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逸谨,你是不是太高傲,太自恋了一点?谁想引起你的注意了?你放开我……唔……”她压根就没有想到那一层意思。
不是他带她来参加宴会的吗?不是他说,她今天必需脸上带笑,不能得罪宴会厅的任何一个人的吗?
她尽量卖笑,尽量让大家高兴,她有什么错?
她凭什么全部都要答应项逸谨?她又没有卖给他,她也不是他的什么人。最多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此时此刻,他的做法算是什么?
“你放开我……唔……”她挣扎着,反抗着,不愿意接受他的吻。而他却霸道的强吻着她的嘴唇。
那股浓烈的酒气,沿着她的口腔,渐渐的进入肺腑。熟悉的味道,这六年中,薛依洁连做梦都会梦到那种感觉。
此时此刻居然会在项逸谨的身上,重新燃烧起来。
他是谁?怎么会那么相似?
此情此景,同样是一个男人,霸道的趴在她的身上,疯狂般享受的吻着她。不顾她的任何嘶喊和反抗。
项逸谨!项鹏涛还有她的儿子薛嘉伦!不怎么那么的巧合?
不对,那不是巧合,是这个男人故意而为之的。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嗯……”薛依洁咬了一口,那缠 绵在她口中的舌头,导致项逸谨痛得本能的闷哼一声。
然而,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开对于薛依洁的吻,他将那个恋恋不舍的吻,转移到她的脖子处,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进入他的鼻腔沁入心脾。
“你到底是谁?”项逸谨突然间,停下那个吻,左手重重的捶打在薛依洁身边的床上。
暗淡的月光之下,小女人的脸颊,他压根就看不清楚。正因为如此,这样的情景,才更像六年前,在夜不醉酒吧的那一夜。
薛依洁像极了那个女人。而她却偷偷丢下他的种后,就消失不见了。现在为什么会再一次出现在他身边?
他不相信,这一切会是那么的简单,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薛依洁用力的推开项逸谨的身体,因为害怕,而连续后退。
项逸谨将床头那个灯打开,原本暗淡的房间,瞬间如同白昼一般光亮。
薛依洁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体,抓起旁边的被子,紧紧的包裹在身上。
她有些狼狈,原本美丽的妆容,因为项逸谨那个疯狂的吻,而已经变花。身上那件昂贵的礼服,也被他撕扯得不像样。
“你还想要装到什么时候?六年前,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事情?”项逸谨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就是这个女人。
薛依洁听到他的话,自己的心,瞬间如同掉进冰窖一般刺骨。
同样的话,她才想要问这个男人。他会这样询问,至少她的直觉也没有错。 项鹏涛一定就是薛嘉伦的哥哥。
他难道忘记了吗?六年前他都是怎么对待她的吗?为了一已私欲。他可以残忍的杀害无辜的生命。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薛依洁说什么也不会承认。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项逸谨会问出那种可笑的问题,但如果他真的那么认为,却又不敢肯定的话。那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还想要装到什么时候?那天晚上在夜不醉酒吧,我就已经感觉到了。”项逸谨纵身而上,用手紧紧的握住薛依洁的手臂。“你消失了六年,现在又突然回来做什么?”
生下他的儿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他的儿子长大了。这个女人干嘛还要回来?
薛依洁那双美丽的眸子,泛着泪光。整颗心被狠狠的绞痛着。
她所受到的遭遇,这个男人难道不清楚吗?凭什么现在还要这样质问她?如果不是她命大,她还能活到现在吗?
“项大总裁,你不是认错人了?什么六年前?六年后的?”她哽咽的将口中的口水咽下去,努力控制住眼睛里面的泪水不让它滑落下来。“你真的想要和我在一起吗?”突然间,她跪坐起身来,并将那包裹着身体的被子拿下,还故意向项逸谨靠近一些。“你说得没错,今天晚上我是故意跟那些年轻公子哥拉近关系的。因为我也想要进入上流社会啊。”她突然用双手,轻轻的环抱着项逸谨的脖子,故意凑上嘴唇,一幅想要亲吻他的举动。
项逸谨突然用力的推开她,深邃的眸子,阴冷的盯着她那张美丽却如同毒药般的脸颊。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想要的吗?其实,我也很想的。你都没有听说过一句叫做‘欲擒故纵’的话吗?”说着,薛依洁故意将肩头上,那根礼服的肩带退下来。露出白皙而圆滑的肩头。
项逸谨愤怒的走下床,朝旁边的浴室走去。薛依洁望着他进入浴室的身影,原本还悬挂在空中的心,瞬间掉了下来。
她无力的瘫坐在床上,真担心项逸谨一气之下,把她怎么着了。
明明就是他自己安排的一切,现在弄得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六年前,他可以狠心的下手杀了她。六年后,如果他真的发现,她就是那个女人的话,他一定不会轻意的放过她。
怎么办?如此看来,她的儿子薛嘉伦岂不更加危险了。
她就应该听琨宁的话,压根就不应该回到这里。可是,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养母死,而不管不顾吧?
宫公馆。
次日一早,宫家就来了客人。
“听说,你昨天去参加了项氏集团的庆功宴会?”宫陵伟很久都没有来宫公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