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合乎规矩。

偏偏秦立谦十分坚持让秦楚青回院子。

见他这般,秦楚青望向霍容与。见霍容与微微颔首示意无妨,便告辞离去。

刚出花园,不远处就行来一人。

秦楚青不需细看,就瞧出前面闷头往这边跑过来的少年是谁。不由笑了,扬声唤了他一声,问道:“小六怎么过来了?”

秦正阳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停在秦楚青的跟前,气喘吁吁说道:“我听说敬王爷来了?”

“是。你准备过去见他?”秦楚青看看时辰,道:“这个时候应当是你练拳的时辰罢?于先生准你停下练习了?”

“那倒没有。我是偷跑出来的。”

秦正阳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眼,又望了望花厅方向,蓦地昂首挺胸,说道:“王爷费心费力帮我请来于先生,可是好人。他既然来了,无论如何也得给他问声好才行。也不知王爷何时走,不抓紧点,怕是遇不上了。”

说罢,不管不顾地闷头就继续朝里跑。竟是连和秦楚青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片刻,他就又跑了出来。朝秦楚青快速挥了挥手,就忙不迭地往回奔去。

秦楚青笑着摇了摇头。

难怪小六跑得那么急。

若是被于先生发现了,怕是要罚他的。

回到暖栀院后,秦楚青便列了个菜单,将霍容与喜欢的菜式赶紧写了几个上去,交给烟罗她们盯着厨房的人去做。又吩咐身边的人做了几道点心,将点心的口味细细说了,这才闲了下来。

刚回屋喝了几口水,常姨娘来了。

一进屋,常姨娘就气愤地说道:“有些人真是不识好歹。好生和她们讲道理,她们不听。非得吵起来骂到头上了,才有感觉。偏还不觉得自己错,哭着闹着说旁人欺负她们。”

秦楚青知晓常姨娘先前去了秦如薇和兰姨娘那边,此刻听闻,知晓常姨娘是在那边受了气,忙让人端了锦杌给她坐下。

看着常姨娘怒极的模样,秦楚青不想她再想起先前不开心的事情,转而说道:“方才遇到小六了。他近日来十分刻苦,连歇息都顾不上,每日都在练习。”

常姨娘本就是柔顺的性子。说起儿子后,眉目瞬间柔和下来。

看看四周没了旁人,她才叹道:“不瞒姑娘。其实是他坚持着要习武,先生又赞他是个好苗子,我这才让他继续下去。不然的话,看着他那般受苦,我也是有些心疼。”

秦楚青宽慰她道:“虽说伯府能保他衣食无忧,但他既然有自己的抱负,总要朝着目标行进才是。这样长大后,方才不会后悔。”

“正阳也是这么说。”常姨娘面露笑容,“他还说,最佩服的人是敬王爷。往后他也要去北疆,做一名合格的将士。姑娘刚才怎么遇到他的?”

秦楚青就将先前秦正阳要去见霍容与一事说了。

常姨娘不由皱了眉喟叹:“这孩子。这般鲁莽,怕是又要被于先生罚了。”

另一边,秦立谦遣了人去问秦正阳那边的情况。

知晓自家小儿子因着偷溜出来被师父给罚了、不能来参加宴席后,伯爷暗叹一声,命人摆上午膳。想了想,又让人拿了些好酒出来。

一个,是因为秦正宁有一杯酒要替秦楚青喝。另外,秦立谦也有自己的打算。

有些事情闷在心里,着实难受。倒不如摊开来说。

但这‘摊开说’,也需得有些技巧。一个不小心,或许就会‘弄巧成拙’。

伯爷暗自思量了许久。听着秦正宁和霍容与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也没开口。

直到宴席开始、秦正宁将替了秦楚青那杯饮尽,秦立谦方才有了几分把握,使眼色让儿子在一旁闷头吃饭不说话。

秦正宁有些反应过来,开口欲言,被秦立谦摇头制止了。

秦正宁暗叹一口气,只得依照父亲的吩咐行事。

然后……

秦立谦就开始不停地劝霍容与饮酒。

面对长辈的劝酒,霍容与也干脆。秦立谦给一杯,他就喝一杯;给两杯,喝一双,绝不含糊。

只是,他也没忘了回礼。

每饮完一次,就给秦立谦把杯子也满上。

王爷敬酒,谁敢不喝?

几番下来,霍容与面色不改从容谈笑,秦立谦却有些微醺了。

伯爷原本有话要问,生怕霍容与避而不答。

如果是旁人,他紧逼一下就也罢了。偏偏霍容与身份地位非寻常人可比,又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所以,秦立谦打算着想要让他先醉一醉,再套他几句话。

无奈面前之人段数太高,自己这是拍马也赶不上了。

眼看着话再不说自己就要醉倒睡过去,秦立谦赶忙摆手止了霍容与给他倒酒的动作,将酒杯推到一边,摇头说道:“且慢,我有几句话,想要问问王爷。”

秦正宁忙过来扶他,歉然对霍容与道:“父亲有些醉了,在说醉话,还望王爷多多包涵。”说着,就想将秦立谦扶走。

秦立谦抬手制止了他。坚定地让他去到一旁坐下,不准过来打扰。这才对了霍容与,问道:“王爷常年征战沙场,战功赫赫,令人敬佩。”

霍容与没料到他会说这样一番话来。转眸去看秦正宁。

秦正宁抱歉地笑笑,希望霍容与不要和醉酒的伯爷多计较。

霍容与颔首会意,与秦立谦道:“多谢伯爷夸赞。”

秦立谦揉了揉有些发疼发晕的头,“北疆应当有不少王爷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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