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说”宫厉阳见夏琨宁如此担心他,他也看不下去了,拉着她的手,带她进入宫家的大‘门’。
“我……我就这样进去,合适吗?”她还有点不太适应,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家。如此的贸然,宫厉阳的家人,会不会以为她是一个轻浮的‘女’孩子呢?
“怎么不合适了?”他的脸上带着笑意。
她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此时却因为进他的家,而显得那么的犹豫,更多的是担心。这可一点都不像她的作风啊。
“那个……你的家人在家里面吗?”夏琨宁被动的走进客厅,环望着里面的一切。
她只是临时想到来他家的,并且只想在宫公馆的周围看看,没有真的想要进来。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宫厉阳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一时高兴,就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嗯。”宫厉阳故意那样回答她一声。
“真的吗?”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头发,不知道这样的打扮,会不会是他家人喜欢的类型,如果不是的话,第一次见面,会不会很尴尬。会让她在他家人的面前大打折扣呢?“那我还是下一次来吧。”犹豫了半天,她还是决定先离开宫家。
“琨宁……咳咳……”他叫着她的名字,却因喉咙的不适,而轻声的咳嗽起来。
“‘药’呢?家里面没有‘药’吗?”她似乎忘记了,这个男人还在生病当中,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呢?就算他的家人,看到她这么简单的出现在眼前,她也要先照顾他不可。
“我已经吃过‘药’了。”宫厉阳握着她的手,让她与自己坐在沙发上。
夏琨宁被动的坐下来,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头,那发烧的热度,让她十分心疼他。(
她知道人在生病的时候,便是最脆弱的时候。宫厉阳会突然那么想她,应该也是那个原因吧。
“厉阳,你说你的家人,他们会不会喜欢像我这样的‘女’孩儿啊?”直到此时,她的心中依然还在担心,一会儿见到宫厉阳的父母时,她应该怎么应对。
“为什么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喜欢你就够了。”他侧身看着她担心的神‘色’,心里面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啊,我肯定得让他们也喜欢我才行啊。”夏琨宁并不知道宫厉阳的家庭情况,所以才会直接脱口而出。
宫厉阳那握着夏琨宁手中的举动,突然松开。连同身体也都坐直了。
“你怎么了?”她看得出来,他似乎有点不高兴。好像是因为她的话吧。
“如果他们还在的话,他们一定会喜欢你,因为你是我喜欢的‘女’孩儿。”半晌,他才沉重的回答她一句。
“……”夏琨宁惊讶得有些不知所措,盯着宫厉阳的侧面,她的内心极度的自责。“对不起。”她用双手轻轻的环抱着宫厉阳的手臂,将脑袋依偎在他的肩头上。“让我以后照顾你吧,我一定不会让你生病。”
她忍不住再一次环望着这栋豪华的别墅。怪不得,她进来这么久,还是会感觉有一种空旷的感觉。原来,宫厉阳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如果说她很可怜的话,那么宫厉阳便比自己更可怜。毕竟她至少还有妈妈,不是吗?
“就你吗?”他回头看着她,为了不让她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他才带着满满的笑意。“你不让我照顾,就已经很好了。”
“我的样子看起来,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像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吗?”之前她的妈妈也是那样说,现在连同宫厉阳也是这样,看来她这辈子,只能够让别人照顾她的份上了。
“少爷,院子里面的兰‘花’开了,你看是要……”宫叔抱着一盆兰‘花’,高兴的走进客厅。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与宫厉阳在一起的夏琨宁。“要放进你的屋里吗?”
夏琨宁因为一个人的突然出现,本能的从沙发上蹭起身来,没好意思再与宫厉阳呆那么亲密。
“宫叔!”等她看清楚对方,她才震惊的叫了一声。
“夏小姐。”宫叔自然是记得她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俩认识?”宫厉阳看着他们俩,觉得这是不是也太巧了。
“是啊。”夏琨宁欣然的说道:“之前宫叔脚受伤了,还是依洁他们把他救了的。”
“宫叔的脚什么时候受伤了?”宫厉阳从来都没有听宫叔说过,自己的脚有受伤。
宫叔去河边祭拜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宫厉阳。而且那天又是晚上,他担心自己说了,会让宫厉阳担心他。
“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宫叔淡然的笑着。
“原来宫叔是你们家的人?”夏琨宁突然恍然大悟,宫厉阳姓宫,而他们又叫这个老头为‘宫叔’,那么他应该就是宫家的什么人。
“我只是宫家的下人。”宫叔有点惭愧。
“什么下人?”宫厉阳听那话不高兴了。“宫叔就跟厉阳的长辈一样,厉阳从来都没有把宫叔当成是下人看待。”
“我知道,少爷对我一直都很好。”
“说起宫叔脚受伤的事情,现在都好久了哦。”如果她早知道,宫叔和宫厉阳是这样的关系,之前在夏家别墅的时候,就应该再对他好点。“对了宫叔,你之前不是找依洁,给她看什么照片吗?我现在知道她在哪里了。要不我带你去?”
“照片?什么照片啊?”宫厉阳还不知道,宫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