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他都没有查到丝毫的证据,如今却在他找到自己的妹妹后,关于自己父母车祸的死,却一点一点的出现奇奇怪怪的线索。
到底是谁?他又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说,他父母的死,真的不是一场意外吗?
“信呢?那封信在哪里?你赶紧给我。”宫厉阳激动得用双手,紧紧的抓住宫陵伟的手臂。
“信……我看完之后,就直接仍了。”他怎么可能告诉宫厉阳,其实并没有什么信,他是从宋山辉的手中拿到的车子残片呢。“对了,信里面好像还说,这块残片,好像跟一个姓项的人有关系。至于到底是谁,上面就没有说清楚了。”
“姓项?”宫厉阳的心中,立刻就有了答案。
之前阿涛不是说了吗,八年前有那种车子的人,没有几个。其中一个就是项逸谨的爷爷项年军。
宫厉阳松开抓住宫陵伟手臂的手,激动的冲出宫公馆。
“厉阳,你要去哪里?你知不知道,那个姓项的人到底是谁啊?”宫陵伟故意大声的询问着。
宫厉阳没有回答他的话,跑进车库行驶着自己的车,急切的朝宫氏集团而去。
他还不太确定,手中的这块车子残片,到底和之前阿涛给他的是不是一样。此时此刻,他必需立刻去宫氏集团办公室,拿出放在办公桌子里面放着的那块残片。
只有经过专业人士对比分析,他才会相信,宫陵伟所说的话。
如果结果与他心中所想,那么他父母的死,就很有可能跟项家人脱不了关系。
他一次又一次的踩着油门,加快着车速。即使车子行驶到市中心,他也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父母的死,是由一个人,在背地里精心策划的。如果他抓不住那个凶手的话,他一天都不会安心。
就在此时,宫厉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盯了一眼,放在车子前面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琨宁’两个字。
“喂……”他按下了接听键。
“厉阳,你在哪里?中午我们一起吃午餐好不好?”
“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可能没有办法陪你。”
“什么事啊?那我去公司找你好吗?”
“不用了。”他冷冷的回答一声。
突然看到前方正闪着红灯,而他的车速还在一百码之上。正面突然冲出一辆出租车,他的车子直接撞了上去。
“嘭……”一声巨大的声响,传进夏琨宁的手机里。
“厉阳,厉阳你怎么了?喂……”不管夏琨宁怎么叫喊,对方都没有回应。
宫厉阳的身体被夹在了车里,而此时他的意识还渐在。他嗅着身上血腥的味道。幻想着八年前,自己父母出车祸时的场景,兴许和现在的他是一样的。
他极力想要保持着清醒,可沿着大腿的鲜血,却不停的流出来,最后直到他意识淡然,昏迷为止。
医院。
夏琨宁接到医生的电话,直接赶去医院。
她盯着急救室亮着的红灯,心中无比的自责,如果不是自己给宫厉阳打电话,并且执意要去宫氏集团找他,或许他就不会出车祸。
她总是没事找事做。宫厉阳是宫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他每一天的工作量很大。她却天天无所事事,除了找他玩,就知道吃饭。其他什么都不会做。
“夏小姐,我们家少爷怎么了?”宫叔赶到医院,只见夏琨宁在场,急切的询问着。
“宫叔……对不起……呜呜……”夏琨宁看到宫叔到来,哭泣得更加的伤心。
“你先别哭,告诉我,少爷他怎么样了?”宫叔只想知道宫厉阳的情绪。
“我……我也不知道,护士小姐说厉阳进入医院之后,就一直在急救室里抢救。我好害怕。如果厉阳有什么不测,我也不想活了。”夏琨宁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沿着脸颊,不侬的滑落下来。
“不会的,少爷福大命大。他是我们宫家唯一的血脉。上天不会那么狠心,把他也夺走的。”宫叔此时此刻也急得老泪纵横。“老天爷,求求你行行好,千万要保佑我们家少爷呀。”宫叔没有办法,只好跪下来求上天了。“你已经强行夺走了陵浩少爷和小雪少奶奶,难道你还要如此的狠心,让宫家绝子绝孙吗?如果你真的要夺走一个人的命,那就夺走我的好了。反正我这么大把年纪了,我也已经活够了。”
“宫叔,你不要这样。如果让厉阳知道你这样说,他一定会很难过的。”夏琨宁把跪在地上的宫叔扶起来。
“谁是宫厉阳的家属?”护士小姐突然从急救室里跑出来。
“我是。”宫叔赶紧上前去回答。“护士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家少爷他……”
“宫厉阳车祸大出血,血型又极为特殊,我们医院里面目前血库里面的血不够,需要家属是h阴性血的赶紧去血室抽血。”护士小姐打断宫叔的话,直接说明了她的来由。
“你说什么?”宫叔一听说出宫厉阳大出血,着急得人差点晕倒。
同样是车祸,同样医生说是大出血,而他们宫家准备了足够的血缘,可最后还是没有能够挽救当年宫陵浩的生命。
“宫叔,你不要吓我,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够倒下啊。”夏琨宁扶着宫叔。看着护士小姐说:“他有一个龙凤胎的亲妹妹,她的血型一定和他的一样。你们一定要想办法保证他的生命,我马上就给她打电话。”她让宫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出手机急切的给宫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