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提前勘路两次,但许多赛手仍然战战兢兢,车子在沾满泥巴的大坝阶梯上开得小心翼翼,越往后赛手们水平越不不济,有两三组业余赛手在下台阶时便一头扎下阶梯,车头插进湖底淤泥,留个屁股朝天戳着。
救援队赶紧上前拉人,至于车子,等比赛结束后再统一起吊。
看着满身泥泞爬出驾驶室的车手,陈墨抚掌大笑。
又见一辆赛车冲入湖中,被水淹得只剩下个车顶,陈墨把站在旁边的老黄肩膀拍得砰砰响,道:“黄叔,今年组委会特别坏。这么阴损的路线怎么想出来的?”
老黄有看球喜欢看球员摔跤、看比赛喜欢看对手翻车的毛病,嘴巴上吊着一根牙签,呵呵笑出一嘴黄牙。
这几辆车毫无疑问,只能退出比赛,甚至车子都得报废。
钱多多扒在大坝栏杆上,伸着个脑袋看淹在水里的车,特有成就感,一股子信心在瘦瘦小小的胸腔间蓬勃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