开心。
"媚娘,最近有生意吗?"
姜夏问着身边的媚娘,回到怪邪堂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姜夏今天才发现,大家好像很闲的样子。
"没有,一件都没有,主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暗中截了我们的生意啊,要不然最近为什么没有一件生意是找上怪邪堂的?"
媚娘也觉的奇怪,她也曾经派手下暗中打听过,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线索。
"没有生意?"姜夏秀眉紧皱,老娘已经决定回到怪邪堂了,老天爷,你不安排生意给我们,你让我们母子三人喝西北风?
"暗中发出一些帖子,把价钱降一降。"
媚娘明白的点了点头。
又是三天过去,可是怪邪堂依旧没有收到一笔生意,这让姜夏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儿。
难道真的如媚娘所猜测,有人暗中截了怪邪堂的生意?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如果一直这样,怪邪堂会揭不开锅的。
"娘亲,我们去赌坊吧,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玩儿了。"蹦蹦拉着姜夏的手,撒娇的摇晃着。
姜夏想了想,同意了儿子的提议,反正现在也没事,就当是打探消息了。
"媚娘,跳跳还在睡觉,你要好好的看着她。"
叮嘱过媚娘,姜夏才拉着宝贝儿子的小手,走出了怪邪堂。
很快的,两人来到了全城最大的赌坊,里面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吆喝声,姜夏只呆了一会儿,便感觉有些吵。
她真的很怀疑,自己以前一直呆在赌坊里,是怎么生活的?
"娘亲,您不想赌一把吗?"看到娘亲已经来到赌坊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却一直毫无动静,这让蹦蹦感觉有些意外。
要知道以前娘亲的赌瘾,可是无法想像的。
姜夏半蹲在蹦蹦的面前。
"宝贝儿,你不觉的这么很吵吗?吵的娘亲头有些痛,要不然……要不然我们就先出去,到外面逛一逛,好不好?"
姜夏试着与宝贝儿子商量着。
蹦蹦歪着小脑袋,看了一眼四周。
"好吧。"
母子二人快速的向门口走去,不过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拦住。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姜夏秀眉微挑,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来这里必须要赌,这是我们的规矩。"其中的一个男人,脸上挂着让人感到恶心的笑容。
"还有这等规矩?"姜夏看了一眼身边的儿子,是自己太长时间没有来赌坊,所以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了吗?
"我们不赌,娘亲累了,我们要回去了。"蹦蹦说道。
"不赌也可以,那就是……"
男人指了指楼上的房间。
"那就是什么?"看到男人眼底那抹让人感到不屑的火焰时,姜夏立刻明白,他们这是在故意找茬。
想占姑『奶』『奶』的便宜?简直是找死。
姜夏的脸上升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那笑容犹如罂粟般的诱人,让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拉到楼上的房间。
"大哥,我们快上去吧,我已经观察好一会儿了,就他们两个,没有其他的朋友。"
男人点了点头,双手在空中拍了拍,功夫不大,几个男人快速的将姜夏母子围在中间。
"蹦蹦,害怕吗?"
蹦蹦不但没有任何的害怕,反而多了几分兴奋。"娘亲,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玩儿了,正好他们几个出现,就交给我一个人,让他们做我的玩具吧。我也可以试试我新研制的成果。"
看到儿子眼底的越越欲是,姜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宠爱的笑容。
"好,娘亲就交给你们,让你可以好好的清理一下这些讨人厌的垃圾。"姜夏甜美的笑说道。
"垃圾?"听到姜夏形容自己的手下是垃圾,带头的男人气的脸『色』铁青。
"一会儿本大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说完这句话,男人的大手快速的向姜夏的脸颊上探去,那粉嫩的犹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就让他越越欲是,恨不得立刻将她带回房间。
"什么东西?"
突然感觉到一股白『色』的粉『色』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男人吓了一跳。
"当然是我亲自调制的好东西,你可是第一个试验者哟。"蹦蹦一脸的兴奋,差点儿跳出来。
"蹦蹦,这是什么?"
姜夏也对儿子的小发明,小制造,充满了好奇。
"是一样好东西,娘亲,一会儿你就会看到成果了。"蹦蹦一脸的神秘。
果然,蹦蹦的话音刚落,赌坊顿时一片寂静,大家的目光纷纷的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看到大家都在注意自己,男人充满了愕然。
"我怎么了?"他赶紧问着身边的一个手下。
"您……您的脸上,突然……突然有了两个字。"手下不敢说出那两个字,低头退到了男人的身边。
"有字?"男人立刻叫手下去取镜子,手下不敢耽误,赶紧将铜镜放在他的面前,当他看到自己额头上两个大大的王八两个字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的铁青。
"你们……"男人气的咬牙切齿,直接冲向姜夏和蹦蹦。
虽然相信蹦蹦不会受到男人的伤害,可是姜夏还是将她护在了身后,那双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