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来?”薛依洁透过雨帘,能够清晰的看到莫文杰的面孔。。 。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这些该死的‘女’人,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莫文杰用手轻轻的抚着薛依洁的脸颊,虽然雨很大,不过她脸上的憔悴,他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
那被莫文杰踢倒在地上的‘女’人,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手中紧紧握着的匕首,她扬起来,扑向薛依洁和莫文杰。
匕首本是冲着薛依洁去的,可莫文杰眼睛的余光,看到了那发光的光线。他本能的护着薛依洁的身体,那一刀直接刺在了莫文杰的后背。
“啊……”他因疼痛,而痛苦的长啸一声。
“莫叔叔……”项鹏涛和项嘉伦奔跑过去,担心的查看着他的伤势。
值班人员将几个闹事的人,全部都给抓起来。
“文杰……文杰……”薛依洁扶着莫文杰的身体,而抓着他背上的衣服,在他的伤口上,血不停的流窜出来。“你不要吓我……不要有事……”
“莫文杰。”夏景昭蹲在他的身边,帮着薛依洁一起扶着他。
“照顾……照顾依洁……她‘交’给你了……”莫文杰因疼痛,整个人都晕倒在了地上。
“文杰,你醒一醒……”薛依洁跪坐在地上,拼命的呼喊着他。
连日备受的折磨,以及她之前受的风寒,还有刚才的一番搏斗和大雨的洗礼,薛依洁也晕了过去。
医院。
经过医生的及时处理,莫文杰的伤势稳定了下来。因为麻‘药’的关系,还在昏睡当中。
薛依洁只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因为之前的风寒,还有手心刀伤的感染,而让她还在昏‘迷’当中。
监狱里面的事,东窗事发。宫厉灵连夜就得到了消息。为了解决后面的麻烦,她直接让监狱长,将汪小玲三个人就地处决。
只是,在慌‘乱’之中,阿丽却不见了踪影。
人死了,就没有了证据,监狱长虽然有罪,那也只是失职之罪,宫厉灵给一些钱财,就能够弥补监狱长受到的惩罚和委屈。
不过,因为害怕,她还是去了项府,希望刘‘艳’秀能够帮她出出主意,毕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刘‘艳’秀暗示的。(
“怎么办?薛依洁现在在医院,我们没能够得手。”宫厉灵的见识和经历,自然没有刘‘艳’秀的多。她惊慌得在客厅里面游走,刘‘艳’秀则这么晚了,还让小‘春’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看样子,她只是睡不着,所以才想喝喝那东西。“‘奶’‘奶’,你说薛依洁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她蹲在刘‘艳’秀的跟前,担心的询问。
“她知道什么?有人告诉过她,是你授予监狱长那样做的吗?即使是如此,那她有证据吗?”刘‘艳’秀盯着宫厉灵那着急的样,不慌不忙的说道。
“是呀,没有人告诉过她,也没有人能够怀疑到我的身上。我为什么要那么的着急。”她听了刘‘艳’秀的话之后,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不过,你得把自己做的事,所留下的尾巴,全部都清理干净。只有这样才是百无一失。”
“……”宫厉灵缓慢的站起身来,她没有立刻接上刘‘艳’秀的话。而且脸上的神‘色’,还有些紧张。
“你怎么不说话?”她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适。
“我……”
“说话呀?”刘‘艳’秀担心宫厉灵没有处理好,到时候还把她连累进去,她才忍不住大声的呵斥她。
“之前有一个‘女’犯人,她和薛依洁的关系很好,这一次逃狱事件,也是那个‘女’人挑起的。监狱长说……他们抓获的人当中,好像……好像少了她。”
“你们怎么会那么大意?连一个‘女’犯人都看不好。知不知道漏网之鱼,会给你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原本还很镇定的刘‘艳’秀,因为宫厉灵的话,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我已经在让他们找了,相信再过不久,一定可以把她抓到。‘奶’‘奶’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有什么用?事情是你做出来的,现在你自己就应该好好的去收拾。如果办不好,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刘‘艳’秀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将一切都撇得一干二净。
宫厉灵心中有气,却不敢直接向刘‘艳’秀撒出来。
刘‘艳’秀远比她想像中的还要利害,她本以为,她就是一个老太婆而已,再利害,也利害不到哪里去。可惜,她太轻看她了。
如果刘‘艳’秀没有一点狠角‘色’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在项逸谨没有成气候之前,把一个那么大的项氏集团经营得那么好。
刘‘艳’秀可以放弃选择王晚秋为她的孙媳‘妇’,从而改她为她的孙媳‘妇’。那么以后,她也可以弃她,而再重新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反正,只要是对她有利的人,都可以被她纳为项家孙媳‘妇’的列表之内。
“老夫人,不好了,医院来电话说,少爷在医院里。”小‘春’接到医院的电话,急切的跑去汇报。
“你说什么?”刘‘艳’秀如坐针毡一般从沙发上弹起来。“逸谨怎么会在医院?他怎么了?他不是在公司吗?”
“医生说少爷受了刀伤,刚做了手术,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这到底是怎么了?”刘‘艳’秀瞬间惊慌起来。“赶紧备车去医院。”她刚走到‘门’口,又对小‘春’说:“去,把还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