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不会吧?你……你要让她穿你的……”汪至伟不敢相信,项逸谨居然让一个女人,穿属于他的衣服。( 要知道,只要是属于他的东西,一般女人连碰一下,他都会发怒的。“衣服。”他硬生生的被项逸谨拽出了那个屋子,将空间交给那个老妇人为薛依洁换衣服。
薛依洁的伤势,在额头处,到现在都还在流血,如果止不住血的话,她一定会有生命危险。刚才在触及到她的身体时,项逸谨还感觉到她在发烧。
没有止血药,也没有退烧药,即使他们避开了大雨,给薛依洁换了干净的衣服,那个小女人的身体,也会支撑不住的。
“给她喝点这个吧。”好一阵之后,老头突然走到他们的身边,将一碗褐色的药水,递到项逸谨的手中。“还有这个。”随后,又给了他一些草药。“山里面没有什么特效药。我们一般如果发烧,或者是止血,都是用这种东西。”
“谢谢你。”项逸谨端着那碗药水,还有老伯给他的草药,赶紧推门而入。“你别进去了。”当他发现汪至伟还跟在他身后时,他直接冷冷的呵斥一声。
“我……”汪至伟蹑手蹑脚。“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项逸谨无情的关上了门。
大娘在为薛依洁换好衣服后,便贴心的离开。
项逸谨将那些草药,小心翼翼的敷在薛依洁的额头伤口处,而后用老伯给他的布条,包裹在她的脑袋上。虽然卖相不太好看,但那种草药真的很管用,没有多大一会儿功夫,血就真的止住了。
他将薛依洁小心翼翼的抚起来,而后端起那碗汤药,想要给她喝下去。可是,那药水怎么也都喂不进去。
“至伟。”无奈之下,他只好求助门外的汪至伟。
“什么事?”汪至伟跑进屋里,见项逸谨的手中,端着那碗汤药,一脸无奈的举动。
“想办法让她喝上去。”项逸谨将手中的汤碗,硬塞到汪至伟的手中。
“你……你都没有办法,我怎么会有呢?”汪至伟尴尬的笑着。他对付女人是有几招,可要说对于一个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女人。那就有点没折了。
想想项逸谨今日的举动,实在是让汪至伟有点意外。他什么时候对于一个女人,突然变得那么上心了?难道只因为在夜不酒酒吧里面,他强吻了她一下?然而,现在她变成了他的下属,做了一回他的女伴。他就对她那么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么多年,在项逸谨身边那么多的女人,需要生病照顾的,也不止一两个呀。但他也没见,他对哪一个女人,像对薛依洁这般的上心的。
“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汪至伟在项逸谨那威逼的目光下,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我不知道合不合适。”算了,他还是用行动来证明,他是可以助薛依洁把汤药喝下去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端起汤碗,将那又苦又涩的汤药,喝了一口在嘴巴里。作势凑上嘴唇,准备亲自给薛依洁用嘴巴喂药。
“你做什么?”项逸谨看着汪至伟异样的举动,瞬间将他拉起来,不让他用嘴巴喂薛依洁喝药。
“……”汪至伟被项逸谨那样一吓,口中那苦涩的汤药,硬生生的让他吞了下去。“我帮她喂药呀。”说间话,他恶心的打了一个嗝。
“给我。”项逸谨夺过汪至伟那手中的汤碗。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憔悴的薛依洁,他没有半分的犹豫。将汤碗里面的药水喝进口中,然后用手轻轻的捏着薛依洁的嘴巴,凑上嘴唇将口中的药,亲自喂进她的口中。
这样的方法,好像真的不错。他给薛依洁喂下去的汤药,没有再吐出来。
没想到汪至伟一个花花公子,对于女人生病,还挺有一招的。莫非那小子以前就试验过了?
汪至伟盯着项逸谨的举动,能够感觉得到,一向冰山脸的项逸谨,对薛依洁此时此刻是那么的深情款款。连同喂药的举动,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有魅力。
“谨,你不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吧?”汪至伟对于最近项逸谨对薛依洁的种种,忍不住在心中下了一个结论。
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项逸谨对于一个女人,像对薛依洁这般的体贴。
“有多远死多远去。”项逸谨将那个空汤药碗,随意的仍向汪至伟,并冷冷的呵斥一声。
“看来,a市的那些少女们,又得心碎一回。只因为从来都不会动情的项大总裁,突然转性,爱上了一个特别的女人。”汪至伟在离开屋子的时候,还在口中喋喋不休。
项逸谨抓起旁边汪至伟的包袱,狠狠的仍向那喃喃自语的家伙。
天空中的雨势,一如既往的下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下来了。眼看天色渐渐的暗下去。项逸谨他们也只好,在这家农户里委屈一夜。
“不好意思,山里面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你们就将就一下吧。”老妇人为他们准备了晚饭,只是稀粥和素青菜。
“谢谢,麻烦你们了。”
“就这……”汪至伟有点想抱怨,却被项逸谨用桌子下面的脚,使劲的踢了一下。“啊哦……呵呵……”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他才赶紧说:“谢谢你们的热情款待,能够在这里住一夜,我们真的很感激。”他嘻笑着,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可心里面却很不舒服。
项逸谨端起稀粥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