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慌乱之中急忙搂抱着包裹,迎面一辆车目测是倒退过来的,他忙活着,也无暇顾及对方。
“你在弄什么?需要帮忙吗?”刘一一贯爱帮忙,是人人皆知的大好人。
安静的氛围中,突然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抱住包裹的李瑁浑身一震,抬起头看着刘一是一个人,紧张的心态随即放松。
“哥们,你走你。”李瑁大大咧咧的说道。把包裹往肩膀上一撩,没有理会对方的询问审视目光,继续扛着包裹往面包车走去。
“你是小偷?”看到对方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刘一就火冒三丈,就紧追一句问道。
李瑁把包裹塞进车里,想关闭后车门,刘一伸手阻挡。就在这时李瑁阴笑一下,故意给对方搭讪起来。
“我是拉货的,这是布匹,要送到,市场上去。”
“哦,是吗?我也刚刚下班。”刘一接过对方递给的香烟,还没有来得及点燃,就从背后伸来一只手,手上拿著一方白色有麻醉剂的帕子。
“该死!”李瑁狠狠的碎了一口唾沫在刘一身上,两人合力把他抬起塞进面包车。刘一的车在当晚就被开进附近不远的水库,再也没有冒起来。
李瑁帮助毛德明做完这些恶事,心里虽然也感觉一阵不安,可是在毒瘾一再的蛊惑一下,他摇摇头似乎想把一切抛摔掉似的。
当李瑁沾沾自喜的来到毛德明面前来邀功时,对方一反常态露出少有的一副和善面孔,递给他一杯红酒,同时在一旁作陪的梁波,眸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神色,
“来,干杯,咱们以后还要继续合作。”毛德明举起酒杯嘶哑著嗓门道。
“还干?毛哥,把这些事了结了,还是别干了,这是有损阴德的坏事,小心你以后生的孩子没**……”李瑁玩世不恭惯了,仰脖饮尽杯中酒时,玩笑道。他却没有看见,对方听到这句话时,深陷在眼眶里的眼珠迸发出来那一股瘆人的绿光,真的想把李瑁生吞活剥了。
可是诡计多端的毛德明怎么会在这最后露出马脚来,他“嗨嗨!”干笑两声,眼神示意梁波再给李瑁倒一杯酒。继续说道:“你小子说得不错,老朽这辈子算完了。老朽就是厌恶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老朽得不到的也要别人得不到,让他们痛哭流涕去吧!让他们在生死边缘挣扎,他们就是老朽的盘中餐,好戏还在后头,慢慢品尝这些食物才是老朽最终需要的刺激。”
“你……你在酒里下药?”李瑁连喝梁波倒来的三杯酒下腹,霎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在意识逐渐远离自己的同时,有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视线模糊眼眸里尽数是对方恶魔般的面孔,耳膜里是他肆无忌惮的大笑。
一屋子的人聆听著这段让人不寒而栗的故事,每一个人都表情复杂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地面。话说人们传说的鬼,也没有这个枉自披了一张人皮的毛德明可怕。
当办案人员立刻后,紫雅给志庆倒来一杯水,逐个送走探病的客人,他们俩愣在病房里,许久没有出声。脑海里那犹如噩梦的情景,就像烙印烙在他们俩的记忆里。
志庆对于毛德明家族的这种疾病觉得很奇怪,“他们家为什么会这样?”他看着紫雅,貌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她说道。
“也许他们家族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怎么会遭到这种断子绝孙的厄运。”紫雅理了理被单,淡淡的答复道。
“呵呵,瞧你,我可不是同情这个恶棍,我是在想他们家是不是犯了五黄煞。”志庆想逗紫雅笑,故意这样说道。
“切!那是封建迷信的说法,你不会钻研进去了吧!”紫雅没好气的口吻道。继而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拿着水果的手微微一颤道:“我在走廊看见一个诡异的影子,是他带我进那间有钢管的屋子,你说那屋子里是不是真的有鬼存在?”
志庆乍一听紫雅这样说,暗自惊觉到奇了,自己也看到一个影子。“你看见的影子是谁?”惊诧之余,他故作淡定神色口吻问道。
“说不清楚,没有看清,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进去后,就不见了。”其实紫雅把看见的这个影子和自己心目中残留的影子相比对,觉得很相似,只是在志庆面前不能说出来罢了,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秘密不是吗?
“呃……那你是看见的幻觉,走廊的电灯忽闪忽闪的,难免不会让人产生幻觉。”志庆知道自己的这番话是想起到安慰对方的作用,但是不这样说,那么又能怎么样。是鬼魁也好,是幻觉也罢,活著就是最好。
一个礼拜后,志庆出院,孙萌因为病情复杂,还得继续住院观察。
这天真的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阳光洒满大地,处处透露出一片勃勃生机。志庆和紫雅驱车到凤凰山陵墓去祭奠,几位在地下楼层死亡的同学还有新认识的朋友。
一束洁白的菊花,挨个摆放在一张张熟悉的相片下。几分思念,一行清泪,紫雅虔诚的举双手祝福他们在另一个世界可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那个世界没有这个世界的苦楚多,在那个世界的人们应该没有这个世界的人心叵测。
半月后在小城故时小区院落里,四处张灯结彩,彩花,彩带,四处挂满小区的树枝上,花丛中,五颜六色的气球,飘乎乎的在微风中颤动着。小区里人来人往协助安晴的邻居们都嬉笑着,整个小区都沉侵在喜悦的氛围中。
穿梭在帮忙人群中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