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等到猴年马月了,这么没效率的事,他永远不会做。他侧首,对身后殷墨道:“我们去隔壁看看。”刚才过来的暫颍他好像看见隔壁专卖店挂了几套童装?

“是。”殷墨推着轮椅,将玉寻欢往外推去。

店员看着玉寻欢的背影一脸纠结,不是说要给宣传费么?到底是申请,还是不申请啊??申请多少啊?

刚从这家专卖店出来,正要进隔壁,电梯门又开了,冷奥和另外几个劫匪正被重火力枪支押着从电梯走出来。

先前在楼上,他们也准备反抗的,只可惜,在黑道的世界里,一切以武力说话。这几位劫匪还没来得及拔枪,就已经被超强悍枪支指着脑袋了。

玉寻欢瞟过那几人一眼,朝身后做了个手势,轮椅立即停了下来。

冷奥几人被押到玉寻欢面前,冷奥站着,玉寻欢坐着,整个大厅安静极了。

通常来说,本应站着的人更有气势,偏偏坐着那人是玉寻欢,那种斜睨天下的气势丝毫不因坐着而逊色半分。

王者,永远是王者。哪怕大厅里站着百来十个身材彪悍的男人,可真正让人感觉到有压迫感的依然是玉寻欢,只能是玉寻欢。

“我老婆呢?”玉寻欢开口,嘴角依然有笑意,目光从冷奥脸上扫过,语气和煦的如同在说待会儿请你吃饭。

冷奥一脸茫然,这个人是谁啊,他老婆又是谁啊?

见冷奥没及暬卮鹞侍猓“啪”的一声,身后大汉手上枪杆已重重打在冷奥的肩上,一声厉吼,“快说??

冷奥只觉一阵生痛,肩膀被打的位置肯定淤青了,他本想冒火,本想暴吼,可面对对方绝对实力,又只能强颜欢笑:“这位先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不认识您,更不认识您夫人。”

“胡说八道?”一声暴吼从身后传来,玉寻欢手下负责追踪那位上前,火气十足的一脚踢在冷奥小腿上,“狗屁弄错了?你们今天上午才从雪山下来?”老子负责追踪这么多年,从未出错,你居然敢否认,这不是质疑老子专业水平么??

“我确实是去了雪山,可我真不认识这位先生的夫人。”冷奥忍住脚痛,尽量让自己彬彬有礼。该死的,这人穿的是双军靴,这一脚下去,肯定红肿了。妈的,这都什么事啊,顾天蓝刚逃,他还没能找回来,居然被另外一个人找上门来说绑了他老婆?

玉寻欢低笑,问了个毫不相关的内容:“你叫什么名字?”

“冷奥。”

“哼?”玉寻欢冷笑,“果然是你们冷家的人,就知道她跟着冷彦不会有好事?”

既扯到对方跟着冷彦,那八成就是顾天蓝了?冷奥只觉得脑袋发麻,也顾不上琢磨顾天蓝,冷彦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忙赔笑:“一场误会,我已经把她放了。”

“放了?说的可真客气?”玉寻欢原本笑着的脸陡然寒峭,“说,她现在在哪儿??”

伴随着玉寻欢这声厉吼,站在冷奥身后那人一脚踢在他膝盖后方,腿上一弯就跪了下去,整个人比玉寻欢矮了一大截。

冷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后那人在用枪杆他背上一压:“公子问你话,你听见没?若敢站起来,我一枪崩了你。”

公子……

冷奥的脸色瞬间惨白,不光是他,整个大厅其他人的脸色也纷纷起了变化。

这个圈子,被属下称为公子的大抵就只有那个人了?

“你……你是玉公子?”

玉寻欢颔首,并不否认,他笑盈盈的看着冷奥:“敢劫持我的女人和儿子,胆子不小?”

冷奥只觉倒了八辈子血霉,不过绑架个冷彦的女人,怎么就和玉寻欢扯上关系了??他跪在地上,再没站起来的想法,只颤抖着声音忏悔:“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的女人,不过,她真的已经离开了,趁我没注意,带着孩子逃走了,我还没找到。”

玉寻欢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冷奥,问出自己担心的另外一个问题:“她伤得重不重?”

伤?冷奥绞尽脑汁:“她没受伤啊?”

“喔?”玉寻欢的眼睛微眯,狭长的双目闪烁着危险的光。

冷奥顿曄肫鹧┥缴夏钦糯玻那张印着血迹的床,忙解释到:“玉公子,顾小姐没受伤,她是那个来了n曳⑹模我们给她买了卫生用品的。?

玉寻欢盯着冷奥,仿佛在判断他话语真假,手指无意识的敲着轮椅扶手上,发出“咄咄”的声响:“她什么暫蚶肟的??

“大概半小暻啊!?

“所有房间都搜了吗?”

“搜了,没有。”

“凡是入住酒店,刚才又不在房间的,都给我查一次。”玉寻欢下令,然后看着冷奥,伸手拍拍他的脸,“你最好祈求她没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最后四个字,一字一句,如地狱吹上来的风,嗜血残忍。

玉寻欢说着,便示意手下将他往外推去,一边走着,一边说:“从巴黎埃菲尔铁塔到这里,一共有135人参与劫持。从现在起,我每小暽币桓鋈耍直到——所有人死光。”v2fl。

话刚说完,“砰”的一声,冷奥身后某彪悍大汉头上已多出个血窟窿,整个人硬生生倒地,脑浆四溅。

周围人被这忽来的嗜杀吓得倒退一步,如见到魔鬼般看着那个缓慢往酒店大门去的优雅男人。

“别指望被我们追杀的人死法多有体面,我的人,一向重口味,祝你们好运。”玉寻欢轻笑,竟是头也不回。

刚到门口,玉寻欢属下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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